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画在夫人回来前全部装裱起来。”张启山看着手中的画,越看越觉得要将它们全部装裱起来,挂在卧室和张宜宁的小书房,张宜宁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
“是。”张管家虽然不知道佛爷为什么要将夫人的画全部装裱起来,可是这并不妨碍的他对佛爷和夫人的感情好而高兴的心情。
“佛爷,在吗?”齐铁嘴在和张启山分开后突然想起来要进入新月饭店拍得鹿活草,得先有请帖,于是又来了张府,在张府外碰见了二月红和解九爷,遂和二月红、解九爷一起拜访张府。只是他们在佛爷常呆的书房并没有见到佛爷,只有张副官一个人在,在和张副官打听清楚后才知佛爷在卧室,他们又一起装站张大佛爷的卧室。
“这是谁画的?很不错。”解九爷拿起一幅放在桌子上的画,画中一位身穿橘黄色上襟下儒的衣裙的绝色佳人坐在一架古筝前,双手在古筝上弹奏,而难得一见的是张大佛爷竟然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
“是不错。”二月红见解九爷对手中的画很是夸赞,也凑过来看了看,也觉得不管是画功和是颜色搭配上都是很不错的,也就不吝啬夸奖。
“我夫人画的。”对于二月红和解九爷的夸奖张启山还是非常受用的,毕竟谁不喜欢夸奖呢?
“佛爷……你成亲都一年多了,我们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夫人呢?”齐铁嘴见他们对画那么推崇又凑过去看了看也觉得不错,更觉得他应该乘着这个机会见见佛爷夫人,不能老让佛爷将人藏着。
“你们来的不凑巧,再过几天就是宜宁她外祖父一周年忌日了,宜宁她回老宅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张启山突然觉得张宜宁回老宅也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比起刚刚知道是的失落,现在的心情要好的多。
“佛爷这是夫人吗?”齐铁嘴看着画上的女子,好奇的问着张启山。他们是参加过张启山的婚礼,可是在婚礼上并没有见过张宜宁的面容,而婚后的张宜宁几乎是不出张府,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见到过佛爷夫人的真面目。
“嗯!”张宜宁迟早是会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张启去也没有必要隐瞒。
“你们是来看佛爷夫人的?还是来商量如何去新月饭店的?”二月红无奈的看着齐铁嘴和解九爷,他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来张府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去书房!”张启山将手中的画放下,示意张管家给收好,领着齐铁嘴、二月红、解九爷三人去了书房。
“进新月饭店需要请帖,不知各位可有办法?”在二月红心里还是丫头最重要,丫头病了这么久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她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现在有了可以医治丫头的药了,他怎么不可以不着急?
“山西富商彭三鞭准备坐火车前往新月饭店,届时将会途经长沙,到时可以趁机从彭三鞭手中,夺得请帖。”解九爷直接将他知道的告诉了张启山他们。
张启山、二月红和齐铁嘴在九爷的协助之下,一起制定了偷贴和退身的一整套策略。在制定好策略后二月红急不可耐的希望现在就出发。
“夫人……”明舒拿着情报走到张宜宁面前,将信件递给了张宜宁。在明珠自作主张后张宜宁就将让明珠处理她身边的杂事,而将另一位傀儡明舒从张家老宅调到身边贴身伺候。
“让赵昇和赵赫去北平。”明舒送到张宜宁手中的信瞬间化为飞灰,张宜宁平静的接着浇花,仿佛吩咐自己得力干将去北平的人不是她一样。
“是!”看着那信件的下场,明舒也不知道张宜宁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可是不管张宜宁是否是生气也不是她可以管的。
“张启山……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张宜宁微笑的看着天空,一幅看好戏的样子。早在到这个世界前张宜宁就从系统那威逼利诱的知道了,她将要生活的地方是她第一世也就是在没有穿越和没有被系统找到前所看的盗墓笔记前传老九门中,只是她一直没有将这些放在心里而已。这次提前了几天回张家老宅她承认她是故意的,谁让二月红不帮佛爷让佛爷受伤了,并且在给佛爷治伤时没有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清理干净,她就是迁怒二月红了,那又怎么样?
“是谁给你的药?你的接头人是谁?”张副官按照按照佛爷的吩咐把陈皮抓到牢里审问。
“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你不过是张启山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就是要审问也是要张启山亲自来。”陈皮在牢里毫不配合,并贬低张副官,说他没资格审自己,要审就由张启山亲自来审。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张副官和陈皮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两人的武功不相伯仲,最后打个平手收场。
“呼……”张副官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狠狠地灌了一杯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汗,好心提醒陈皮“那些日本人给的药根本没法子治好你的师娘的病,那些药是吗啡,可以止痛,但用多了和鸦片一样会上瘾,日本人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也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相信日本人的话。”
“师娘的病已经很重了,请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治好师娘的病,我只是想救师娘,只是没想到他们会骗我。”陈皮即懊恼也无奈的闭上眼睛,他不知道日本人给的药根本治不好师娘的病。
“你也别太担心了,二夫人的病是有药可治的,现在佛爷和二爷、八爷已经去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