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韩阳托着陈曦梦,快速走向门口,打开门,推她出去,把古泽幽拉进来,迅速关上门。任凭陈曦梦敲门和大吼大叫而不理不睬,抓起电话:“叫保安,把陈曦梦给我拖走,以后这个人不准进匠心,还有通知信息部,清除她的一切权限,信息部全体罚薪三个月,怎么办事的?人都走了,权限不撤销?一天天都跟我闹着玩呢吗?……”
许致远道:“明白。”放下电话,韩阳手足无措地说:“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古泽幽尴尬点头:“嗯。”
见古泽幽同样手足无措,韩阳莫名心虚,慌张,语无伦次道:“那个……那个,刚才只是一时气话,别当真……”韩阳不知错失地挠头,又正色道:“不是,不是,是一着急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得当真,你好好想想,不用急着回答我。”韩阳一脸窘态,没想到是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情况下表白,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毫无章法。
古泽幽心有戚戚:“韩总,我想我还是辞职比较好,不想卷进漩涡里。”
韩阳一口否决:“不行。”深思了片刻,很快有了应对之策:“这样,公司正在开展海外市场,尤其是日韩市场,刚刚起步,那边对匠心的设计理念和中国风都很欣赏,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你先去那边。这边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处理好。”
古泽幽犹豫道:“这样好吗?”
韩阳自信一笑:“匠心,我说了算,林国生这个老东西,不见棺材不掉泪,再有陈曦梦太胡搅蛮缠,而且不择手段。我怕她找你麻烦,你先离开一下也好。”
“我可以不在匠心工作。只要我离开了,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
韩阳坚决不同意古泽幽辞职:“你可以不在匠心,但是个人名声不能尽毁,否则以后还怎么做人?况且陈曦梦真正的目的不是想让你离开匠心,而是让你远离我。我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绝不会让她的奸计得逞,更加不会被她和林国生那种人牵着鼻子走。”
古泽幽仍坚持:“只要我不在匠心了,就什么都不怕。这是最简洁有效的方法。”
“我怕。毕竟人言可畏,我怕你受不了,我自己更受不了,这件事情不趁现在解决,以后也是个麻烦,我们要是结婚,我家里那关没法过。”韩阳坚决反对,突然紧握古泽幽的双手:“听话,听我的,我很快就去找你。答应我,相信我。”
“好吧。”古泽幽不自然地拿走自己被韩阳握住的手;韩阳脸上显露一丝尴尬,很快消散:“你先回家休息,我让司机送你,下了班,我就去找你。”古泽幽抿嘴、点头应允:“嗯。”
韩阳一副言归正传的模样:“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乱想。但是有一件事儿你得想。”
古泽幽一怔:“什么事?”
韩阳的表情严肃,郑重其事地问:“你喜不喜欢我?这些日子对我有没有感觉?哪怕只有一点点,好好想。”古泽幽认真地点头,心底莫名的掠过丝丝甜意:“嗯。”韩阳心中急切,言行一致地追问:“你需要想多久?三天?五天?一星期?”见古泽幽犹豫难言之色,又竭力平静下来:“你慢慢想……不急,不用着急回答我。”
☆、无爱墙内
没有爱情滋润的婚姻,新婚蜜月期一点也不蜜,平淡如水,也没有先结婚后恋爱的恋的喜悦,或者是日久生情的依赖。像千千万万普通婚后生活一样,简单、平凡的生活,没有惊喜,也没有浪漫激荡的情致。就连为期三天的周边游,也特别敷衍,与往常无异,起床、睡觉,吃饭、喝水、排便便,玩的时候也是各看个的风景,相互之间相敬、客气得像初相识的陌生人。
尽管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心与心的距离并没有日渐拉近,相反地日渐疏远。周而复始地重复同样节奏和内容,这是温婉和秦磊这种人所追求的安稳,一部分人所求的安定。
婚后生活一切很平常,细微之处又处处泄露着不寻常。比如,新婚之夜之后,秦磊再没碰过温婉,人前一言一行都流露出如沐春风般的惬意,而与温婉独处时则一张冷漠脸,这样貌合神离的状态,叫温婉有苦说不出。
初为人媳,温婉还不懂怎样才能与强势的公婆和睦相处,饭菜的口味,家务的料理,处处显露不融洽,而她柔顺的性格注定她在这个家庭处在一个较为卑微的位置。一切那么的顺理成章,像极了古代没有地位,不能反抗只能任劳任怨的女子。只能用温良谦让,以维持表面的和平,外人都赞温婉贤惠,可这贤惠中充斥太多委曲求全。
这种尴尬的局面在得知温婉的怀孕消息后被打破,像平静的湖面激起惹人欢喜的层层涟漪,阳光照射,别样的美感。秦磊终于在这无味、沉闷的婚姻中尝到初为人父为人夫的喜悦,温婉也在郁郁寡欢中初次感到为人妇,为人母的幸福。
那段时间,秦磊全家把温婉照顾得极为周到,温婉沉迷于苦尽甘来的幸福之中。
突然一天,温婉腹痛难忍,急忙被送往医院。手术室外双方家长焦急地等候,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心急如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