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啊?”
另一个男的安抚他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开胃小菜,你看他们家除了曾贤良命硬一点还能扛住,他家人不都接二连三的进医院了?等他家的运势降到最低,李堂主自然会出手除了他们,你就等着和你闺女接手遗产。”
“曾贤良的儿子可是在帝都,咱这阵法能辐射到他吗?别把一家人除了回头钱落他手里,咱可白忙活了。”
“你就放心,这钱到手以后咱可是说好要拿三成给李堂主的。这曾贤良的三成财产你说有多少,他可比你还上心呢。”
女人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刚才堂主被反噬了是怎么回事?他说若若指定更严重,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就行。”那男的吊儿郎当的说道,似乎还掐了那女人两下,那女人气的直骂他:“都什么时候了,你的手往哪儿伸呢?”
那男人丝毫不以为意,嬉皮笑脸的问道:“你说你后不后悔?要是你当初不和我上床,现在住别墅开豪车满身的名牌了。”
女人娇嗔了一声,故作嗲声的说道:“你现在可是香主,我跟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后悔?”
“算你识趣,那姓曾的是大老板又怎样,到头来他的老婆、女儿和钱不都是我的。”
听到屋里男人说的话,曾贤良顿时觉得头晕脑胀,险些要晕过去。韩向柔一抬脚将门踹开,屋里的一对男女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是谁?”
“王雅娟、钱有德你俩太他妈的不要脸了!”曾贤良忘了风水、忘了阵法、忘了邪佛,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朝着两人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曾贤良虽然五十多岁了,但他有每天健身的习惯,身上的肌肉十分结实,再加上他满腔的的怒火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两三下就把两人打的鼻青脸肿。
钱有德把王雅娟往自己前面一推,伸手把一旁的坛子打翻在地上。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六七岁的小男孩从里面爬了出来,手里拽着一根长长的红绳子。
曾贤良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仅愣了一下,等看清楚红衣男孩的面容后忍不住大骂起来:“钱有德、王雅娟你俩简直不是人,居然连你的儿子都下的去手。”
钱有德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一脸兴奋的喝道:“儿子,替爸爸把这个人宰了,回头他的内脏和大脑都给你吃。”
红衣男孩的眼里闪过一丝猩红的光芒,身影一晃就来到了曾贤良的面前。曾贤良此时吓的连动都不敢动了,僵硬的靠在墙上一副要哭的模样:“大……大师……”
红衣男孩手一抖长长的红绳子朝曾贤良的脖子飞了过来,眼看着绳子就要碰到他的脖子,一只白嫩的手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紧紧的抓住了绳子。
红衣男孩这才注意到韩向柔,他舔了舔嘴角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站在后面的钱有德看清楚韩向柔的容貌后也有些心动:“儿子,要不你把这个留给爸爸,旁边那个男人都归你。”
韩向柔冷笑了一声:“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他拽着红绳子一抖,长绳子从红衣男孩的手里挣脱出来,一瞬间就将男孩裹成了一个粽子。红衣男孩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一圈圈的绳子,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绳子怎么把自己捆起来了。
钱有德看到这一幕也惊住了,有些恐惧的后退了一步:“你是什么人?”
韩向柔一脸漠然的看着他,冷笑道:“是想把后面的那几个瓶瓶罐罐也打翻吗?不用那么麻烦,我帮你!”
韩向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用拇指重重的弹了一下,硬币从韩向柔手里飞了出去,越过钱有德的身旁把他手边的一排拳头大的陶瓷罐全部打碎。十几只阴魂从里面飘了出来,瞬间屋里的温度降至了零度一下。
韩向柔挨个按了下手指,一伸手将扑到自己面前的男鬼抓住了,只见她两手扯着胳膊一拽,整个魂魄被生生的撕成了两半,化为一团阴气老老实实的呆在韩向柔的手里一动也不敢动。
一群懵逼的鬼魂互相看了一眼,立马四散开来,一个个的拼命的往碎成了八瓣的罐子里钻,就算整个鬼藏不进去也得先把脑袋埋起来,手撕鬼子什么的可太吓人了。
钱有德尴尬的看着自己养的鬼一个个都特别识时务的藏了起来,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现在变的一动也不动,恨不得那绳子把他脑袋都一起缠起来。
韩向柔冷笑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钱有德脸上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他伸手将王雅娟拽了过来,用长长的指甲在她脖子上用力的一划,一串串的鲜血从王雅娟的脖子上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很快形成了一个圆形。
钱有德手掐法决,大声喊道:“弟子以血献之,恭请神佛!”
瞬间,房间所有的灯都灭了,屋里一片漆黑,连手都看不清。正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从客厅里传来,一步一步的,离房间越来越近了。
曾贤良想起走廊尽头的邪佛塑像,吓的脸都白了:“大师,要怎么办?”
韩向柔掏出一张符箓:“好黑呀,也不知那邪佛能不能看清路,不如我先帮他点个灯?”
邪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