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谷楼一楼大堂里,还没装修好开张的吧台边,康斯特等人坐在一边叹息不已,我一瓶接着一瓶牛饮似的,把酒台后面的好酒都糟蹋了。
在康斯特眼里是这么认为的,康斯特不得不佩服我的眼光,那么多酒不挑,偏偏挑上贼贵的红酒,或许那红酒味对上我口味了。
左磊干咽着喉结,目光谔谔地看着吧台上滚动的两瓶空红酒瓶,这一瓶多少钱啊?左磊莫名心虚地想着很要命的问题,我已经喝到第三瓶了。
“别喝了!”
聂心怡看不过眼了,在我醉醺醺拿酒瓶一刻,猛然抢过喝剩下一半的红酒瓶,一把推开想要抢酒瓶的我,直接把酒瓶朝后丢出去。
“唉~浪费!”
“……”
康斯特摇头叹息一声,多好的一瓶名贵名酒,左磊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话说他还没尝过啥味道?
左磊可没有勇气去尝,也没那么多钱去尝试,这红酒价格肯定不菲,也只有我喝得起,谁叫我认识这府谷楼的老板莫妮薇呢?而且看情况还很熟那种!
“哥?!”
袁松明大吃一惊跑过去要扶我起来,一边的聂心怡伸手挡住袁松明,制止袁松明去扶我起来,她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但如此牛饮就知道不简单。
康斯特直接把袁松明揪回来,在袁松明着急目光之中,摇摇头示意袁松明别多管闲事,给我一个人静一静也是好事。
“酒……”
醉醺醺的我倒在地面,心酸苦楚的我需要酒精麻木自己,但又不想去喝高浓度烧喉的烈酒,只有红酒现在才能抚平我现在的心情。
红酒那是一种没有任何甜味,微酸略苦的味道,12度,没有白酒的浓烈,没有啤酒的张扬,是一种慢饮微醉的过程,是一种浅尝辄止的浓度。
痛苦时,唯有红酒,是伤心后愈伤的止痛药,帮助人们暂时忘掉痛苦,给予激励和勇气,麻醉神经和所有的修养下不允许宣泄的痛苦。
常言说一杯酒的激情,一杯酒的亲切,会抵挡住世界的伤害和世俗的刺痛,红酒会是孤独的燃点,它可以让孤独的美丽燃烧长久,想起曾经的最爱和忘掉现在的不快。
“你还要喝是吧?好,我让你喝个够!”
看不过眼的聂心怡怒了,直接粗暴无比地踢了我一脚,气鼓鼓地跑到吧台一边,拿出一箱没开封的矿泉水,拧开一瓶又一瓶撒在我脸上。
“这,怎么回事?”
左磊心里很是不舒服聂心怡这样,可他知道聂心怡脾气,并不敢去打搅暴走的聂心怡,又忍不住问一边看戏无动于衷的康斯特。
“是啊?康斯特,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边的袁松明也是稀里糊涂的摸不着头脑,我们四个从阴间回来后就这样,袁松明不知道我在阴间遇到了什么事?左磊更是不清楚,他那时都晕过去了。
“谁知道呢?”
康斯特苦涩笑了笑,耸耸肩并没有多嘴说些什么,守得住秘密的康斯特,不屑去多嘴泄露我的秘密,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不说康斯特也懒得去说。
“睡着了,你们两个把他抬回去,还有,谢谢!”
聂心怡把一整箱的矿泉水倒完才解气,看着地面一动不动湿漉漉的我睡过去,愤愤然地踹了两脚,紧接着聂心怡在左磊惊讶目光之中,说了一声谢谢转身跑了。
“左队长,送我们一程?”
“好,好……”
康斯特和袁松明一左一右扶起我,轻拍回魂过来的左磊,心不在焉的左磊点点头应着,他知道康斯特的车没了……
“谁啊?三更半夜的,吵死人了!”
凌晨三点多,睡得迷迷糊糊的姚漫妮披上睡袍,睡眼惺忪揉着双眼,困意十足从房间里打着哈欠走出来,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吵得她没觉好睡。
门铃还在响着姚漫妮恼怒了,而隔壁房间的林奕歆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很是让姚漫妮火恼不已,谁吃了豹子胆大夜里扰人清梦?
“来了,来了,催命鬼!”
抓狂的姚漫妮揉着有些散乱的长发,火大十足的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怒吼起来,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骂骂咧咧朝大门跑过去。
“你们?不二?!”
跑到门口的姚漫妮气愤不已地拉开房门,下一刻目瞪口呆起来,康斯特和袁松明一左一右搀扶着喝醉的我出现门口。
姚漫妮怒气渐消,手忙脚乱打开外层防盗门,康斯特和袁松明吃力地把醉醺醺的我扶起,在姚漫妮让开路下小心翼翼走进屋里。
“放那?”
姚漫妮打开顶灯,康斯特和袁松明停下来,两人面面相觑看了眼,最后康斯特带着疑问目光看向姚漫妮,不知道把我安排去哪里?
公寓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姚漫妮的,一个是林奕歆的,大厅是不可能的,沙发上压根没有枕头或被子什么的,康斯特和袁松明都不知道我睡哪?
“嗯哼~当然是我房间!”
姚漫妮在康斯特和袁松明等待目光之中,俏脸一阵火辣辣红扑扑的,说出康斯特和袁松明恍然大悟的坏笑目光,把醉醺醺的我扶到姚漫妮打开的房间里面。
姚漫妮没有跟进去,双手摸着火辣辣的脸蛋,俏脸涨起了红艳艳的红晕,远远看去软惜娇羞无比,轻颤着长睫毛,好像是在跟睡眠对抗似的。
没多久袁松明和康斯特窃窃私语,一前一后从姚漫妮香闺走出来,见到姚漫妮在大厅难得一见淑女形象,还真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