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真的……”
袁松明脸色苍白无血,聂鸣轻飘飘招手之中,一步一步往后退,袁松明怎么也不相信眼前所见,聂鸣灵魂早已超度,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可今天是鬼节,是地府赦免冤魂野鬼的日子,袁松明又不得不相信眼前事实,他打通的天眼里,没有丝毫发现任何违和感!
就算是聂鸣今天有可能回到阳间,可他这出现方式太怪了,怪到让袁松明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直到一阵阴梭梭的鬼气吹来,袁松明整个人猛然惊醒。
下一刻袁松明大吃一惊,猛然间发现他自己动弹不得,而聂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就是他失神一刻,无声无息出现他眼前,毫无预兆的出现!
袁松明想要反抗想要动弹,却惊恐发现四肢难以动弹,好像给人点了穴一样,任由袁松明怎么想要挣扎,都没有办法动弹半分。
“松…明,你…也…来…陪…我!”
聂鸣散发绿光的脸,寒气逼人同时露出狞笑声,抬起手虚指阴霾天空一下,一条血淋淋的绳索,诡异十足地从云层里延伸下来。
嘭~
血绳砸到袁松明的头部时候,袁松明双眼一阵昏花,血绳好像硬绷绷木头做成似的,可却无法动弹也没有办法闪躲。
“不,不……”
袁松明痛得差点晕过去,胆颤心惊地想要摇头,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开受到无形束缚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聂鸣控制血淋淋的绳索到头顶。
袁松明害怕了,很想叫喊,可他后面连声音也哑了,只能瞪大惊恐的双眼,眼睁睁看着血淋淋的绳索,在聂鸣狞笑声之中,直朝他头套进去,一直到下巴……
咕……
下一刻袁松明整个人凭空升起,绳索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袁松明马上恢复了四肢自由,双手挣扎着要解开吊着他脖子的血绳,双脚拼命晃动连蹬着空气。
袁松明不碰血绳还好,手一碰到沾腻腻的血绳,血绳好像知道袁松明意图似的,勒紧的力道越来越猛,袁松明双手拼命地搭上血绳……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袁松明涨红着脸,尽管此时此刻他喘不过去,可袁松明清清楚楚感觉到,这血绳太诡异了,脑海仅有的意识里,袁松明自我催眠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不管袁松明怎么自我安慰,那窒息的痛苦感,在袁松明脑海里源源不断蔓延着,就好像恶魔一样如影随从伴随着他。
“桀桀……”
聂鸣猖狂地狞笑着,阴森森的狞笑声在四周回荡着,绿油油的脸孔显得那么狰狞,猩红的一只眼散发着阴狠之色。
袁松明遇到聂鸣前一刻,康斯特在另一个幻境空间里,同样遇到他不可思议的事,康斯特发现自己身处盘山村错综复杂古道里!
“噢,卖狗的上帝!”
呱~呱~呱…
三两只乌鸦在树干上欢叫着,苍耸茂盛的野草扎堆村门口,模糊的计划生育宣传语还残留在墙壁上,破千年封建旧俗,树一代婚育新风…
康斯特踏上磨光的河卵石古道,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画面,熟悉的一切环境,熟悉到康斯特不愿意回忆,好像旧地重游一样!
康斯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可又不得不相信所见的一切,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康斯特身临其中,要是环境的话?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觉?
一阵萧瑟的寒风吹过,卷起地面湿漉漉的枯树叶枝,给康斯特一种无尽荒凉的错觉,康斯特抬起头看了眼熟悉的槐树,枯死的槐树给康斯特感觉很厌恶。
“不,不是真的!”
康斯特怕了背着背囊仓惶跑了,吊魂树再一次出现眼前,康斯特头脑清明一片,他不相信这些是事实,沿着错综复杂的村道拼命跑。
到达最熟悉的地方,康斯特整个人停了下来,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地方,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一股莫名辛酸爬上康斯特心头。
狭窄三人勉强通过的村道里,宁静到死静一片,静得连康斯特自己心跳声都能听到似的,诡异安宁的盘山村,连蚊虫都灭绝了似的!
突然一阵阴森寒风习习吹过,康斯特不寒而粟地打了颤,下一刻康斯特整个人惊呆了,我无声无息出现康斯特眼前。
“不二?!不,你不是不二!”
康斯特一惊一喜地发现我出现眼前,紧接着猛然间醒悟过来,刚踏前的一步迅速往后退,康斯特谨慎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我。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睡着似的,又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半点动作,就好像一个躯壳似的,定定地站着原地。
幻觉?康斯特先是以为幻觉,可当看到月光折射下,地面出现我拉长影子的时候,康斯特又忍不住推翻脑海里幻觉的想法。
要是真是幻觉,我怎么可能会有影子?在看他自己在地面拉长的影子,康斯特糊涂又迷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诡异了!
鬼是没有影子的,幻影也是差不多,可我有影子在,说明眼前的我是真实的,可我不是晕迷不醒,在净地世界里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前的诡异让康斯特无法适应,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康斯特很想跑,可又不知道往哪里跑?四周黑漆漆一片,除了朦胧惨淡月光,其他什么也没有!
“康斯特!”
我突然喊了一声康斯特,没有任何生气的话,康斯特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轻轻搭手上背后的背囊,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