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过两日咱们去郊游吧,估摸着到时候万里兄的信就该到了,前日不是说,杏仁儿和高手交上手了,还打了平手,最近一直在磨练自己呢。”
刘氏听到这里,又要叹气,“杏仁儿一个娇娇软软的丫头,娘总想着让她轻松些,实在不想让杏仁儿吃那练武的苦。”
“娘,我看您就是想杏仁儿了,我这就飞鸽传书,让杏仁儿给您写信。您还能不知道是杏仁儿,她有天赋,而且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再说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万里兄带着从军中历练了两年的那些兄弟在暗中保护,随身还携带着改良过的弩箭,威力与八牛弩不相上下,一个人就能轻松操纵,有多少高手,都能围剿了。”
刘氏看江绯白一眼,“你们都大了,我不管你让杏仁儿出去做什么了,这郊游也没必要去,我呀,这就给程家回贴子,去他家的宴会瞧瞧热闹去,就不信没了那几个不省心的,我还能闲出毛病来不成。”
江绯白心虚的摸摸鼻子,示意秦灵槐哄着刘氏一点,秦灵槐还没咽下嘴里的鸭掌,星星已经嘴甜的对刘氏说:“奶奶,叔叔和姑姑都不在家,星星陪着您,星星以后娶了媳妇儿都不离开家里,就陪着您。”
阳阳也不落其后的跟着哄刘氏开心。
刘氏摸摸两个孩子的小脸,直说要是程家的宴会遇到新鲜玩意儿,就带回来给两个宝贝孙子玩儿。
江绯白听得更加心虚了,这里所有人中,就星星最不可能留在江家了。刘氏这么疼爱两个孩子,也不知到时候知道真相,会不会接受不了。
是日,江绯白留星星在书房翻看京城送过来的文书以及先生布置的功课,阳阳在一旁跟着读书。
他就拿着一封信来到后院,今日刚好刘氏和秦灵槐都在家里,难得的一家人都在。
“娘,您看看杏仁儿的书信,这下您就不用担心她在外面遇到危险了,我看啊,您就担心她会不会乐不思蜀,把您给忘了吧。”
刘氏接过江绯白手里的书信,懒得搭理江绯白,速速读了起来。
秦灵槐好笑的问:“杏仁儿又与人打架了?”
江绯白打开折扇,极为得意的扇了两下,“那是,按照万里信中所言,那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打遍南方武林无敌手啊。”
秦灵槐不理会江绯白的胡言乱语,看向刘氏。
刘氏放下手里的书信,笑的安心,“说是上个月和绯染遇上了,刚好为绯染解决了一桩大麻烦,两百人混战,信中说的轻松,我还能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
“好在孩子们都平安,现在云南地界,没有人不知道北疆江家八小姐的威名的,还得了个什么北疆第一美人儿的诨名儿。”
“信中还说他们遇到时,绯染和江南白家搭上了关系,准备往深处的林子里探一探,这些孩子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咱家这几年过去的人,都没敢往那林子的深处去,他们怎么就……”
江绯白赶忙从袖中又拿出一封信,交给刘氏。
“娘,您平日里最偏心杏仁儿,现在知道杏仁儿没事,看看其他可怜没人爱的孩子呗。”
刘氏瞪江绯白一眼:“越大越没个正形,”手下却是快速接过信展开看起来。
江绯白走过去坐在秦灵槐身边,“阿姐,现在那些孩子都打开了局面,就是最难攻克的闻喜那边儿,都有了新的进展,你就安心吧。”
说着把手搭在秦灵槐小腹上摸摸,“阿姐,这一胎来的突然,道长说需要小心将养,这几月我就不往远处去了,留在家里陪你。”
秦灵槐拉着江绯白的手,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她自己明确的感受到这一胎和生阳阳时的不同。
自从怀孕后,她就通身的不舒服,以前受的暗伤旧疾这几年没调养好的,逐一发作,真是折磨的她日夜不得安眠。
江绯白看着秦灵槐明显更加憔悴的脸,“阿姐,辛苦你了。”
秦灵槐朝江绯白一笑,“咱们只有星星和阳阳,确实是孤独了些,阳阳每日只跟在星星身后,也不是个事,要是生下这个,还能有个伴儿。”
江绯白听着,实在说不出,星星已经被别人惦记上了,不可能永远做他们的儿子了。只好点头应是。
于是转移话题,说个让秦灵槐开心的事。
“映康在靖泰县任上的表现十分不错,劝课农桑效果斐然,也是这小子机灵,从家里带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