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卫生裤,是那时的女孩子在例假时使用的内裤,因为那个时代还没有现
在这么方便的胶粘卫生巾,她们处理月经大都是将草纸叠成条状塞进月经带中。
而卫生裤就是省却了使用月经带的麻烦,它的底裆是一层不透水,当然也不透气
的薄胶皮,两端缝有和月经带一样的松紧用来固定卫生纸。
我还清楚地记得,王欣的那条卫生裤是用浅黄碎花细布缝制的,我如获至宝
地将那条内裤捂在鼻子上,可除了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淡淡的橡胶味以外,我并
没有从那上面嗅到我想象中女孩yīn_bù的气息。纵然如此,它还是在我的枕下陪伴
了我许久,温柔地抚慰了我躁动不安的心灵。
不过那时我既没有shè_jīng的经历,也还未达到shè_jīng的冲动,可随着我狸猫一般
昼伏夜出地骚扰四邻,所见所闻的不断积累,那一天的到来已是为时不远了。
记得那次历史性时刻来临的前夜,我又鬼使神差地受老赵家灯光的诱惑,爬
上了他家的窗台,可憎的是这天他们居然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听着屋里的嬉笑
声,坐卧不宁的我围着他家游来转去,最后把目光投向了门框上方那块透着光线
的玻璃窗。
看着院子里那些黑乎乎的窗户,听着家家户户传来的酣声,赵家的灯光越发
折磨着我。静悄悄的院子使我胆大包天起来,我从家里小心地搬出了一把椅子,
颤颤巍巍地爬上了赵家的门框,居高临下的我又一次目睹了屋内那香艳的一幕。
从门框上向屋里看去,这个角度刚好避过了横在床前的那道布帘,使得房间
里的景象全然尽收眼底。
只见娇小窈窕的妇人赤裸着肩背,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只有
一条红色的内裤,她坐在条桌的镜子前抖散着自己的头发。老赵依在床头在翻看
一本杂志。
妇人卸了头上的发卡,又用梳子把头发理顺,然后起身对男人说:“睡里边
去。”
“我要就着灯看书呢。”
“讨厌。”妇人没再坚持,她掀开枕头取出几张卫生纸,然后走到屋子中间
的痰盂跟前,我正纳闷着难道妇人要在屋子里拉屎?只见她脱下内裤,便显出那
肚腹上绑缚着一条同样是红颜色的月经带,这才明白妇人是月经来潮了。
妇人坐在痰盂上一边解着小便,一边把手中的卫生纸叠起来穿进月经带里,
随着“滴答”声的结束,她站起身将月经带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身,
这才转身跨着腿要从男人身上过去到床里面去。可当她刚跨过一条腿时,那撅在
男人面前的屁股却被老赵用手给托住了。
“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纸夹上了?”
“那纸不是吸水的吗?”妇人回答着又要往里挪。
“让我看吸了多少?”
“别闹,血都下来了……”
“不行,非要看!”
妇人无奈,只好伏下身往后挪了挪,把屁股撅给他,将鼓凸凸的腿缝在他脸
上蹭了蹭,然后回过头:“好了吧?”
可老赵并没罢手,他把妇人的内裤连同月经带一同扒到一边……
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妇人yīn_hù的,可我能想象得来,那个展现在老赵面前
的yīn_hù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满刺激……
四、历史的瞬间
虽然没有近镜的特写,可屋里这对男女的姿势和对话就够我这初见世面的毛
头小子喝一壶的了……
果然,老赵一边观赏着妇人的yīn_hù,一边还在调侃着:“嘿嘿……来例假了
还这么多水,你看,刚夹上就湿了好几层呢。”
“谁要你去看嘛……”妇人娇嗔着。
老赵抱着她的屁股往后使着劲:“来,再往跟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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