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
风小雨立即想到林华,她就是用药膳把枯瘦虚弱的吴浩调理得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她还说过天艺烹调技校也有做药膳的高手,难道就是这个大腹便便的周渔?
风小雨眼角瞥了一眼蓝盈盈,蓝盈盈笑道:“周老师的药膳可是远近闻名,有半个神仙的外号。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中医对于一般疾病主张先用食疗,重一点可以用药膳,最后才用汤药,况且许多中药如山药,枸杞,桂皮等本身就是食材,所谓药食同源就是这个道理。”
“你知道得还不少。”周渔欣赏地看了看蓝盈盈:“药膳本来就是一门大学问,可惜没有列入教科书。”
“你是疲劳过度又受伤,”周渔凝视着风小雨的脸颊:“而且喝了酒,过度兴奋,身体就象一台机器,超负荷运转过后难以恢复,不过按理说年轻人不应该这样,你还有什么觉得大伤元气的举动吗?”
“大伤元气的?”风小雨微微沉思,难道自己和方宝儿亲吻也伤人,不会,虽然ji情涌动但不感到晕眩,要说特别疲倦,倒是和西门豪切磋的时候有过,脑中一闪,脱口说道:“我和西门豪切磋的第二场劈荸荠和第三场分割猪ru,心神集中,虽然有几次力不从心的晕眩,不过都是稍纵即逝,没放在心上。”
“问题就在这里。”周渔眉头舒展:“你一定用了特殊的训练方法,急功近利自然大伤身体,世上的事总是有得必有失。”
风小雨也觉得训练猛了点,夏爷爷那本书上说过多训练少运用,循序渐进,可能也是为了集聚更多体能,以防过于运用而伤身,记得分割猪ru的时候,全身能量几乎都集中在脑中,细细体会猪ru的细微变化,完成的刹那,心神一松,自己忽然觉得身体空荡荡,要不是扶着桌子,说不定当时就瘫倒在地。
“有办法吗?”蓝盈盈秀目流转,期待地望着周渔那张胖胖的脸。她听说风小雨是因为急于战胜西门豪而受的伤,心中更为难过,这都是自己请风小雨帮忙的结果。
“可能要麻烦一点。”周渔微微笑了笑:“先出院再说,调养不是医院的事。”
“也好,回去再说。”郑剑锋点了点头:“我给他专门安排一间宿舍。”
“住我那吧。”周渔收起风小雨的病历:“我书房有一张床,刚好让给他。”
“我还是回集体宿舍。”风小雨轻声说道:“一点小伤,我也能走动,就不用太麻烦周老师了。”
“你以为我想麻烦啊?”周渔抬手指了指郑剑锋和李凤阳:“要不把你调理好他们一定饶不了我,还不如放在身边方便一点,省得我做好了药膳还要到处找你。”
李凤阳笑道:“是你自己要让风小雨住你家,同时方便你观察药膳的效果,别把借口套在我们头上。”
周渔咧嘴笑道:“不管怎样,这笔开支学校必须报销。”
周渔住在家属区一个小院子里,两室一厅的正房,院子左边是厨房,右边就是周渔所说的书房,书房很宽敞,书虽然很多但摆放在一个大书架上,一层层整整齐齐,倒也不占地方。
床是老式架子床,铺着木板,木板上放着一张凉席,床边有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有台灯和纸笔,显然周渔经常在这里挑灯夜读。
周渔的孩子在外地上大学,老婆是乡下人,不识几个字,在学校食堂上班,乡下人有一个好习惯,就是勤快,小院的每个角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尤其是书房,可能周渔做过特别交代,打扫得窗明几净,还在墙边摆上一盘白色的花,散发着淡淡幽香,可惜风小雨是个不懂风雅之人,连花名都不知道。
风小雨刚进屋,蓝盈盈就抱来两床棉被放在床上,细心铺好。风小雨看了看:“这被褥似乎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蓝盈盈整理着被角:“你那床好久没睡都发霉了,拿去洗了,另外的用具乔春林过一会拿来。”
“这被褥是谁的?”风小雨摸了摸,棉被布质柔滑,似乎是丝绸的,挺名贵。
“你管它是谁的。”蓝盈盈直起腰,面色平静:“只管用就是了。’
风小雨低头在被褥上嗅了嗅,又看了看蓝盈盈,皱了皱鼻子,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蓝盈盈脸色微微一红,淡淡说道:“我也不常在这里住,就随手抱过来了。”
风小雨一纵身仰脸躺在床上,四肢朝天挥舞着,夸张地叫道:“呀,好舒服。”
“看你那德行。”蓝盈盈眉梢掠过一丝微笑,这是在学校,她也不象和风小雨单独相处那样随便,轻声说道:“我去问问周老师你中午吃什么,我来做。”
“不行不行。”风小雨一下子跳起来:“怎么能让你动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蓝盈盈是何等身份,美女校花,蓝天宾馆的大厨,风小雨可吃受不起,再说,他也不习惯让别人服侍。
“我们还是先看看周老师让你吃什么吧。”蓝盈盈没有回答风小雨的话,径直向门外走去,风小雨连忙跟上。
周渔家的厨房间也很大,几个灶头,还有许多砂锅等各式加热的器皿。周渔正弯腰在冰柜里寻找什么。
“周老师。”蓝盈盈声音清脆:“今天风小雨吃什么?是不是做一些大补的菜,燕窝鱼翅我们宾馆都有,需要就说一声。
“你想害死风小雨啊。”周渔转过脸:“风小雨身体很虚,所谓虚不受补,大补的东西他虚弱的身体受不了,反而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