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的时候就用舌头挑逗guī_tóu上的马眼,每钻一下都能让他惊得头皮发麻,含深了的时候快感就来得更可怕了,几乎被喉咙口卡住的紧致感逼的杨絮都无法忍耐了,耸动着在他嘴里进出,没有几十下,强烈的爆炸感从yīn_jīng处喷发出来,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只知道那东西一抖一抖地射得又爽又乾脆,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好快,很久没做了?”徐砚笙不以为意地吞下了杨絮的jīng_yè,只觉得又腥又苦,在他眼里却是这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杨絮上半身靠在车门上,下半身就这麽赤裸着在男人的视线中,看着他就这麽吞下自己的jīng_yè,他燥得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当然除了这个不好意思,还有被发现自己过着和尚一般生活的这半年。
“我也是,没有碰过别人,只想要你。”平时不说甜言蜜语的人一说起情话那简直是能把人耳根都听红,杨絮别扭地别开头不想看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顺从身体的反应还是应该把他推开,老死不相往来,一条腿就突然被扯开了去,底下一片温热,竟然是男人刚为他kǒu_jiāo了还不够,现在还舔上了他的後穴。
“你,你别这样。”虽然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种亲密的行为,可现在毕竟不是那样的关系了,更何况被舔穴比被kǒu_jiāo不知为何让他觉得羞耻的多。
他哪里知道,徐砚笙恨不得把他哪儿哪儿都吃进肚子里,恨不得就吃完了,消化了,溶入骨血再也没法分开。听杨絮推拒,他自然不会停止,反而舔得更重更深了。
“啊啊......唔......”xiǎo_xué久未被造访,突然有软热的舌头入侵,含羞带怯地还不肯张开。徐砚笙对他的羞怯和矜持非常满意,内心激动的不行,隐隐觉得自己的宝贝并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还是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11鲜币)3.车震(中)
这麽想着,嘴下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湿润了xiǎo_xué周边的褶皱让他们放松开,乘着穴口微微蠕动的时候,舌尖一下挺了进去,被括约肌紧紧地夹着,不肯松嘴。
杨絮此时已经哼地没了形状,大腿也颤得没了边际,他只觉得下面瘙痒的不行,被男人舔弄得又热有难受,被舌尖舔到的肠壁酥麻麻的,而舌头舔不到的深处则空虚寂寞得不行不行的,虚位以待一般渴求着被重重的捣弄。
徐砚笙故意不去碰他的前列腺,每次舔到,只轻轻地勾引一下,然後又略过去舔别的地方。sāo_xué被这样刺激,肠液开始淅淅沥沥地分泌出来,量不多,但加上男人的口水,不时吸弄的声音就显得淫靡不堪了。
“别,别舔了,进来,唔你进来操我。”杨絮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麽饥渴,至少这些日子都没有那麽渴求过。yù_wàng的大门一被打开就仿佛洪水倾闸,身体自发自觉地回忆起以前被操弄的甜蜜和快乐,就好像再得不到满足会烧死自己一样难受。他此刻是一点拒绝的念头都没有了。
“宝贝别急,你还不够湿,会受伤。”杨絮着急,他更急,大冬天的满头汗不说,底下的分身更是挺了不知道多久,就是不能一亲芳泽。
“你车里,後面,润滑剂。”杨絮说这话都快羞死了,那还是他之前跟徐砚笙感情如胶似漆的时候,想着什麽时候车里来一发放的,没想到真的在车里用上了,还是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徐砚笙心领神会,往後车窗一摸就摸到一罐ky,二话不说挤出了不少涂抹在ròu_bàng上,把杨絮翻了过去,对着穴口磨蹭了两下。
微弱的灯光下,白皙而饱满的屁股挺翘又可爱,刻着自己名字的纹身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好像昭示着这人还是自己的,还把自己刻在心上。自己怎麽就那麽蠢放他离开自己那麽久?徐砚笙心理激荡一片,柔柔地全是失而复得一般的满足,深吸了一口气,便直捣黄龙,将粗大的分身挺了进去。
“唔,太粗了,啊。”杨絮此时已经不管有没有人听到了,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就算经过充分的润滑,男人的东西还是太大了,以前有规律的xìng_ài还好,现在隔了那麽久不做,就跟第一次被他破身一样,涨疼涨疼的。
“宝贝忍忍,我先不动。”说是说不动,又有哪个男人能做得到把那东西埋在爱人的xiǎo_xué里真乖乖的呆着不动了?他不断地侧头亲着杨絮微微出汗的鼻头,等觉得包裹自己的mì_xué不至於紧得他发疼後,才开始抽动起来。
朝思暮想的宝贝又一次雌伏於自己身下,软软地趴在座椅上,衬衫还没完全脱掉,白嫩的屁股却已经一丝不挂,张着热情的小洞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有些吃力也有些勉强,却紧紧的含住,不知道是想让他呆着不要走还是欢迎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徐砚笙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挺动,进得又慢又深,顶弄挑磨,几乎是把xiǎo_xué完全撞开了,才肆无忌惮地往放任自己的yù_wàng随便干他。
身下的人随着他进入抽出的节奏啊啊地làng_jiào着,显示着他被自己干的多舒服,多满足。徐砚笙就这麽抱着他的身子,只动下体了几十下,杨絮就真的快不行了。
“啊…… ……又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