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我不玩了!”申公豹挣扎着大叫,只是身上的牛皮绳却是越挣越紧,根本无法动弹。
贾诩淡然一笑,手中竹简往空中一抛,那竹简便停在了半空之中,缓缓地自动打开,而这一手漂亮的把戏,也让纣王和一众大臣大开眼界,倒不是他们没有见过神仙人物,举手投足之间毁天灭地的大能纣王也见过不少,只是从来没有谁说用这等神通来当把戏玩,做热闹看的。
贾诩用手指着申公豹,吹了口气,那牛皮绳便自动脱落,掉在了地上,申公豹实在是怕了贾诩花样百出的把戏,绳子刚一落地,申公豹连忙使了遁地术就要跑路,结果用脚狠狠的踩了地板两三下都没什么反应。
纣王奇怪的问道:“你腿疼?”
申公豹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扁扁嘴,低声下气的回答:“下臣身子骨不结实,绳子绑的紧了些……”
纣王恍然大悟,劝诫道:“你虽为西伯侯长子,却也不能贪图享乐,该勤练身体,报效国家才是!”
申公豹嘴上答应,心里却暗自思忖,若不是被那该死的贾诩禁锢了法术,谁乐意在这听你啰嗦,我乃黑豹得道,腿脚利索着呢!
贾诩自然看出了申公豹心中所想,却也不说破,他的遁地术失灵和自己可是真的没有一点关系,纯粹只是因为这供电的地基太硬了,他钻不动而已。
贾诩见申公豹不情不愿的样子,出声提醒道:“大公子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申公豹闻言一呛,却心中赌气:我从未学过这种法术,你便让我表演,若是使砸了,大不了一起掉脑袋!
想罢,申公豹也就不再拖沓,人模人样的摆了个傻碧碧的造型,微微甩头,如仙人般的口气对着纣王说道:“大王,且看下臣神通!”
话音未落,申公豹原地翻了个跟头,使了好大身段做了几个连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看起来很厉害的动作,食中二指并拢,也不知自己在写些什么,就仿佛真的在隔空对着那空白的竹简刻字一样。
然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申公豹的每一笔,每一划,那本竹简上竟然真的就出现了一道道杂乱无章的刻痕!
申公豹心中一惊,更加确定了自己恐怕的确是要****的念头,硬着头皮继续划拉下去,如今刻是刻成功了,可那别说是字了,说是狗啃的都有人信,也不知贾诩该如何交差。
纣王是对着竹简背面的,自然看不清申公豹在写一些什么,但是后面的那些个大臣可是都看见了,那一道道如猫抓狗刨的刻痕让群臣大失所望,纷纷觉得观赏性太差,全部表示差评。
申公豹听着身后古怪的议论声,也是黑脸微红,干脆手一放,不写了。
“回禀大王,字已刻好,还请大王过目!”
贾诩先一步上前抓住了竹简,装作看的如痴如醉,赞叹道:“公子字迹飘逸,清秀靓丽,观字可识人心,足以得知公子拳拳赤子之心啊!”
纣王好奇,朝着贾诩伸手:“哦,当真如此?快拿来与寡人一观!”
贾诩合拢书简,右手一抹,递给了纣王,下面凡是看到了申公豹字迹的大臣纷纷低头,已经准备迎接纣王雷霆之怒了,却不料……
“好!好!的确是好字!”纣王龙颜大悦,却又疑惑的看着书简上的内容,问道:“这上面写的,我们认为真理是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我梦想有一天……这什么意思?你们想造反?”
贾诩听后大喜,一拍手,应道:“大王睿智,我们正是想要造反!”
伯邑考当时就吓晕过去了,申公豹也吓傻了,尿都被唬了出来两三滴,现场鸦雀无声,一群大臣与侍卫如同看****一样的看着贾诩,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然而这正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纣王也被贾诩的胆大包天给吓傻了,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不信邪的又仔细的问了一遍:“你说……你们?包括西伯侯,想要造反!?”
一听到西伯侯三个字,伯邑考一下子就惊醒了,哭着喊着爬到了纣王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王!冤枉啊!冤枉啊!我西岐从未有过任何不臣之念啊!”
纣王皱眉,一脚把伯邑考踹开,怒喝:“软蛋!”
贾诩也做义愤填膺状附和:“软蛋!”
纣王当时就火了,猛地一指贾诩,怒道:“逆贼休要猖狂,你莫非当真以为寡人可欺耶?”
贾诩也顶牛而上,理直气壮的喝到:“正是!”
纣王和群臣都懵比了,居然一时被贾诩盖过了气势,喃喃的问道:“为何?”
贾诩冷哼一声:“诩且问你,商汤由何而来?”
纣王不学无术答不上来,丞相商容下意识的回答道:“天降玄鸟而生商……”
“这都是扯淡!”贾诩大手一挥,怒喝道:“你家养的鸟能生这么大的蛋?”
“商率诸侯国于鸣条之战灭夏后,在毫建国……”
一个女子的声音由殿外传来,那声音娇中带妖,柔中有媚,乍一听似黄莺出谷,鸢啼凤鸣,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你很难想象,不过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却仿佛得到了天地的青睐,可称为这人世间最美妙的音律。
伯邑考一惊,知是妲己,只是自己如今狼狈,却又无颜面对佳人,只得以衣袖掩面,希望妲己不要注意到自己。
“大胆妖妇!胡言乱语!”商容满面怒,就想发难。
不料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