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距离上次典韦与鲍出的比武已是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鲍出指着前方,转首对刘放道:“大人,过了前方的小溪,便是河东郡了,我就送到此吧!”
刘放听此往远处眺望了一眼,遂转身从身旁士卒手中拿过一个厚重的包裹,扔给鲍出。
鲍出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疑惑问道:“大人这是?”
刘放摆手道:“鲍兄拿着便是,若是来,则是安家之费,若是不来,就当做这次带路的酬劳吧!”说此一顿,举拳道:“我在河东郡永a县静候佳音。”
旁边典韦亦是举拳道:“鲍兄保重。”
鲍出背起包裹,也不多说,举拳道:“告辞!”遂转身跨步离去。
......
河东郡,永a县县正堂,刘放坐在主位,左手边坐着张青,右手边依次坐着典韦、郝齐、李顺。
刘放看向张青道:“我不在期间,可是有事发生?”
张青道:“主公,你不在期间,一切安好。”
刘放点了点头,转首看向郝齐d县衙士卒训练的如何?”
郝齐道:“离精兵尚有一段距离。”
“恩,李顺最近两月永a县治安如何?”刘放遂又向李顺问道。
李顺道:“主人,治安良好。”
“报~~,禀告主公,韩贼曹回来了。”
传令兵高兴的声音从堂外传来,打断了刘放的问话,回过神来,传令兵已是走进正堂,刘放当即起身,询问道:“义公回来了?”
“是的,韩大人回来了,正朝咱这赶来。”传令兵显然与韩当很是熟悉,要不然不会如此兴奋。
刘放霍然起身,对在座的几人道:“义公归来,我们当前去迎接。”
几人遂与刘放一道出了正堂,刚走出县衙大门,一声大喝响起在众人耳畔,“主公,当回来了!”
几人均是转首向声音处望去,只见一近八尺大汉牵马立在一旁,马的脖颈、肚腹上汗水涔涔,鼻中喷着团团白气,四蹄上沾满了泥土,均是暗道:“此人必是马不停蹄,一路赶来至此。”
刘放见此,大步迎了上去,上前双手死死握住韩当双臂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哈哈哈。”刘放高兴的仰天大笑。
张青示意身旁的传令兵把坐骑牵走,这才上前道:“义公兄,主公可是盼你归来久已。”
郝齐、李顺忙不迭地点头,韩当见此,心中大为感动。
刘放握着韩当的手道:“走,我们回县衙说。”
回到县衙后,刘放坐在主位,众武将则是重新排列了座位,韩当赫然居右手边首位。
刘放当先向韩当问道:“路上可还安全?”
韩当见主公不提其他,而是担忧自己的安全,心中有些感动,道:“主公,路上碰上些许毛贼,却已是被我斩杀。”
刘放听到韩当叫自己主公,心中狂喜,在县衙外,刘放只顾着看韩当,却是没注意到韩当的称呼,这次算是听了个正着,点头道“恩,毛贼遇上你,那是自寻死路。”忽然想起韩当并不知道走后发生的事,便对其说道:“你走后发生的事情却是不少。”
韩当听此,眉间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哦?主公都发生了何事?”
刘放道:“现在我被任命为护羌校尉,过完年就去上任。”
韩当高兴道:“好事啊!当恭喜主公高升。”
刘放摆手道:“也算不上好事,现在先不谈此事,至于期间的其他事,下去后你可向张青询问。”见韩当点头,又继续说道:“接下来,是宣布你们新的任命。”
在座的几人,都是正襟危坐,刘放沉声喝道:“韩当。”
“在。”
“任命你为左军司马。”
“诺。”韩当心中大为感动,郑重应道。
“郝齐。”
“在。”
“任命你为军侯,归韩当管辖。”
郝齐深吸口气,大声应道:“诺。”
“李顺。”
“在。”
“命你组建斥候营,掌管两百斥候,你任军侯一职。”
李顺声音略带颤抖道:“诺。”
武将任命完,刘放又转首看向张青,沉声喝道:“张青。”
“臣在。”
“自今日起,你担任永a县令一职。”
“臣,遵命。”张青拱手郑重应道。
在座的几人任命完后,刘放又对韩当道:“你之靡下军侯两人,另一人在洛阳,估计很快就能赶回来,此人叫杨奉,他回来后,我在为你引荐。”
“是。”韩当听此,拱手应道,这时刘放见韩当面露犹豫之色,便是问道:“你可是有事?”
韩当眸中迟疑之色一闪而逝,道:“主公,属下有事禀报。”
“哦?何事?”刘放闻言,疑惑问道。
韩当深吸口气道:“主公新上任永a县令之时,曾说过,可让我们举荐贤才,不知主公可还记得当初所说的话?”
刘放点头道:“自是记得,怎么?你有贤才要举荐与我。”
韩当脸上浮起一丝伤感,点头道:“是,其实当这次回去,主要是拜访我的兄长,顺便回家省亲。”
刘放点了点头,韩当此时脸上伤感之浓,继续道:“我这位兄长出身寒家,但胸中有谋略,且武勇不凡,善骑射。只可惜上任十余载,却仍是州郡小吏,如今已是四十岁矣!”说到此处,为其深深叹了口气。
刘放听此,眉头一蹙,郑重道:“只要你兄长真如你所说,那我毕不负其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