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之後,周绮娇慵的说道: 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 你——你——你——十弟!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ròu_tǐ无限满足的周绮,闭著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的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 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拼命往後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你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你ròu_tǐ的诱惑,在你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你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了你!“
驼子强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後,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的「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著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著,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来。
"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luǒ_tǐ的纠缠在一起,终於,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周绮喘嘘嘘的扑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著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著衣,一边哀声说道: 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著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後,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第九章 情难舍 疑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後,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
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 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後,迳往右方驰去。 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蹑而去;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著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接著下面传来阵阵娇呼: 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後面小屋 .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著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的越远越好——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後,终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著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乾嚎著,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内窜动著,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著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
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 十四弟!你站住! 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 骆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