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由得人淫辱玩弄身子,真到了那春衫儿解怀,yù_rǔ儿呈现时,尤其是那乳
头儿轻轻触及弘昼的胸膛肌肤时,那滚滚之羞意自丹田小腹向四肢蔓延开来,到
底把持不定,其实已经是辩不得西北东南,但觉俗世万物皆是虚幻,生死荣辱俱
难言明,种种酸楚疲软,般般爪挠心,色色混沌不明,点点神飞物外……又怕
弘昼不喜,到底不敢休停,只努力用舌尖去舔弄弘昼的rǔ_tóu,用rǔ_jiān去蹭弄弘昼
之小腹。一面安慰自己:这是子之命,自己不得不从而已。一面却越发觉着口
干舌燥,从那内心深底里,竟然也仿佛颇为受用自己那嫩奶儿尤其是rǔ_tóu细腻处
刮过弘昼粗犷的肌肤时之触感。心里迷蒙蒙一片偶是痴思: 怎么这等难过…
… ,才在迷茫之间,忽然听到一阵低声软语,俨然是自己最熟悉之姐姐声音,
这一惊惶一羞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几乎忘记了姐姐和自己一样,都
是子性奴侍儿,由得人奸亵淫弄之玩物。几乎是本能一般,两手一伸,捂住
了已经滚烫的脸蛋,不敢抬头去看。
弘昼其实多经风月,今儿个命这玉钏儿服侍,不过是喜她闺阁稚幼,好她顽
皮娇俏,随意调戏轻薄,逗弄亵玩罢了。论起那一等淫意满足,激荡快感来,其
实这等少女雏儿,又在园中算不得一等一之绝色的,已经是小意头。又念她处子
年幼,玉洁冰清,怕她一时不禁风狂,只是舒适得斜躺着,看看远山近水,欣赏
欣赏这少女生涩勉强,侍奉自己的体态表情,倒并不是急着破她身子,淫她贞洁。
此刻听身后金钏儿声音,倒是反而一阵激灵,想着怀中少女,此刻天清水碧,由
得自己折辱淫玩,还要将这等羞态,显露于天地间,让自己姐姐看了去,倒有一
番别样刺激。一时反而兴致大起,听金钏儿话里头 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
奴儿去个枕头来垫着 ,稍稍转过头瞧了瞧。但见这金钏儿勉力维持,其实是
羞红了脸蛋不敢瞧着自己和玉钏儿的身子,姐妹俩眉梢眼角几何相似。这金钏儿
一般儿玉体轻柔,曲线玲珑,其实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少女,只是到底年长一春,
女孩子家这等年龄,自是一岁fēng_liú一岁情,此刻一身紧身粉紫色小褂裙,和妹妹
穿戴倒是类似,只是胸前用的低领抹胸,将那玉峰翘乳一束,美美一条fēng_liú勾缝。
看乳型儿倒果然比妹妹高耸挺拔多几分。更有小蛮细柳腰,浑圆拂玉臀,兰馨绣
足,处处件件,勾着人魂灵。想着这姐姐妹妹,俱是初春处子,却只能一个宽
衣裸胸痴迷迷倦成一团,一个低眉顺眼羞答答瞧着旁处,都由得自己任意施为,
尽兴糟蹋,多是尽兴得意,但觉自己下体一时果然刚强蓬勃,要些宣泄之意,随
意一想,便调笑道: 是手酸了……什么枕头,你来给本王垫垫不就是了…
…
金钏儿闻言初时一愣,未免不解弘昼之意,目光四下一闪,再一思,已是
明白。心下更是羞意叠起,然而此刻便要装作不懂亦是不妥。想来妹妹蒙羞侍奉,
人多有受用。此刻众人正怕弘昼因三姐之事万般不喜,一时雷霆,倒迁怒了园
中人,既然有召幸之意,哪里还有个不从的。便勉强低了头,星目似闭不闭,柳
眉含笑不笑,应道: 是…… 然后弯腰将手中食盒就在地上一摆,缓缓俯下身
子去,将小臀扭摆着坐在了弘昼之头顶心之边,细弱无声道: 就请子垫奴儿
身上…… ,说着,缓缓抬起弘昼之手臂,一面自己将自己那柔软的小肚皮一点
一点,挪划到弘昼的肩下,再轻轻抬放,将弘昼的头颅就搁在自己小腹之上,自
己也缓缓半靠着倒下。倒果然是将自己做成一个靠枕一般,自己娇软的身子和弘
昼垂相交触,肚皮垫在弘昼侧卧的头下,由得弘昼靠躺着,上半身半支着,这回
自己妹妹倦在弘昼胸前的半裸娇躯倒更瞧得分外真切,目光直视之下,妹妹胸前
一对尖峰玉软,粉峦新剥,倒瞧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脸红心跳起来。一时又怕
自己紧张得身子绷得太紧,弘昼靠着不舒服,只是勉强调整气息,努力让自己身
子更柔软松弛下来。
弘昼但觉少女肚皮软软绵绵,虽是细柳柔腰软腹轻瑶,略不够高,但是果然
温存香艳,此刻自己怀中一个妹妹,靠着一个姐姐,这金玉二女,其实都是可意
得用心伺候,全不敢顾及自己的少女矜持羞涩,这等俯首听命,任君作践之态,
却只在天光水色之下,尽然连时刻会由得远处宫人瞧了去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
为取悦自己。一时胸怀更为喜乐,口舌更是干燥,心下欲火更炽,但觉自己那话
儿硬挺挺已经是涨了极限。他觉着下体需要慰藉,便有点忍耐不住,臀部一弓一
拱的要去触碰玉钏儿的身子。
论起来弘昼如今,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份,凭金玉二女是闺阁处子、玉洁冰清、
挽香羞体,自己若是想要泄欲,只管随意奸玩就是,什么光天化日,什么姐妹同
羞,什么处子新红,皆不在话下,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