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研究他,徐曜心里好笑,却正色道:“我懂占卜,能看到前世今生,预知未来。”
魏昭半信半疑,“术士?”
徐曜忍住笑,“如果燕侯干不下去了,我可以做术士。”
“那你还能说出一样令我相信的事情吗?”
“我知道你怕老鼠。”
魏昭惊奇地看着他,
“我还知道你喜欢吃鱼,你前世是猫。”
“什么?”自己前世是猫,不是人类,魏昭不敢相信。
“我们前世有关系吗?”
“我们前世是夫妻。”
“你也是猫?”
“不,我是人,你是我养的猫。”
魏昭涨红了脸,“你胡说。”
徐曜忍俊不住笑了,“你前世是猫,是我胡说的。”
魏昭不同他说话了,靠在车壁上假寐,徐曜朝前面喊了声,“停车。”马车停住,徐曜掀开门帘,回头说:“你昨晚没睡好,别坐着睡,好好躺着睡一觉。”然后,下车去了。
魏府前厅里,坐着站着,满满一屋子人,魏家三房人,都等在哪里,三老爷魏廉气得浑身发抖,不住地骂,“孽障啊!家门不幸,养了这么个女儿,丢人现眼。”
大太太幸灾乐祸,“四姑娘被燕侯押送回来,魏家出了这种丑事,这以后魏家的姑娘还怎样嫁人?”
大老爷魏慵咳声叹气,“四姑娘侯夫人她不当,跟个男人跑了,在乡下地方勾搭上野男人,假死蒙骗三弟,做的也太出格了。”
这时,小厮跑进来,“四姑娘回来了。”
大家都抻长脖子往厅门口看,好奇没见识的乡下长大的四姑娘长什么样,奸夫长什么样,笑话四姑娘愚蠢,放着侯门夫人不当,跟乡下无知莽夫跑了。
门口光线一暗,走进两个人,男子似刚及冠,身穿宝蓝色锦袍,头戴玉冠,腰间玉带,雍容清贵,不怒自威,令人不敢仰视。
穿淡紫罗裙的妙龄少女,一双空灵的水眸,明净照人,似会说话一般,腰肢纤细,两人同行,像一对金童玉女,墨画中人。
魏家人看傻了。
魏老太太和魏家三位老爷赶紧起立,屋里人跟着魏老太太施礼,“拜见燕侯。”
徐曜抬抬手,魏老太太恭敬地道:“请侯爷上座。”
“还是老太太上座,本侯是客。”
徐曜自然地走到下首坐下,“你魏家的姑娘,我给你魏家带回来了。”
魏老太太也是见过大世面,言辞得体,“老身不恭了。”坐到上座。
大家坐下,魏昭站在厅中央,上前行礼,“孙女拜见祖母。”
魏老太太脸一撂,大喝一声,“大胆不孝女,你今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丑事,我魏家是正经规矩人家,今日我要清理门户,跟你私奔的男人呢?”
宋庭被绑着压了上来,屋里众人好奇地看同四姑娘私奔的男人,发现这个男人不像乡下人,再看看四姑娘,两人私通,也不觉得奇怪,姓宋的虽说没有燕侯样貌好,高大魁梧,仪表堂堂。
魏老太太瞄着燕侯一眼,燕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魏三老爷喝命家下人,“拿家法来,我今日非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
宋庭怒喝一声,“我看谁敢动她。”
这一声喊声音洪亮,厅里人吓了一跳。
魏老太太怒声道;“这等奸夫太猖狂,勾搭已定亲的良家妇女,不能轻饶了这个淫贼。”
看向徐曜,“请燕侯处置,我魏家惭愧,没教导好自家女儿。”
徐曜肃色道:“魏家女,还是魏家自己处置。”
魏老太太收回目光,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孽障,沉塘。”
一声惊雷,屋里人都大惊失色。徐曜薄唇紧抿,眼底浓黑席卷。
魏昭平静地看着魏老太太,没有被沉塘吓到,“祖母,跟宋庭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跑,他帮我逃走,我们是清白的,你要沉塘,把我一个沉塘好了。”
魏老太太气得手指着她,浑身哆嗦,“你还替他说话,你们二人一起逃走,你还说跟他没什么关系,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为了我魏家的名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