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野獸般揉搓婦人胸前的雙峰,女人感覺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毀她的身
軀,她的骨肉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這回老馬識途,已不用婦人牽引,自己就將那粗碩的陽具直插進她張開
著暴突的那地方,然後,就挪動著屁股急急地抽送,婦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隨
即到來,一下子就到達了頂峰,不由得歡快地呻吟起來。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聲中停了下來,不解地對著她,只讓她暗地歎了口氣,
真是個不懂風情的傻瓜,就讓他坐到了天井的臺階上,她自己張開雙腿迎著他屹
立著的陽具套了下去,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一個身子像打樁般上下撞擊著。
隨著一陣暴風驟雨般的顛簸,婦人心中積抑多時的那部分yù_wàng釋放出來了,
她搖頭晃耳的把緊束的髮鬢揮散開來,一張本來粉白的臉也紅暈纏繞,她伸出舌
頭在乾燥了的嘴唇舔舐,口裏長歎著,音調綿長不止。隨即而來的快感如同水銀
瀉地般地迅速彌延她的全身,她拚盡渾身的力氣,做了最後幾個縱套,接著,就
趴在兒子的肩膀上,整個身子癱軟著再也不想動彈。
傻子眼怔怔地對著懷中一具大汗淋漓的胴體,不知所措地豎眉橫眼。大腿間
的那根巨大的陽物還毅然挺立著,在她濕膩的溫暖包容下,越發暴脹,她突然的
停止使他覺得憋得難受,他雙手抱定她的屁股,努力地聳動著,唧唧而來的水聲
讓他覺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個嬌小的她如嬰兒般拋徹開來。
一下一下,下體間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來,婦人深怕讓人知覺,慌忙用嘴去
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裏胡亂地攪動,傻子卻毫不領情,把臉扭擰到一邊,只想
掙脫。蘭芽就在他的耳邊軟聲細語地說:“不能大聲的,讓人聽見了。”
傻子好像明白一樣,點點頭,卻把蘭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磚
地上,沒人教他,卻把婦人一雙肥白的大腿撈起來,放到自己的腰際上,挺著下
面那一根粗碩的陽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掃兒子那濕淋淋青筋畢現的陽具,心裏又是一蕩,抬高著屁股迎接
著他的進入,兩個身子又纏綿到了一塊,這一次,傻子的位置絕佳,進出迎擊更
中她的要害,猛然間又把她將頂上了雲端,高潮來臨那一刻,她的牙齒咬住他的
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陽具的jīng_yè也猛地噴射出來,在他的激射中她覺得
昏眩,整個人好像突然騰飛起來。
從那以後,傻子上牆頭的次數少了,每當他需要時總是纏著她叫嚷著要喂,
她也滿心歡喜地讓他折騰. 只是,她清楚他們的關係如履薄冰,總是心有餘悸地
擔憂兒子不論時間場合強行求歡. 現在的傻子已知個中滋味,全憑他那根陽具或
者說體內那雄性激素作怪,一硬了起來,他就會毫不保留地強行索要,其中很大
的原因是不能讓他見著趙麗,那騷貨總是不知用些什麼魔力挑逗著兒子。
終於有一天,她見傻子又趴在牆根上撥弄那根東西的時候,她搬來了一張高
凳子也跟著上牆,踮起腳尖伸著脖子朝牆的那一邊窺探。跟她家隔著一道牆的是
趙麗家的後天井,是她們的廚房和洗漱間,常常進出趙麗家的那個俊俏後生正在
洗手,蘭芽從她們廚房裏頭吊著的幾條活魚揣摩出,那是給趙麗送魚來的,她只
知道這後生是個人物,經常能弄到一些那時很緊缺的食品。
趙麗用鐵瓢往他塗滿肥皂的雙手澆淋著水,後生將兩隻濕淋淋的手臂伸到背
後,勾住她的脖子,緊緊地摟了一摟。趙麗也一個身子軟綿綿地往他的懷裏貼,
他的臉從這邊看上去更加俊秀,兩個人站得近好說話,不怕人聽見。趙麗的裙裾
拂在他的腳面上,太甜蜜了。
一盆白蘭花種在黃白色玉盆裏,暗綠玉璞雕的蘭葉在陽光中現出一層灰塵,
中間一道折紋,肥闊的葉子托著一片灰白。他們單獨相處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
難得了,越危險,越使人陶醉。他也醉了,蘭芽可以感覺得到。兩個身子擠做一
堆,推推搡搡,然後,就急匆匆地分開了,蘭芽見著趙麗黛青色的衣服胸前便沾
滿了肥皂沫。
傻子像一隻大貓一樣從牆根竄了下來,他的身手確實敏捷,又穩又利索。他
的頭突然鑽到了蘭芽的胯下,一雙手扯著她的褲帶子,嘶嘶地從牙齒裏吸著氣,
仿佛非常寒冷似的,他的臉龐和脖子發出微微的氣味,並不是油垢也不是汗水,
有點肥皂味而不單純是肥皂味,是一種洗刷乾淨的動物氣味。人本來就是動物,
可是沒有誰像他現在這樣更像動物。
蘭芽的褲子已讓他扒到了腿脖子上,他力大無比地攔腰將她抱到了房裏的床
中,傻子總是那一種姿勢,跪著就扛起她的雙腿,急急挑著陽具斜插了進去,一
觸及她溫熱的淫液就哇哇地高興得直叫。蘭芽讓他插了個夠,試著反轉身子,翹
起肥白的屁股,把那女人豐盈富饒的一塊地方展露到他的跟前,他就歪著腦袋手
足無措了,不曉得該做些什麼,氣急敗壞地在她的屁股上推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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