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要教给格格的。”嬷嬷的话看似善解人意,实则色厉内荏,声东击西:“夫妻敦伦之道大概就是奴才们今天讲的这些,作为妻子,自然有义务取悦丈夫,不过也不可以失了分寸,不然就不体面了。”
玉樱手心儿出了好多汗,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仿佛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水儿。
那年晚上,十三阿哥就是拿着他的yáng_jù在她花心乱蹭,又让她拿小手捧着那滑滑的蘑菇头,任他顶弄,最后还射了她一手浓精。
原来那就是男人的阳精。
她背着嬷嬷们使劲擦了擦手心,还想擦眼中的泪,可她一直强忍着,视线早就模糊了,眼眶中摇摇欲坠的泪珠也重如千金似的,她就快坚持不住了。
等好不容易送走嬷嬷们,玉樱转头就捂面大哭起来。
那种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只有没家教、没身份的女子才会在婚前与男人做那事,还会被男人看不起,从此只能做个供人狎玩的玩物罢了!而兄妹之间更绝无做这种事的可能!
一瞬间,玉樱想起那一夜的种种,只觉得自己连勾栏院的妓子还不如、还低贱!
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高贵的出身、傲人的容貌,如今却被告知自己早已没了清白,成了不贞不洁的女子!
怪她太过好骗,十三阿哥说什么她便信什么,还当真以为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其实呢,他只把自己当作玩物!
玉樱扑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
他根本不是喜欢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好骗,还会觉得她下贱。
玉樱一想到这个,几乎哭断了气。
她一时也不知是在痛惜自己没了清白,还是因十三阿哥骗了她、不喜欢她而伤心。
接下来的几日,玉樱几乎日日以泪洗面,偏偏她还要听嬷嬷们传授房中媚术,听女人是如何伺候男人那根阳物的。她每每看到图画里交缠的男女,脑中都不自觉想着是自己在与十三阿哥摆着这样的姿势、做这样的事。
可他骗了自己,还将自己当成玩物,她还想他做什么呢?
玉樱感到自己的心揪成一团,痛得不能呼吸。
嬷嬷们说了,皇子们对自己的福晋都是极为尊敬的,想必只有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才会做尽这些不知廉耻的事,反正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玩腻了也就扔了。
他说想娶她当福晋肯定也是骗人的,只有她傻兮兮地做着美梦,昨日之前,她甚至还在幻想他穿着高贵的蟒袍,骑着白马来娶她。
玉樱哭了几日,渐渐心灰意冷,成日如失魂的木偶般坐在房里,哪儿也不去。
她这副模样,自然也不会赴约去见十三阿哥。
她现在想到那个人就难过的无以复加,又怎会去见他。
十三阿哥在北海等了她一天,也迟迟不见佳人身影,自然心急如焚,唯恐她出了事。后来得知她一直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仍没有放心,而是想了法子让人递了条子被他,字字关心。
然而,他等了几日,也不见有半个字的回信。
他起初以为是佟佳氏只手遮天惯了,可能拦下了这些纸条,诚心不让他与玉樱通信。可后来他再三确认那些纸条真的到了玉樱手里,才觉不好。
他是个急性子,如今等了几日早就不耐烦了,择日不如撞日,他决定今晚就去找她,问个究竟。
男人的嘴
天才一黑透,胤祥就忍不住换了一身黑衣,钻进了玉樱的闺房。
玉樱这几日在家无事可做,总是早早地便上床歇息了。
她独自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
她闭上哭得酸痛的双眼,翻了个身侧躺着,天气热,她只盖了一层薄毯,尽显腰背曲线。
因为她有心事,所以也不曾留意到窗户动了一下。
胤祥从外面跳进来,一下就嗅到了玉樱身上独有的油箱,淡淡地萦绕在闺房里,能让人闻醉了去。
他见屋里只有层层香帐外点了一盏夜灯,知道她是歇下了,便直接撩了她的床帐进去。
如今到了五月,北京的天气有些干热了,胤祥喉咙有些烧,想着要上她的床,便先将外衣脱了个干净,省得弄脏了她。
他轻手轻脚地摸过去,见到那具娇娇软软的身子正背对着他躺着,心头一热,一下就跳上去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同时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箍住她的腰身和双臂,头也不停地往她颈间钻,鼻尖与薄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的玉肤间流离。
“宝贝,是我。”他着迷地嗅着玉樱的体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