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又转头看着秦婉,“婉妹妹,你虽然不及四儿尊贵,可也不要自甘堕落,四儿不要了的脏东西,你净往怀里扒拉。”
方才撞在护栏上,秦婉现下腰上还疼,听了他的话,心中陡然涌出怒意来。卫珩只拦住她,又因她腰上疼,自己是男子不便查看:“疼么?”
秦婉点头,又摇头,卫珩抿唇不语。秦仪冷笑道:“卫珩,你是什么身份,婉妹妹如何了,也有你过问的份?你不必想着靠着婉妹妹翻身,皇祖母不会容许的。”他说到这里又笑得恶意,“婉妹妹也要睁大了眼睛,别是非不分,全凭了自己心气做事,白给天家丢人。”
他一席话将两人给损了个遍,说罢又大笑着从两人身边走过,擦身而过之时,卫珩忽的笑道:“三殿下就这样走了么?”
秦仪转头冷笑:“哦?你还有话与本王说不成?”
卫珩狞笑道:“卫某……无话可说。”话音甫一落下,他骤然跃起,一脚便蹬在了秦仪胸口,秦仪站立不稳,踉跄退了两步,顿时撞上了浮桥的护栏。他生得高,护栏不过在臀下,卫珩这一脚又用了力,秦仪根本刹不住,从浮桥上翻了下去,重重的拍在了被冻得僵硬的湖面,冰面传来几声细微的碎裂声。还好浮桥并不高,否则这样摔下去,只怕当场摔死。
秦仪脸颊被摔得青紫:“卫珩,你敢对本王动手!”
卫珩冷眼看着摔在冰面上的秦仪,冷笑道:“动了手又如何?总比三殿下堂堂男子却要欺负一个女孩子来得强。”说罢,也不再理会,牵着秦婉的手,将她带到了僻静处,大手抚上她的腰:“我给你揉揉。”她的腰儿盈盈不堪一握,隔着衣物,又痒得厉害,秦婉不多时就臊得面红耳赤,在他怀里扭着:“卫珩,不要了……”
她像只泥鳅一样扭动着,女孩儿独有的馨香让他浑身绷紧,卫珩只默默的将她抱紧,见她臊得小脸火红,红润欲滴的双唇微微张着,模样诱人得很。卫珩抿紧了唇,只觉得自己起了些异样的反应,憋得面红耳赤:“婉婉!”
他忽的拔高了声音,将秦婉唬了一跳,旋即怯怯看着他。不料她竟然露出这样的神情,卫珩后悔不迭,低声道:“是我不好,我、我不是凶你……”他暴躁的搓了搓自己的脸,觉得那股子灼热的反应渐渐消了一些下去,这才重新将她抱在怀里:“你乖乖的,不要动,我给你揉揉。”
秦婉臊红了脸,纵然卫珩不明说,但她怎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前世她和卫珩有了夫妻之实后的第二日,她腰又酸又疼,卫珩坐在她身边给她揉腰。粗粝的指尖轻抚她的肌肤,将她痒得不成,在床上扭得厉害。没多少时候,她就觉得,卫珩的手指烫得惊人,转头再看,他一张俊脸已然憋得火红。
她羞得心慌,但前一夜才刚经历了人事,身子实在经不起,最后卫珩只能去净房浇凉水去了。
所以,现在他憋红了脸的样子,秦婉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大掌轻轻揉着她的腰,秦婉努力不再动弹,脸都臊红了,卫珩才收回手。她满脸酡红,卫珩亲了亲她的脸:“婉婉,旁人怎样看我都不重要,你的看法才重要。”他并不为秦仪对他的嘲讽而生气,但秦仪让秦婉受伤了,这才是让卫珩发怒的原因。
乖顺的任他亲吻,秦婉低笑道:“我眼里的你,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不多时就到了午时,众人齐齐往湖心小筑去,皇帝今日命人带了不少野味来,自有御厨烹制。宋夷光乐颠颠的和秦婉挽着手回来,卫珩和柳穆清跟在后面,目光不住的看着前面的两个姑娘,见她俩心情很好,连带着自己心情也好了起来。秦仪阴沉着脸,站在皇帝身边,看着卫珩过来,便目露凶光。
方才他一瘸一拐的从冰面上起身,刚走出不远,方才摔下去的地方便裂开了,还好他离得快,否则必将落水。胸口被卫珩踹那一脚还疼得要死,但这样丢脸的事,怎能声张?是以皇帝问他脸怎的青了一块,秦仪也说跌了一跤,无碍。皇帝也就不再细问了。
虽然不说,但秦仪心里可惦记上了卫珩和秦婉,势要让这两人付出代价。
午膳吃了一半,皇帝忽然起了兴致,要众人行酒令,一时宾主尽欢,皇帝吃了几盅酒,便是格外高兴,命人分别赐了付华斌和柳穆清东西,两人纷纷起身谢了。见卫珩并未被皇帝赏赐,秦仪心中暗笑,但不敢在皇帝跟前表露出来。柳穆清和卫珩离得近,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抚。卫珩只是淡笑,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我大熙人才济济,如此甚好。”皇帝笑道,目光又投向了卫珩,“放眼古今,除唐朝郑冠一人之外,从未有人同时在文物科举上大放异彩。你做得很好。”待夸完,又亲自解了腰间的一枚玉佩,命督太监奉给卫珩,“开春后的会试,尔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