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豆蔻年华是每个女孩最美的时光,在这段芳华中,或许会遇到自己的芳心暗许的那个他,可是也会有那么许许多多的原因,会错过,会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已经没有了爱的勇气,这大概是每个女孩在芳心萌动时的不自信吧。
其实顾落雪现在心里就是这样的想法,她喜欢安晨,可能在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吧。但爱来得突然,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好几天了,没有人再来找顾落雪的麻烦,与第一天相比,好像安静了太多太多,安静到她自己有一点不适应。换种方式来说,所有事情全挤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落雪,这道题好难哦。“许可可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说。
“是吗,给我看看。”
“嗯~~”我咬着笔头,思考了起来。
“你行吗?”许可可用着一种怀疑的口气挑衅着我。
“把那个吗字去掉。”我十分沉着的说。
“切~~”说完,她低下头,睡觉。
片刻。
“我知道了!”我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许多分贝,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干嘛呀,吓死宝宝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许可可嗖的一下抬起脑袋,撅着小嘴,埋怨道。
“你有没有良心?我在这费劲巴力得想题,你在那睡觉,想出来了吧,你还嫌我烦。真是费力不讨好,哼~”
“哎呀,两位姑奶奶,都消停会儿。”程雨又一次充当了和事老,每次在这节骨眼上,她都是起着这样一个枢纽的作用。但这次吧,她想多了,我俩没打仗。
听到她这话,我俩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说着,许可可一手揽过我。
我灵机一动,“爱的不够拿脚踹。”我踹了一下身边正春风得意的许可可。
“嘿~小丫头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许可可瞪着水灵灵的眸子,手掐着小蛮腰,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朝她吐吐舌,轻嗤了一下鼻子。
“程雨,就说还忍得了她么?”许可可转向一边,拉拢程雨。
“忍不了了。”程雨露出一副坏坏的笑容。
我翻了翻白眼,继续挑衅。
这次许可可忍不住了,朝着我扑了过来,我闪“没扑着,哈哈哈”没想到背后还有一个小黑手,程雨抱着我,不让我逃跑。
“许可可!快来啊!”程雨赶紧呼叫救兵。
“来啦!”许可可应声而来。
接下来她们对我施行了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挠痒痒。
“啊!好痒!”此时我已笑哭。
“错了没有。”许可可问。
“错了错了。”我赶紧认错。
“好,那菇凉我就姑且饶过你。”
她松开了手,痒得我都要断气了,我站起来走了几步,回过头:“我没错!”我吐了吐舌,翻了一个白眼,赶紧跑。
因为有点急促,我不知道原来背后有人,一回头撞个正着,我又一次扑到了别人怀里,怀抱很温暖,肩膀很结实,是个男生,没错又是他。
我赶紧拉开我们的距离,表面平淡,早春的湖面寂静而祥和,而他却面色微红,但很明显能看出他正在极力掩饰。是尴尬,窘迫造成的吗?还是······我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没事吧?”我语气平缓地问了一句。
“没事。”他也用和我同样的语气回答我。
“哦。”我说完,笑了笑,转身离开。
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男孩有点不知所措,女孩对他的态度冷淡了,为什么他的内心会闪过一丝难过?他不清楚,也不明白。
不愿去面对伤心,就选择去忘记吧。将未盛开的情愫,藏在心里,化作一种残缺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