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之后由于他离我太近,也因为这个有点难以置信,所以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
首先我不太清楚那个事情,现在由于我内心的变化,很难再把它称之为一个故事,他发生的背景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
但是我肯定它是发生在那篇八六年的报道以前的,为什么我敢这么确定,因为如果是在那之后,那么这个时间已经有了野人毛发事件,如果再发生野人伤人甚至杀人的事件发生,我很难相信谁能有这么大的实力以及权利,把这件事情压的这么毫无风声。
因为大部分学历高的人在那个时候的中国是相当珍贵的,他们集体要抗议研究,你总不能把他们全部关起来,当时的人风骨还是很高的。
他看见我的反应,似乎很有趣,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于是缓缓从柜台后边走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整体”。
说实话,经过今天早上跟他接触的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我很难相信这个人是我昨天见过的猥琐男,因为这样一个人,你很难会把他和那种猥琐的事情联系起来。
他走出来之后,双腿很长,身材比例很协调。穿着灰色的运动裤,上半身白色的休闲外套,穿着一双红色棉拖鞋,带上他觉得有趣,露出的若有若无的笑容。有几分儒雅,还长的十分的清秀,不得不承认,他娘的他比我帅多了。
我为什么这么会不相信他说出来的话,因为我觉得他跟我差不多大,如果按86年之前来算,他还没出生呢,我总觉得自己被他耍了。
他并没有再次走到我的面前,而是拐了一下,伸手开了旁边的门,“进来吧,如果你确定要进林子里去找,我只能告诉你,确实有可能会有倔强的人再回去,不过还会不会活着,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你可以听一听我给你讲的故事。”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因为身为一个记者,和从小在一个那样的家庭环境里生活,把握一句话的重点在哪里,或者找出一句话的破绽是你首先要学会的事情。他说是有可能有倔强的人再回去,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他们当时是被什么东西赶了出来,或者有什么不得不出来的理由。想到这里我的好奇心不可抑制的膨胀了起来。
我跟着他走进了里边的一个房间,不得不说里边的格局和我住的房间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不过要显得干净一些。
“坐吧!”他冲我呶了呶嘴,然后自己坐在了一个棕色的旋转椅上。
我转头看了看他冲我努嘴的地方,并没有座位阿,于是转头向他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他看到我看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看着我指了指桌子上说:“你嫌地下脏的话可以垫一张报纸。”
顿时我差点一口血喷死他,先不说我他娘是你的客人,就是一般人你这个态度也得冲上去抽你。
他好像看出来我有点不满于是问我“不想听了?”
他绝对就是那个猥琐男,我在心里还顺便问候了下他全家,然后坐在了地下,他看了我一眼,好像疑惑我为什么不垫报纸。
“快说!”我忍住强烈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
“嗯,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听见我说话,终于把他疑惑的看向报纸的眼神吸引了过来,他低头看着我很认真的问了我一句。
我看他不像开玩笑,就把我怎么来的和这件事情的来来回回跟他说了一遍。
前边他都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只是听到了我说我上网随便浏览网页,86年这个报道好好就出现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过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说完了。
他先是想了一下,然后便站起来,走到挨着窗户的柜子旁,打开上面的柜门,里边有个抽屉,也没有锁,他抽出一张旧报纸扔给了我。
“这个呢?没有看到吗?”说完他又坐回了椅子上。
我拿起报纸看了看,发现这张报纸的年代肯定十分的久远,但是却保存的相当完好,拿起报纸之后,一篇报道映入我的眼中,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到这篇报道,因为它大概占了这页二分之一的版面,标题是;神农架当地村民在水潭中发现三只巨型水怪。
这篇报道大致是写的在这年里有大约20几位村民在长谭里看到巨型的水怪,水怪呈灰色,光嘴巴张开就有一米多宽,嘴里能喷出水柱有数丈高。因为差不多对二十多位村民都进行了拜访,所以才显得十分多,而且描写的十分的相似,所以也不用一一细说,我仔细的看到了最后都不知道他给我这张报纸和问我有没有看到这张报纸的意图,直到我看到了最后报纸的年份,1986年!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等我的答案,于是我对他摇了摇头。
他看着我摇头,捏了捏自己的脸,对我说;“这两件事是同一年发生的,网上报道的野人毛发是没有出刊面的,显然当年这件事的轰动性远远大过了野人毛发事件。”我知道他说的对,但是不知道他这样说的含义,难道是说我去拍这巨型水怪的照片比拍野人靠谱?
他看我还不理解,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我做出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不过等他说完过了一分钟,也就是他摸完脑袋准备做手势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过来,我和他说的很清楚,我是随便浏览网页,并没有刻意去找关于神农架的事件。
我们都知道,一个人用浏览器浏览多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