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说到最后,她甚至开始轻轻的摆动腰肢,讨好似的主动用泥泞的穴口去蹭白夜的guī_tóu。
“你不说我都不知到,原来你这么喜欢被我操啊?有些话就是要大胆的说出来,才可爱啊。”
看着陆离这幅姿态,白夜很是受用,调笑间也不再隐忍,随即便将巨大的肉刃一插到底。
陆离的花穴是比较深的,而不巧,白夜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摩擦过她凸起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开她的宫口,最后将硕大的guī_tóu插在里面。
陆离被插得神魂颠倒,整个人都挂在白夜的身上,随着白夜最后几下毫不怜惜的冲撞,重重的泄了出来。
她湿滑灼热的肉壁,狠狠地挤压着体内的硕大,宫口也像张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吸啜着白夜的guī_tóu。
白夜被夹得头皮发麻,在浓重的喘息间,重重的捣弄了几下陆离抽搐的穴,随着陆离再次来到的小高潮一起,到达巅峰。
浓稠的浊精,尽数灌入到陆离的子宫里。烫的陆离浑身抽搐扭动,险些哭出声来。
这或许是场过于刺激的xìng_ài,刺激到做完两个人才想起来,没带套,还nèi_shè了。
“……”陆离沉默了好久,双腿发软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白夜提起裤子,沉吟半晌,道:“下次我不会忘了,这次你吃药吧。”
“嗯,那我走了。”陆离敷衍似的应了一声,拢好衣服,扶着天台的扶手,撑着发软的双腿,走下楼梯。
“……好。”白夜看着背对自己缓步而行的陆离,皱起了眉。
他想伸手扶她一把,还想叫她停下,再和她说些什么。或许是出于nèi_shè的歉疚,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白夜本就飘忽不定的心情,在此刻,沉了下去。
可是终究,白夜没有叫住陆离,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伸出筋络分明的手,抓了抓松散的头发,也转身离去。
他和白起一样,白家的两兄弟都喜欢逃学,闹事,都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只是不同于白起那样,令人人避之不及,白夜相对而言,要较受欢迎。可能是因为比起白起,他更喜欢把笑挂在脸上吧。
白夜时常会逃课,在逃课后躲在三楼的音乐室偷偷睡觉,是他的日常。三楼本就没什么人去,更别说音乐室了。高中学业繁忙,除了部分艺术生偶尔会来这边上课以外,是不会有什么人去扰他清梦的。
只是在音乐室旁边的琴房,里面偶尔会传出钢琴声和女孩的吟唱声。偶尔中的偶尔,白夜心情好时,也会静下心来听听钢琴弹得曲子。
更是万分之一时的概率,白夜有时能听到耳熟的不知名的曲子,甚至能跟着哼唱几句。
白夜不太懂怎么去定义钢琴弹得如何,是好是坏,可是他猜测,弹成这样,已经算是很厉害了吧。
逃课,睡觉,音乐室,钢琴曲,大概已经成了白夜周而复始的校园生活中的大部分。
白夜有时候会猜想,弹钢琴的女孩会是什么样的?尽管好奇,可他仍是选择不去看。有些东西,凑得近了些,美感可能就会消失殆尽。
直到有一天,音乐室的门锁住了,白夜干脆选择睡在琴房。最好今天弹钢琴的女生不会来,不过美感什么的,打破了也就打破了吧。白夜这样想着,便闭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琴房的门被打开了,门口传来女孩的轻笑声,与年轻男子成熟且富有磁性的说话声,“你舅舅托我转告你,叫你这段时间就搬回家去住。”
“我不要。”
哪怕是干净了断的拒绝,可是由女孩子这种灵动的声音娓娓道来,也会显得像是在耍小性子般娇俏无比。
白夜躺在钢琴后的长沙发上,这样想着。
“离离,本来这事你的家事,老师也不好多过问,可是你舅舅和老师是高中同学,所以老师不能不管你啊。”年轻的男子继续劝道。
原来弹钢琴的女孩叫离离啊。白夜这样想着。
“所以这和他叫我回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啊。”女孩的声音好像有些愠怒,可是她说话软软的,比起说是愠怒,倒更像是在撒娇。
“知行说你外婆身体不好,叫你回去住,也为了有时间多去看看老人家。”
“……他就会拿我外婆压我!”
“听话吧,离离。你外婆也很想你。”
“可是……”
“回去吧,离离,听话。”
“……好。”
白夜本以为这场插曲,将以女孩的妥协收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原来正剧这才开始。
女孩坐下开始练琴,男老师就坐在女孩身旁,大概是在看书或者翻谱子吧,白夜隐隐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
白夜和他们之间就隔着一架钢琴和半帘将将放下的窗帘。
“这里,再弹一遍。”
“这里不对,节奏快了,重来。”
“这里,我说过很多遍了……”
白夜一遍一遍的听着重复的节奏和钢琴曲,说实话,他不太听得出什么曲调是快了还是慢了的,他听着都觉得差不多,挺好听的。
这样良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