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眼神很奇怪地打量着照胡美花,直把胡美花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一只手遮前面的风光,一只手遮下面的风光,娇嗔不已道:“你个臭小子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哈哈一笑,二彪子道:“是啊,我也纳闷啊,既然我全都看过了,你还遮拦个什么劲,你身子那个地方我没仔细品味过,嘿嘿,没什么秘密了,我就是看看我的美花娘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吧,在话里呢我还听到有那么一丝丝醋味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美花娘也为我二彪子吃醋了呢!”
一句话说得胡美花霞烧双颊,那张依旧白嫩的脸蛋瞬间就被红色所掩盖住,就跟天边的晚霞一般,红艳艳,娇滴滴,一双美目里满是水汪汪的春情,怎么看怎么觉得胡美花就是一朵正在娇艳开放的鲜花,正等着人去采摘呢!
“二彪子,你个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把你美花娘看成了什么人,我不给你弄了,要弄你找别的女人弄去吧,哼,你弄了那么多女人,又不能戴个套做个预防措施,谁知道那个女人不干净带了病,你可不能传染给我啊!”说着,说着,胡美花还真就不干了,顺手从炕上抄起那条白色碎蓝花四角裤衩子就开始穿了起来,看那意思是真不想让二彪子弄了。
到手的猎物怎么就吃了几口就让她给跑了,二彪子刚才脱得急,根本没来得及全脱下裤子,这下直接全部脱掉,下面光光一大片,就露出着那么一条吓人的大枪,恶狠狠地朝胡美花扑去,不让她继续去穿线裤,下面顶住她的腿窝子,嬉皮笑脸地道:“美花娘,我错了,彪子错了还不行吗,嘿嘿,我这还没弄够呢,别穿啊,快脱掉,快脱掉了!”
胡美花哼着声音道:“不行,你小子说话太难听了,美花娘生气了,你说不让我穿我就不穿啊,你要是不让我穿,我就喊了啊,你爹你娘就在外面,要是他们进来出点什么事情我可管不了。”
二彪子丝毫不放手,反而笑嘻嘻地道:“美花娘,有能耐你就喊啊,我爹我娘进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我不好过,你也不好过吧!”
胡美花丝毫没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美目中流转着坚毅的目光,狠声道:“不行你就试一试,看看我敢不敢,大不了我胡美花不要名声,就说是你小子欺负我的,你说你爹你娘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呢!”
二彪子顿时垂头丧气起来,他现在可是已经有了前科了,估计他爹他娘一定是相信胡美花的话,要是真这样,他二彪子的名声可就真的一落千丈,臭不可闻了,可是面对已经吃了几口的美味,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要逃脱掉,他又觉得不甘心,真是进退两难啊!
得意地一笑,胡美花见镇住了二彪子,笑吟吟地拿过线裤穿了起来,一边穿还一边挑逗地道:“行了,让你弄了几下就行了呗,你要是还不过瘾,去找马翠花啊,去找齐淑云啊,还有你的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女人,反正就是别找我了,知道不知道!”
一股火无处发泄,二彪子眼睛都是赤红一片,有种要杀人的冲动,鼻息之间喷吐出强烈的气息,但是胡美花对此却是毫不害怕,转眼间将线裤穿上,又拿起奶罩子戴了起来,一边戴还故意道:“彪子,彪子,二彪子,帮美花娘把后面的扣子给扣上,我这手伸不到地方。”
二彪子闷哼一声,道:“美花娘,你这是不是在挑逗我啊!”
“呦,我说二彪子啊,这就叫挑逗了,你捉弄美花娘的时候呢,你整那些羞人花招的时候呢,你怎么没说你的不是呢,快点,帮我把扣子扣上,你自己玩吧,我可要走了。”胡美花抓准了二彪子的弱点,丝毫不将他喷火的眼神放在眼里,怎么着,你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就是挑逗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二彪子能怎么样,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想怎么样,上前抓住胡美花的身子,只一把就扯掉了她上身的奶罩子,下面又是一把刚刚好不容易穿上的线裤四角裤衩子又是一脱到底,然后吼叫道:“美花娘,这可是你逼我的,这可是你逼我的啊!”
“啊,二彪子,我叫了,我真的叫了啊!”胡美花一惊之下疯狂地反抗着。
二彪子眼睛赤红一片,丝毫没将她的威胁听在耳朵里,奋勇地压了下去,然后拼命地耸动着,边动边叫道:“好啊,你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好,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我不怕我爹我娘看着,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倒是叫啊!”
胡美花是真想叫,叫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进来,让他们看一看他们的儿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小子连他干娘都这样对待,他简直不是人啊,可是她又不敢叫,要是万一二彪子他爹和二彪子他娘进来了,看到这样一个场景,他们会怎么想,也许他们会觉得他们儿子是个坏蛋,是个混蛋,可是要是他们万一想差了,是不是会觉得她胡美花是一个浪妇,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呢,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谁家的儿子当爹娘的不爱,二彪子是他们亲生儿子,他们自然会往好了想,她和二彪子他娘是亲如姐妹,但论亲还是不如二彪子和他娘亲吧,要真是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认为是自己勾引了二彪子,那她可真是长着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所以,当胡美花想喊出来的时候,她忍住了,她没有喊出口,而是一口咬在二彪子的胳膊上,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