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揭开她包扎的伤口察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伤口已经腐烂了,周边的肉色黑乎乎的,看着都恶心。
“我操,怎么会这样?莫非是草药的问题?”刘射天轻轻拨开敷在伤口上的草药察看,自言自语道:“没问题啊,松叶,白薇,青蒿,师傅说过这都是治疗创伤的绝佳良药。”
其实华佗一路上说起过的疗伤草药多了去了,他就记住这几味简单的罢了,至于哪个是绝佳,哪个是次佳,哪个功效甚微,他怎么记得清。
但无论如何,刘射天都不敢承认是自己用错了药。
“莫非……莫非是中毒?刀上有毒?”
他恍然大悟,但想到自己用那宝刀割肉来吃,再瞧瞧自身,一点事情都没用,将信将疑地说:“刀上沾染的毒药有限,在她身体上插那么久,早就融进她体内了,哪有我的份。”
他这是在安慰自己没有中毒。
扈三娘原本是普通的刀伤,这几天熬下来,竟变成了毒药重伤。眼下情势更是严重,耽误不得。
刘射天于是出了山洞,将洞口掩饰得天衣无缝,叫人极难发现,急匆匆往来时经过的桃花源村而去。为免找不到归路,他还特意沿途在树干上用那宝刀刻下记号,以为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