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若不是恼着,母亲怎的和父王如此疏离?休说是我这样说,就是夷光也……”她说到这里,又笑了笑,“母亲和父王是夫妻,要携手走过一生的人。非是我替父王开脱,只是父王这些日子,着实改好了许多。”
雍王是个fēng_liú人儿,纵然没有侧妃,但侍妾可不少。当年母妃在时,父王虽也爱重母妃,但一月之中总有三两日召幸侍妾的,但现下不知是觉得心有愧疚还是如何,秦婉却是没听说自家父王召幸侍妾了。
“王爷有心。”夏昭华淡淡说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知道秦婉是来做说客的,但夏昭华更知道,自打自己进门以来,雍王的确是从未流连别的女人那里。但想到那日,雍王拉着她,连唤了两声“阿湄”,夏昭华就一肚子火气——她未曾想过要和雍王妃比肩,但雍王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能拿她当做是雍王妃。
秦婉只是笑,明白夏昭华若是心中没有雍王,是绝对不会这样捻酸的。她素来都是温柔从容的人,像这样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根本没有。笑了笑,秦婉低声道:“许是母亲误会了父王,父王的性子,我是明白的。若不是真心爱重母亲,是绝对不会亲自开口求取母亲的。”
见夏昭华若有所思,秦婉自行去陪着双生子玩七巧板。望着姐弟三人的背影,夏昭华轻轻笑道:“郡主这嘴好厉害……”
“不是我的嘴厉害,是母亲也只是要一个台阶下而已。”秦婉转身笑道,“母亲未必不懂,得到的比不过得不到的,活着的比不过死了的。那日母亲在气头上,怕也没有听清,父王最后叫出的名字,并非是‘阿湄’,而是‘昭’。”见夏昭华脸儿微微色变,秦婉见好就收,又低头陪双生子玩耍,双生子懵懵的看着两人,拉着姐姐的衣袖:“父王是不是跟夏母妃吵架了?父王是坏人!”
两人想也不想就站在了夏昭华这边,秦婉好笑不已。
在宫里陪着太后和皇后说了半日的话,太后一到了佳节,就好摸几把骨牌,偏生今日几个亲王郡王王妃都在,皇后、夏昭华和瑞安郡王妃便坐在一起摸起骨牌来。夏昭华本想让秦婉上场,但宋夷光笑得合不拢嘴:“夏姐姐,你可不要让她上了,她那臭手,一会子怕是你们母女俩一身的首饰都得全输出去。”秦婉顿时着恼,作势要打她,乐得宋夷光朝太后怀里扑:“太后娘娘,您瞧阿婉,还不许我说实话了。”
两人嬉笑玩闹着,约莫到了申时,自有赴宴之人来,众人也就散了。太后今日赢了不少,顺手就将东西赢来的赏给了几个小的,双生子拿着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全都交给了夏昭华,一点儿也不藏私。见两小这样喜欢夏昭华,太后愈发庆幸自己选对了人,倘若是将婉儿姐弟三人交给了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自家小儿子耳根子又软,她不知要多操多少心。
是以太后便是拉着夏昭华:“你是很好的,哀家很是庆幸选择了你。只是有一话,可不要嫌老婆子啰嗦,你们都还年轻,趁早给婉儿姐弟三人添几个弟妹才是。”
夏昭华微微红了脸,低头应了一声,双生子却如同见到了好吃的,一边一个抱住太后的腿:“弟弟妹妹……”两人这般举动,让夏昭华愈发尴尬,忙将两人抱了起来:“可不许胡说。”
秦媛眨巴眨巴眼睛,喜滋滋的扑到夏昭华怀里:“夏母妃,媛媛要妹妹……”见她先开了口,秦羽大眼睛瞪得圆乎乎的,手舞足蹈的叫起来:“要弟弟!要弟弟!”
两人天真,让夏昭华愈发尴尬,秦婉差点笑岔了气,躲到一边去揉肚子,才做了不多时,就见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来,还未反应过来,已然被打横抱了起来:“婉婉在这里做什么?”
他干净而熟悉的味道让秦婉微红了脸颊,小拳头连锤他几下:“你坏,让人看去了……”
“看去岂不正好?”卫珩笑弯了眼,“让他们都知晓,你是我卫珩没过门的妻子,让他们谁也不敢再盯着你不放。”话虽如此,他还是将秦婉放了下来,趁她恼得时候,又偷偷香了她一个。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一品清廉窄身窄袖长袍,衬得身材愈发颀硕,这锦衣金冠的样子,颇有前世意气风发的模样,望了他半晌,秦婉脸上越来越红,背过身要进殿去。她的模样被卫珩尽收眼底,他忽的笑起来,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从后面贴上她的:“我的婉婉脸儿怎这样红?”
“谁脸红了?”秦婉挣了几次没有挣开,也就随他去了,“我可没有,分明是你的脸太烫了。”
“是么?”卫珩低笑,旋即吻上她的脸,“分明是婉婉的脸儿烫才是,这里也烫,还有这里……”他慢慢扳过秦婉的脸,吻上她的唇角,“婉婉真香……”
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秦婉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