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大庸只是怕大雪天里冻坏了这小家伙,他知道,自己不叫她跳,恐怕背着自己的时候倾雪自己也会练的。这么多年来,这已经是倾雪的习惯了。
“还不滚进来做饭?”朱大庸再一次说道。
倾雪这才缓缓的进了屋子。
慕郕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衣服已经湿透。眼神空洞,肢体机械的正打算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淑云忙出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慕郕抬头,看见母亲担忧的眼神,却是一脸的温柔。
“娘,我想学功夫。不是还听说有修仙的门派吗?”慕郕诚挚的眼神望着母亲。
淑云摸摸湿湿的头发,悲叹道“是有啊,可是我们连出玄云国的盘缠都没有。怎么可能走那么远,再说听说去那些地方路途中凶险万分,多少人有命无回啊。”
是啊,没银子寸步难行。慕郕沉默了。
“快去换衣服吧,别感冒了!”淑云说道。
慕郕点点头,郁闷的走进自己的屋子。也没换衣服,湿着一身坐在凳子上。满脑子都是想要变强的念头。
朱大庸一大早起来就出门了,一是想着去赌场里赢些钱回来,顺便去找一下媒婆,看能不能跟那边镇上的首富搭上关系,问问情况如何。二是自己出门,倾雪也好偷偷练舞。
刚走进赌场,赌徒李三就拉过他说“嗯,你知不知道。尤琴的哥哥昨天晚上暴毙了。”
朱大庸心里咕咚一声吓了一跳,这下就剩下吴德的功夫最好了。以前吴德不敢反抗是因为尤琴的哥哥是个厉害角色。如今...
想着那日差点就和尤琴干了那事,吴德似乎是知道的。这下自己肯定是要遭殃了。
“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朱大庸看着李三嚷嚷道,实则心里扑通扑通的。
李三也假兮兮的笑道说“我就说说,以前那尤琴对我还是挺照顾的。接下来,恐怕她要倒霉了!”
一想到尤琴那傻儿子也不是吴德亲生的,再加上这么多年的趾高气扬。背地里偷人,吴德的绿帽子满天飞。这下岂有善罢甘休的理。就凭吴德的功夫,背地里把人弄死让官府找不到证据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这下朱大庸赌钱的兴致全无,可又怕人看出破绽不敢转身就走。
“来来来,不说别人的事了。我们自己赌钱。”李三拉着朱大庸就进了去。
心不在焉,手气也不佳。朱大庸输了个精光回到家里。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风刮得树影摇摇拽拽,吓得他一双耳朵和一对眼睛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