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看了眼他身后自动落他半步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她好像有点印象,在电视上见过,“秦先生别...客气,叫我老李就好,我今早让她打电话给家人,她死活不打,没办法我翻她手机,就看到你一个号码。”
秦子明脚步一顿,他询问:“李姐,麻烦和我说说昨天的情况。”
“昨晚我上街逛逛,她就躺这巷子里。”李姐指了指石街角落,“...姑娘的..衣服...都烂完了...身上都是伤....我抱她起来,摸了...一手的...就是...就是...男人的...”李姐一脸为难。
“我知道了。”秦子明快声应她,解了妇女的围,也阻止了下面那两个肮脏的字。
到了家门口,李姐犹豫道:“能让这些保镖在外面吗?她好像受了些刺激,现在很脆弱,一见生人就害怕。”
“都在外面待着。”
秦子明和他身后的警服男人跟着妇女进了大门。
一室一厅的家里没铺地板,还是水泥地,老式布沙发上坐着个女人,她小脸红痕紫痕一片,左脸肿起,妇女宽大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晃晃荡荡的,她端着一碗青菜面,双眼无神对着电视,衣袖滑下露出的藕腕上是血色伤痕。
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她反应有些迟缓地转头,目光接触到来人,她呆滞着,两行眼泪滑落下来,泪珠砸进碗里。
秦子明深吸了口气,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俯身轻轻唤一声,嗓音带颤:“小情。”
张倾情眼睫颤了颤,她垂下头,抱紧碗侧过身子又呆滞面对电视机坐。
秦子明轻手轻脚走到她身侧,打算从她手里拿过碗,好抱她离开。
张倾情却固执着不松碗,她蹭着沙发往后退,摇头轻声乱语,“我不走,不吃完我不走,你别动我。”
她吃得极慢,僵硬着举筷子一次只吃一小口,面都粘在了一起。
秦子明凝视她,轻声说:“好,那就吃完走。”
还不待张倾情反应过来,他故意曲解她意思,从她手里拿过碗,拿着她的筷子快速吃完这碗已经粘在一起的面。
张倾情愣愣看他。
“来,我们回家。”秦子明拿纸巾擦干净嘴,一把抱起她出门。
临出门前,秦子明真诚地看向李姐,点头连说两声谢谢。
中年警服男人在他身后一直在轻声询问李姐各个细节。
“她身上没有齿痕?”
李姐细细思索,“...没有。”
几位警察快步跑过来,禀报检查情况。
男人大步走上前到秦子明身后,轻声说:“秦总,张小姐裙子上的jīng_yè里提取出的d里查出来了,是五个道上混的。”
秦子明抱着张倾情顿住了脚步,怕吓到怀里的人一样,他敛了眉间杀气,“今晚带到射击场。”
“这怕是不行。”在秦子明拧眉看过来时,男人赶忙开口,“他们昨晚连夜跑去了美国,机票是提前一天买好的,张小姐身上也没有齿痕,这在轮..”
秦子明眼中冷光乍现,男人生生咽回去了“奸”字。
“..呃...这在这种案子中是非常少见的。”
张倾情心脏狂跳,别说咬,她有洁癖又自视甚高,哪里容许别的男人摸她一下。
见秦子明眼底神色晦暗莫名,男人接着说:“那就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张小姐得罪了谁,谁就只是想毁了张小姐清白,要么就是...不排除张小姐自己营造这种假象的可能。”
秦子明眼底掠过异色,张倾情在他怀里忐忑不安,但他还是淡笑:“清清白白的女孩怎么会做这种事?问厅长不要说这些没有根据的话。”
问厅长立时明白,秦子明当然怀疑,但当着外人的面,他的女孩他得维护。
“秦总说得对,这些都讲究证据。”问厅长似是无意道:“这段时间从美国进了件测谎仪,美国这些东西到底先进,就是那些多年惯犯也瞒不过去,而且没什么疼痛。”
张倾情紧紧咬着牙平复心跳,她怎么忘了测谎仪......
久久,张倾情灭顶恐惧的等待中,秦子明才开口:“不用了,问厅长还是忙着捉拿嫌疑人吧,最好一周之内我能见到他们。”
秦子明抱着怀里女人的胳膊紧了紧,他那时候在监狱里经受过测谎仪,那些冰冷的管线贴在身上,精神高度紧张,她现在这么虚弱,他不想她受这份罪。
“我一定尽力!”问厅长看着秦子明上车。
六辆车飞驰回有涯射击场。
张倾情在车上一言不发,沉默呆滞垂着眼睛,像一个透明人。
秦子明抱着她下车走到顶层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立刻有女医生上来检查。
“你别碰我!你出去!”
“我不脏!没有!他们没碰我!真的没碰我啊...”
“你告诉他,他们没碰我好不好?”
“我不脏...”
房间里传来嘶声的哭泣,最后成了低哑的呜咽,几分钟后女医生出门。
“秦总,yīn_dào的确有扩张过痕迹,按照肌肉收缩记忆,是男人的性器官或者类似物体长久插入。”
秦子明眼底那片肃杀之外,是难言的疼痛和苦涩。
“她现在神经很脆弱,居住环境、接触的人必须安静,不要和她再提这件事最好。恢复好的话,一周内她精神就能稳定下来。”
“好,谢谢医生。”秦子明送医生出门。
夏末就要开学了,她得尽快恢复好。
有人觉得无聊就直接弃坑,别告诉我,很影响写文心情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