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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许多福忙完了,打算开车陪着两母子一起去镇上,邵卓群要跟她一起去。
邵卓群:“这会涉及到法律方面的问题,我能帮上忙,我有一个法学学位。”
许多福知道邵卓群这个人是不会撒谎的,他也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撒谎:“……行吧!”
两人上了车,趁母子俩还没有出来,许多福笑眯眯的说:“你昨天说要当我的专业理财规划师是真的吗?”
邵卓群:“……啊?”
“如果我答应的话……”
许多福:“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钱都要归你管呐?”
邵卓群感觉自己的手心开始冒汗了,他斟酌着,最后决定还是按‘行规’回答这个问题:“投资确实都是有风险的,但你可以完全的相信我,哪怕是将所有的积蓄交给我,也不需要害怕会有亏损的风险。不过,我还是建议只挪动闲置的资金……”
邵卓群又及时的想到了两人的关系,说起来只是病患与医生的关系,这个关系并不足以让许医生信任他……如果真的完全不信任他,一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抓紧了,虽然不疼,但却有些喘不过气来。
邵卓群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自欺欺人,他总是这样觉得:即使关系不能更进一步,自己对于许多福来说也应该是值得信赖的朋友,起码不是医生和病人这样浅薄的关系。
邵卓群小心说:“当然,也可以花一点点钱,只做一个小小的尝试。”
“还是算了。”
邵卓群听到斩钉截铁的拒绝,一时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一双丹凤眼傻兮兮的对上了许多福的眼睛。
许多福的眼里含着笑的:“我从小就立誓,以后要努力赚大钱,然后钱都归我老公管。”
邵卓群只觉得这双带着笑的眼睛将他整个人都包进去了,半响他才听清楚许多福的话,这个人都迷了。
许多福:“安全带~”
邵卓群半天没有扣进去,还是许多福侧身过来帮他。
许多福跟他解释:“这辆车的的安全带有点问题,扣发比较特殊。”
邵卓群没说话,他因为许多福的贴近有点紧张。
维持着这个动作,许多福从包里摸出一张卡。
“喏,这是我的银行卡,我闲置的资金,不是太多,你别介意。短时间内我都不会用这笔钱,你可以帮我做合适的投资。”
邵卓群接了过来,干巴巴的说:“……所以你刚刚说的都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开玩笑,你觉得我像那种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邵卓群:“……”
即使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不能昧着良心回答一句不像。
许多福继续说:“我这不是还没结婚吗?就暂时交给你保管了,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群妹。
饱含深意。
邵卓群正要说话,许多福将窗户打开,母子俩已经到了,站在车旁局促的看着许多福,估计是误会来刚刚两人的动作。
曹小红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许多福耸肩:“怎么会呢……上车吧!”
许多福将手肘放在车窗上,感受着风的流向,余光看到邵卓群一会抿起、一会舒展的薄唇,她爽得不得了,偷偷地眯起了眼!唉哟~撩完就跑真刺激~
袁国境出院之后就被姊妹们送到了耳口镇老家,袁国境的父亲已经去世,母亲健在,就住在耳口镇的老街上。眼看袁国境命不久矣,拉屎拉尿都在床上,就看是多活几天还是少活几天了,啥时候咽气都不奇怪,让他死在家里头好晦气的,几个姊妹一商量,还是送给老母照料吧!
袁家的房子,说起来离老鸭店还很近。
曹小红其实带着儿子真的很不容易,她儿子一个月无病无痛的吃药都要三千多,要是犯个什么病翻倍都打不住。曹小红父母都还在世,虽有姊妹兄弟分担,但她也是要负担一部分的。曹小红是精明能干,有点存款,但不能坐吃山空,她这个岁数打工能赚三千块都算是找到好工作了,碰到柯家是运气好,但护工做的活其实又脏又累的,特别不容易。
上有老下有小,没钱可怎么办?
曹小红要是没有这个病儿子,生活不说事事顺心,但也称得上一句幸福美满,为什么现在都看不出一点年轻时候美丽的样子呢?照理来说人要是美貌,即使岁数颇大了也还能看出一点年轻时候的样子。
许多福一观她面色,一摸她脉搏就知道这是忧思过重,元气渐失又多操劳导致失了精气神。
从法律上来讲,如果袁国境死了,他的遗产应该分为两份,其中有一份该是袁丰的,现在袁国境的姊妹闹这些幺蛾子,无非是看袁丰没有自主能力,所以想霸占属于袁丰的那一份财产。
曹小红自知闹不过这家人,干脆躲着他们,只想着该是儿子的总是跑不掉的。再怎么癫狂的人总要有点人性吧,亲侄子这样了总要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