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自己,没有他亲自己耳朵的那种酥麻。那种感觉她害怕,现在这种亲近却是有种期待。
“徐、徐三叔。”
初宁为自己的想法羞耻,羞得脸滚烫,那温度都把自己蒸出泪来了,摇摇欲坠地挂在眼角。这娇娇的一声,也像是细碎的轻吟。
徐砚微微抬头,就看到小姑娘仰着脸,一颗泪珠挂在眼角,似是清晨未散的露珠,衬得她桃花瓣一样娇艳的脸庞越发精致。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滴泪珠,咸咸涩涩地。她睫毛轻颤,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想躲他怀里,仍旧微抬着下巴。
她不是都害怕得想哭了吗。
徐砚疑惑她今天的举动,再度小心翼翼去亲她的脸颊,小姑娘揪着他衣襟的手指缩了缩,但也还没有躲。
就在徐砚再度抬头打量她的时候,她偷偷把眼睁开一条缝隙,眸光有几分迷离,有几分羞怯。
他看得呼吸一窒,这种样子,是喜欢吗?
徐砚视线就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两人贴得近,他似乎闻到了胭脂的香甜味道,又或者是她的味道。
她总是这么诱人,特别是现在这种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羞怯模样。
徐砚喉结轻轻滚动,低头再去亲了亲她的唇角,他就发现小姑娘又往自己怀里贴了贴。
还好冬日的衣裳厚实,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却总在他能自控的范围内。然而下刻,徐砚发现自己言之过早了。
他的唇又是落下又即刻离开,初宁被他撩拨得跟心里头住了一只猫儿,不断用爪子在饶她。她情急之下就追了前去,可惜差了那么一些,只亲到了他下巴。
可对于徐砚来说,只是这一下,便像是点燃了他全身血液的火星。
小姑娘这是首回主动,这个想法划过他的大脑,他身体已经先有了动作。
初宁眼前一花,感觉自己被抵在了硬硬的车壁上,他贴了上来,身子滚烫,连呼在耳边的气息也是滚烫的。
初宁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了,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又是落在她耳朵上,落在她脖子上。
“徐、徐三叔!”
为什么又是亲她耳朵!
初宁哆嗦着,徐砚半跪着贴着她,一只脚还抵开她的双腿,而在她背后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往她纤细腰身抚去。
明明隔着衣裳,初宁却觉得被他轻抚过的地方也在发烫。
肢体的接触比他的亲吻更陌生和更刺激,她想喊不要的声音化作了细碎的嘤泣,只能被他贴着,被他咬着耳朵亲吻,所有的思绪化作一团浆糊。
徐砚是在抚上了她玲珑之处时及时清醒,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姑娘,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掌心还是残留着软绵的触感,让他口干舌燥。
他真是......不过她主动的一个亲吻,他险些就要冲动得把人给吞了。
他忙将小姑娘重新抱到怀里,为她整理衣襟与裙摆,再也不敢再有更亲密的动作,急促的呼吸亦许久才平复。
初宁到下车的时候,眼角还是通红的,低垂着脑袋,那样子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徐砚见着,居然还可耻的想继续去欺负她,就想她贴着自己低低哭泣。
他闭了闭眼,让寒风再一吹,才算彻底冷静下来,把小姑娘背着送她回碧桐院。
徐老夫人听说小儿子把人背回来的,小姑娘还用斗篷捂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缝,嘴里啧了声。
她是过来人,大概知道小儿子干了些什么。老人心想,若真有那一天,她拿什么脸面去给宋霖提亲,儿子都快要把人吃肚子里去了!
在初宁回来后,徐砚就被徐大老爷喊走了。
徐大老爷见着弟弟,脸上隐隐有兴奋,眼中闪过精过:“三弟料事如神,寺卿果然彻查一翻,连带要把户部的另一位主事拖进水,那主事以前与宋霖交好!寺卿果真暗中在支持其它皇子!”
任家放印子钱的事,就是用来钓大鱼的。
徐砚早就怀疑大理寺卿并不是中立,而是转投他人势力,宋霖给小姑娘的帐册里,就有大理寺的名字。
只是他没能分辩出是哪方势力,如今就清楚了。
徐大老爷越想越高兴,继续说道:“只要把这事透给太子殿下,绝对是要他失势的!三弟,这都是你的功劳。”
权势就在跟前,徐大老爷也完全忘记了任家是他妻子的娘家,如今只恨不得事情越演越烈。
徐砚没什么心情听他说这些,冷着脸并没说话。徐大老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请他喝过茶后,还亲自送他出了院子,兴奋中都忽略了弟弟眼底的讥笑。随后,他转头就去找到任氏。
任氏这几天为了娘家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到丈夫居然主动来找了,忙迎上前张嘴就想问。
徐大老爷抬手先打断了她:“你兄长的事十分严重,牵连不少,而且在事发后居然还闹出人命。到底如何我也不好说,如今三弟与太子殿下走得近,他是回京探亲,虽然每天都到工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