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眼见着屋里只有自己的哭声,就觉得无趣了,不由止住哭声拿帕子擦了擦脸,冷哼道:“没想到你如今可是面子情也不愿做了,倒没想到我这一生居然被你算计去了,不过你再历害也是要受与我一样的苦一生孤独。
说到底还不是这侯府的奴才,为着侯府的脸面争的你死我活。”说完就开始大笑起来。
如兰看到这样的老太君时,身上不由一寒难不成自己真是这侯府的奴才,可是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正儿,为了让正儿过的更好。不可能是侯府的奴才,也不可能与老太君一样的。如兰从杨妈妈处拿了钥匙,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了。
而第二天早上慕容侯就命人送了一个盒子过来,如兰倒没想到老太君会把这些东西全交出来,只见里面放着侯府所有的产业,还有一枚令牌,想必这就是指挥暗人的令牌吧!
没想到老太君能舍得交出这东西来,这倒是意想不到的收获。如兰随意的翻看着账册和一些信件,吴妈妈就急急的进来,见到如兰直接道:“大奶奶,老太君收拾东西去庙里长住了。”、
如兰勾唇一笑,这老太婆会这么心甘情愿的离开侯府吗?指不定又会如何给自己使绊子呢?“吴妈妈急什么,老太君的把戏我早看厌了,也懒得理会了。”
吴妈妈想想老太君一惯的作风,心里倒是觉得老太君走了大奶奶才能更安生。少了这个生事挑刺的,日子倒能过的更顺一些呢?
“大奶奶说的的,咱们一向是规矩办事,有什么怕人说的。大奶奶您只管忙您的。这些小事妈妈自会办好的。”
如兰气定神闲的把玩手中的令牌,应道:“妈妈办事如兰自是放心的,您也不需管什么脸面了,当是如何就是如何,这些年咱们受的委屈还少吗?
咱们给别人脸面,别人不识抬举也没法子的事。这有些人不要脸,咱们就得让得没脸到底,妈妈您说呢?”
吴妈妈立马会意的点头,脸上带着笑:“大奶奶说的是,瞧妈妈人老了办事也不大机灵了。还是要大奶奶您费神。”心里却是很高兴自己主子的狠利。这些人就该收拾收拾。自己是奴才有些不好做主,有大奶奶发话了,还怕什么呢?
马上这皇城里就传出了慕容侯府老太君被孙媳逼着去了庙里。这样不敬长辈的媳妇还能留着吗?
而且这历代皇帝都把孝做为基本,不敬长辈可是大罪,说大了可以把李氏直接休掉。吴氏一听就着急了,这老太君不是存心给如兰找事吗?也没支会如兰一声,就急急的往慕容侯府去了。
如兰皱眉看着账本,这外面的事吴妈妈早就回来说与自己听了,倒是不急,这事还得慢慢来,总有几个明白的人。着急去辩解还正中了老太君的道了,这清者自清可是这事还得费些时日才算完。
吴氏见自己女儿像没事人一样依旧忙着自个的事。不由气道:“你看你,这都什么时候还能沉得住气,这事真要闹大了你可怎么办。
当然娘不是说不愿你回李府,可是这事会毁了你,咱们也不能背下这罪名。娘今天来就是希望你去把老太君接回来,好好同她理论理论,实在不讲理你就搬回李府去住,娘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万不能让人毁了你的名声。”
如兰起身走到吴氏身后,动手为吴氏按起肩膀来:“娘,您别着急了,你女儿是这么好欺负的吗?老太君爱闹就让她闹吧,这是非黑白可不是她说的算,也不是几句流言就能把女儿染黑的。您还不相信女儿吗?”
吴氏欲言又止还是一脸为难:“可是娘听到外人说你,这心里就是不踏实。娘就盼着你能好好的,不想你与你大哥让人说一点的不是,你要是真有办法就快些把这流言平了吧!
娘可受不了每天出门,就可以听到外人说你的不是,娘这心里就难受的紧。
娘只是怪自己没能护好你们,现在任白看着你活受罪。娘这心里就没一刻的安宁,没想到这侯府就没一个真好待你好的,娘不能护着你,可也不想看着你活受罪,实在不行就带着正儿回李府,也省得受这些闲气。”
如兰心里一软,最关心心疼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娘和大哥,这一世总算护住这些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倒也是值得的。走到吴氏边上坐下:“娘,您不要多想了,女儿觉得现在这样才好呢?
女儿是一品夫从,儿子将来是侯爷以后这慕容侯府全是女儿的。到时再也没人能给脸色女儿看,更不用操心夫君后院的小妾们,这可比这皇城里不少的贵妇们都自由呢?
您这辈子受姨娘们的气还少吗?您女儿不用再受这气不是很好,不管女儿嫁什么样的人,总归是要为夫君纳妾的,总归是要受那些小妾们的闲气。倒不如现在来的自在顺心呢?
娘您以前不是跟女儿说过吗?这世间的事不能事事俱全,让女儿要往好的想,不要钻牛角尖。您应当也要如此想呀,这样看来女儿倒是过的不错了。”
吴氏看着如兰调皮的样子,叹了口气:“就你惯会说,娘都说不过你了,娘也高兴你能想的开。”如兰见安抚好了吴氏,总算长舒一口气。
两人接着又闲聊起来,吴氏突然想到自己儿子最近有些反常,不由疑惑着同如兰道:“最近你可有与你大哥见面,娘就觉得你大哥最近有些的反常,也说不清是什么事,就是见他总是不见笑容,也不大肯说话。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