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dào撕裂不是个小问题,得尽快上药,尽快恢复。”说罢又起身,走到梳妆台那拿了面镜子,走过来,“我帮你掌着镜子,你上药也看的清楚一些。”
“可是……”
话还没说完,邱安衍就爬到了床上,拉下被子,一本正经:“别怕,我帮你看着。”
宋苑紧抿着唇,指甲掐入床单,迟疑的看着邱安衍。
他一身白衫西裤,穿戴的整整齐齐,跪在她面前,胯间已不复之前那般鼓胀,脸上的表情认真又真诚。
宋苑缓缓起身,背靠着床头。
邱安衍对她点点头,她便别过头,慢慢打开腿,只听得他轻轻的叹了一声,埋首下去。
宋苑的心陡然收紧,忙并拢腿,却听到他说:“没事,继续。”
宋苑转过头,看邱安衍,邱安衍已将镜子立在她腿间,平视着她,面带柔和的笑。
宋苑低头朝镜中瞧去,脸更红了。
她还从没有……这么直观的看过自己的私处。
被邱安衍刮除了耻毛的花户一览无余,放大镜更让它的整个外观无所遁形,两瓣绯红的软肉娇弱的舒展着,艳媚着,沾染着晶莹,缝隙下的花核若隐若现,末端是周遭微微红肿的小孔,宣誓着这里曾被占有的痕迹。宋苑有些怔怔然,那么粗壮的巨物置身其中,来回chōu_chā不停,只稍作修整,它竟也还有如此好的复原能力。
“很美。”邱安衍赞叹着说,说话间抬头看宋苑,眼睛里都是真诚,“苑苑,我第一次看到它就喜欢上了它。
宋苑笑笑,抹了一点药膏在手上,正屏气凝神要伸手去触,却听见邱安衍问:“苑苑,你喜欢我的吗?”
宋苑张张嘴,还未答话,就瞧见一只手在她面前摆个不停。
邱安衍声音急促:“别说别说,涂……涂药。”
面前的男人已脸红到耳根,却仍是拿余光瞟她,显然是口是心非,宋苑垂下眼睫,含含糊糊说:“还可以。”
“真的?”一张笑得灿烂的清秀脸庞眸地出现在她面前,眼看着眼,鼻抵着鼻,呼吸靡靡间都能感受到拂到彼此脸上的热气。
宋苑别过头,小声说:“就是有点太大了,撑得慌。”
他的尺寸的确太过惊人,她哪里都撑得慌。
“我也没办法。”邱安衍垂下眼帘,有些孩子气的嘟囔:“它就是那样啊,比别人大。”
宋苑抬睫看邱安衍,看起来有些错愕。
邱安衍慌乱的解释,“除了你,我……我都没给人看过,但书上是这么说的,勃起时男人的尺寸,我的是大的。”
说罢又迅速补充一句:“我量过。”
话刚落音,邱安衍挠了挠自己的头,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在地毯上游移不定,声音又小又急:“它自己起来的时候我量过,不是我做的。”
宋苑静静的看着邱安衍,始终不说一句话。
邱安衍放开手,退回她腿间,复又把镜子立起来,耷拉着脑袋,说:“你上药吧。”
宋苑嗯一声,手指缓缓往下伸去,眼却看着始终不抬头,红着耳朵的邱安衍,莫名就想:他实际上也不是那么坏的,有时候傻里傻气的,还有点可爱。说不定她如果对他循循善诱,他能对她好一些,甚至能放过她。
不过,她迅速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坚定自己的信念:
邱安衍就是个恶心的变态,绝对不能对他松懈。
只要让她找到机会,她一定得逃出去。
他蹲下来,将脚链的另一头锁在床尾锁扣上 束爱为囚 ( 卿卿见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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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来,将脚链的另一头锁在床尾锁扣上
当自己的手指刺入yīn_dào的时候,宋苑为了转移在邱安衍面前如此做的羞耻感,回想起了许朝。
她和许朝恋爱一年的时候,他向她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她……同意了。
那天是他们恋爱纪念日,他们在他公寓的天台吃晚餐,他精心布置。
暖色的光线很美好,精致考究的西点很美好,送到她面前的限量版cd很美好,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的笑容很美好。
美好到——
她觉得她可以贪心的和他共度一生。
于是她在他试探性的对她说:“阿苑,今天就留在这里好不好?”
她点了头,然后垂睫不再看他。
手指发抖,耳朵发热。
他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
吃完了那顿晚餐后,她迅速跑到了浴室,他敲浴室的门,她对他喊:“我要洗个澡。”
他站在门外笑,她恼怒的对他吼:“不准笑!”
他便不笑了,说了声好,便从门口离开。
她那天连自己怎么洗的澡都有些记不清了,只知道许朝再一次叩响了门之后,她才知道,时间已过去半小时,而她站在已关了的淋浴下,衣衫未褪,浑身湿透。
她木然的去开了门,还未抬头去看他,铺天盖地的吻就向她侵袭。
她闭上眼,承接他的吻,他没有抱她到床上,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