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野狗,或绑上石头沉大江。
如果她的长象实在很出众、运气又确实好的出奇,也可能被远道而来的汉人
用高价——整整一头羊的身价——悄悄买去,送进甘孜或打箭炉的窑子,给所有
来来往往的男人作女人。
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条古老的规矩,康巴各溪卡里的女娃都很纯洁,而卓玛就
是她们当中最纯的一个。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爹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卓玛那时比我个子还
高,高挑的身子、红润的脸膛、结实的屁股、鼓胀的胸脯,无论那个男人见到她
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其实那时我对女人可以说还一无所知。虽然在茶马古道上不少的脚店里都可
以找到一个风骚的老板娘,花不了几个钱就可以得到一夜的热被窝,但直到那时
我还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女人那时在我看来不过是将来生儿育女的工具,
只不过是我在马背上和同伴消磨时光的谈资。
对于验红,我也是懵懵懂懂,只隐约知道涉及男女之事,但究竟怎么回事,
也是不甚了了。现在这件事突然摆在了我的面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老爹对我的窘态显然早有准备,他让我自己斟上一杯酒,看着我把酒喝掉,
说:「趁这几天闲,给他们办了。你今晚就给卓玛验红。」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
一本发黄的薄薄的小书。
看着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脸红了,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我一个字也不
认识。
老爹并不在意,翻到后面一页,那是一幅奇怪的图画,是一门小炮样的东西
戳到一个蚌壳的缝隙里。
我先是觉得那小炮状的东西眼熟,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它和我裤裆里的
家伙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它后面画着密密麻麻的毛,而我的没有。后来我才知道
那幅图画名字叫做「金刚杵捣玉莲」。
老爹指着图告诉我,那蚌壳状的东西叫做屄,就是女人裆里和男人交合的地
方,验红就是用我的男根插到那条缝里,捅到底,捅到见红,这叫肏。如果不见
红,就把男根抽出来再肏。如果捅到男根软了还不见红,这女娃就得喂野狗了。
后来他又给我看了另一幅图画,是两个仙桃的样子,他告诉我这叫淑乳图,
画的是女人的奶子,并教给了我如何鉴别优劣。
最后他拿出一条白绢,告诉我验红的时候铺在卓玛的屁股下面,见不见红要
在这上面见分晓。
交代完这些之后,老爹又和我喝了几杯酒,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后
天还有一票货要跑趟丁青。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件事今天就办掉。」
(2)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外面的天色
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
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
「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
人。
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
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
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
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
前。
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
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让她净过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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