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雪依然满脸冷漠的看着陈志达,并没有因为这个“好消息”感到高兴。倘若是两年前,在得知妍妍的白血病有救时,她可能会兴奋的不能自抑。但是现在,经过苏杭的两次治疗,妍妍的病情已经得到很大改善。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康复。
如此一来,陈志达姗姗来迟的好消息,显得无足轻重。
苏杭从屏风后走出,妍妍立刻欢喜的跑去抱住他大腿。看着女儿与苏杭如此亲近,陈志达很是不愉快。可自己说过的话,就算再苦,也要吞进肚子里。
看着陈志达,苏杭一脸淡然的说:“这是我的诊所,她们是我的员工。伙食问题我会负责。”
陈志达冷哼一声,说:“闫雪已经好几天没吃饱了,你这也算负责?”
“这是我的疏忽,今后不会了。”苏杭说。
“我饿不饿和你没关系,走吧。不想看到你!”闫雪在一旁冷声说。
连她都这样讲,陈志达实在拉不下脸继续呆着,只好离开。妍妍掰着眼皮,冲他的背影做鬼脸,吐舌头。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其实表面上虽对陈志达冷淡,可看到女儿如此讨厌自己的父亲,闫雪依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最大缺点。不管能不能原谅,总是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
此时。所有来诊所的人都走掉了,苏杭往外看了看,估摸着暂时不会再有人来。于是出去买了些饭菜,又去趟中药店购买药材。三人在诊所中吃了顿午饭,看着苏杭时不时给妍妍夹菜,小丫头也很懂事的还礼,闫雪顿时觉得,他们好像一家人。
有多久没这样三个人一起吃过饭了?她记不起来,也不想记起来。
只希望,时光能永远这样。
下午,诊所依然冷冷清清,无人光顾。苏杭很早就关了门,带着母女俩回到出租屋开始制药。因为明天要去唐氏珠宝店做雕刻,周一又要开始上学,这次他买了很多药材,足够熬制十数颗解酒药。
气血丹也熬制了一些,为此,苏杭付出了数十滴灵血。好在左臂气脉已开,灵气充足,这点灵血的损耗,一两天就能补充回来。
等他把一堆药丸放进盘子里,闫雪忽然说:“我脸上的伤疤已经好了大半,那些药剩的多,我想拿出来卖。”
苏杭没有立刻回话,而是走进房间打开陶罐看一眼。随后他把部分药泥倒进碗里。说:“只能卖这么多,其它的你自己用。这药不仅可以恢复伤疤,对正常皮肤也有美容效果。”
见碗里的药泥并没有多少,闫雪似笑非笑的问:“怎么,怕我老了不好看啊?”
苏杭看着她。很认真的说:“以你的条件,也可以不抹。”
闫雪笑吟吟的走到他身前,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距离,几乎就是紧贴在一起。感受着身前的温度,闫雪面色绯红。双眼充满迷离之色。那水汪汪的眼睛,流露着惊人的妩媚感。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贴在苏杭的胸口,口吐兰香:“你怎么知道不需要抹?看的那么清楚吗?”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让苏杭心神震动。闫雪轻轻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精致的锁骨,隐隐泛红的肌肤,如玉石一样迷人。而那声音,更是充满了诱惑:“还想看吗?”
苏杭下意识低头看去,却见衣服遮挡了大半。只有隐隐约约的边角露出,虽不清楚,却让人忍不住咽了口水。朦胧的美,远比清晰可见更加诱人。
见苏杭神情有了变化,闫雪轻咬贝齿,脸颊如熟透的水蜜桃,说:“我晚上可以不在卧室睡”
一丝燥热感,从体内升腾。苏杭感觉口舌都有些干涩,手掌忍不住朝着闫雪的腰肢而去。就在这时,闫雪忽然合拢了衣领,那迷人的风光顿时被遮挡的干干净净。她轻笑一声。转身把放着药丸的盘子拿起来,说:“看样子你是没兴趣了,那赶快回去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珠宝店吗。”
见她如此离开,苏杭微微一愣,随后哭笑不得。这女人越来越懂得掌握男人的心思,若即若离的诱惑,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屋子里的旖旎,使得气氛很是暧昧。这种触手可及,却差临门一脚的惋惜,最是折磨人。
看着闫雪在厨房里轻哼着歌,似乎心情很是逾越的样子,苏杭突然想到一个成语,玩火**!
闫雪就是那个玩火的人,虽然现在的苏杭还因为荒芜的田地尚能控制住自己,但总有一天,田野里会长出细碎的小草。被那火焰灼烧后,便会再也无法控制。只是,闫雪似乎并不介意引火烧身?
等她把药丸分类放好,苏杭从口袋里掏出那颗得自百花门的不老丹递过去:“送给你。”
接过这颗表面有树叶和花朵的青色丹药,闫雪疑惑的问:“这是治什么病的?”
“不是用来治病,吃下去后,可以让你两百年内容颜不变。”苏杭轻描淡写的解释说。
闫雪张大了嘴巴,盯着手里的丹药,一脸不敢置信。两百年容颜不变?她不觉得苏杭会说谎,只觉得这效果也太神奇了。只是,两百年?她可不认为自己能活那么久。
“那我还是不要了,这礼物太贵重了。”说到礼物,闫雪又抬起手腕,示意了一下那串紫色手链:“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吗?”
苏杭瞥了眼。摇摇头。闫雪从他的眼神看出,这男人确实不知道,便说:“前两天有个珠宝商想花三百五十万买呢,说是很名贵的坦桑石,和泰坦尼克号电影里的海洋之心材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