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哭了?爸爸打你了?我帮你打爸爸。”嵩嵩看到妈妈的表情,懂事的跑过来询问。
云槿勉强一笑,“妈妈没哭,爸爸没打我,爸爸怎么会打我呢,宝贝,你去洗手间帮妈妈拿一条毛巾来,要蓝色的那条。”
“哦。”嵩嵩很听话的去洗手间,找到妈妈常用的蓝色毛巾之后跑出来送给她。云槿看到她把毛巾拖到地上,一阵笑,“儿子,以后拿毛巾要整条拿着,不要拖到地上,拖到地上会把毛巾弄脏。”
儿子这次意外走失,让丁骁心有余悸,盘算着回去就搞一个全球定位的gp芯片牌给儿子挂在脖子上,以后出门都让他戴着,免得他再乱跑走丢了让大人担心。
看守所,孟小白整整蹲了一个月才给放出来,夹着自己衣物包裹,孟小白走出看守所大门,抬头看着北京瓦蓝瓦蓝的天,心生感慨,老子这辈子算是什么都赶上了,好在这回有惊无险。
有姐夫妹夫在,他心知自己出不了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个破财消灾,可他姐夫多关了他这一个月,让他体会深刻,有些事还是悠着点好,玩过头了哪天栽了也不好说,再说,靠别人的庇护,能靠一辈子?
孟小白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栽培成大树,不再靠人庇荫,自己有本事,那才叫真本事。这不,他在看守所一个月,就把上上下下的警察都给混熟了,其中不乏一两个混成哥们儿的。
远远看到云槿从街对面的车里下来,孟小白心里一热,世道再怎么变,姐还是他亲姐啊,以后他要加倍对自己姐姐好,将来父母都不在了,真正能相依为命的就是姐弟俩儿。
哪知道,孟小白刚靠近,就招架他姐重重一记耳光。
孟小白被打懵了,可他丝毫不敢有反抗的念头,低着头不言语,这回他让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让姥姥爸妈姐姐全家人为他操碎了心,他心里有数,家里出了这么个混蛋,他姐打他是轻的。
云槿含着泪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个月不见,容颜虽有些憔悴,精神却不差,可见他在里面并没受什么罪,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在这件事上,她欠了丁骁和丁骥哥俩儿一个大人情,她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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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白放出来前一天,云槿给丁骥打电话,想请他吃饭谢他,丁骥回绝了,“嫂子,不要跟我客气,只要你跟我哥好好过日子,我就比吃什么都高兴,我奶奶常念叨重孙子,你没事儿经常带嵩嵩过去看看她。”
云槿心酸的又谢了丁骥一回。
丁骥虽然比丁骁还小几岁,但这么懂事,这么明白事理,丁骁那家伙,不仅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还整天神出鬼没,好些天见不到人是常事。
“嫂子,我哥心里有你,但他不是把什么都挂在嘴边上的人,就说你弟弟这事儿吧,之前我哥的很多朋友都跟他提过……他没跟你说,是怕你心里不好受。”丁骥斟酌再三,才把话跟云槿说透了。
云槿微愣,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我知道……我也跟我弟弟说过几次,但是那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管不住他……”
“这回就当给他个教训吧,幸好还没闹出大乱子。”丁骥也庆幸孟小白这次没有栽进去,不然的话,他哥和嫂子的婚姻,又是雪上加霜。
“对了,丁骥,我有个同事的妹妹刚从德国留学回来,现在在海军总医院工作,你有没有兴趣见见?”
说完了自己家的事,云槿热心的想给小叔子介绍女朋友。
哪知道丁骥只是笑笑,“嫂子,多谢你关心,我有女朋友了,最近才谈的,小叔也见过,哪天得空我们一家人聚聚,我带上她。”
“好啊,我带嵩嵩过去。”云槿心情愉快的答应了。
经过她弟弟这件事,云槿心里有所软化,不管怎么说,丁骁在这方面对她们家是够意思的,哪怕婚姻不成了,他也还是嵩嵩的爸爸,还把自己当孟家女婿,他的一片心意,她不能不领。
回家路上,云槿开车,孟小白抱着小外甥嵩嵩,承诺买玩具给他。
“舅舅,我要挖苦机。”除了爸爸,嵩嵩最喜欢的就是小白舅舅,回回都给他买大玩具买新衣服,还总带他出去玩。
“挖苦机?”孟小白先是不明白,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挖土机吧,可以挖沙子的。”
“挖沙子。”嵩嵩高兴地说。
“好啊,我外甥要什么买什么。”孟小白亲了亲嵩嵩,看向他姐,“姐,晚上你让姐夫去咱家吃饭吗?”
“嗯,妈打电话给他了。”云槿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丁骁别扭,老孟家一家人正对他感激涕零。
孟小白想了想,又叮嘱他姐,“姐,回家你得替我谢谢姐夫,多亏了他上下打点,我在号子里没受一点罪。”
“这回你也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你以后就给我悠着点儿,保得了你一次,保不了第二次。”云槿冷冷的瞥了孟小白一眼,见他抱着嵩嵩很亲热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
“姐,你跟我姐夫,你俩得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