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宝贝”的一通乱喊,心里更甜了。
为什么他这么英俊,他的东西却这么丑?
玉樱艰难的舔着棒,实在忍不住想喘口气,把yáng_jù吐出来,只来得及看了一眼,男人又很快把ròu_bàng塞回她嘴里。
“嗯嗯……哼嗯......”她娇哼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性器狰狞的模样,自己还把它舔得水光锃亮,看起来更加淫邪了。
不知道它插进自己身体里又会是什么样子。
小嘴都吃得这么困难了,下面还能吃进去吗?
她胡思乱想地舔着,感到腿间穴肉竟自己抽搐起来,小珠似乎在跳。
这时,她更加爱吃嘴里这跟ròu_bàng,卖力地吞入更多,不由自主地吸吮,完全忘了男人的教导。
“哦……哦……宝贝儿......别......哦……”男人嘶哑的嘶吼传入耳中,自己腿间也抽搐地更厉害了,水儿一波接一波地流。
“嘤嗯......”突然,玉樱含着ròu_bàng的动作顿住了。
她呆呆地松了口,黑紫色的性器掉了出来,一双yù_tuǐ轻颤两下,竟是高潮了。
胤祥被这幅景象刺激得再也坚持不住,聚精会神地望着媚眼迷离的小美人,疯狂撸动快要爆炸的jī_bā,举着射了玉樱一身。
玉樱从高潮中回神时,发现自己胸前,小腹,大腿沾着白精,而那恐怖的东西竟还未射完,在她未张的樱唇上射出了最后一滩。
“呀......”她想爬起来,却酥软得没有力气。
看着男人的浊物污了自己的玉体,竟也不生气,心里还升起一股被征服的快感,满足又快乐。
“......乖宝,你真是迷死我了。”胤祥低喘着将小美人捞起来,抱到自己身上,伸出拇指抹掉她唇上的浓精,热烈地吻上去。
玉樱自是顺从地半躺在他怀里,“嗯嗯”娇吟着与他舔吻,甜得发腻。
一向爱洁的她此时也没有理会身上的精水儿,只觉得它们像小火苗似的落在自己身上,弄得身体好烫。
“小娇娇,你看你弄的这些水儿......”亲够了,胤祥抱着她转头,看向床铺上一滩深色的痕迹,正是她刚才舔棒时流的,高潮时又流了一些,靛蓝色的床单已经浸成了黑色。
玉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而他才发泄过,身上雄性气息更浓,熏得她还想再来一回。
不过就是给他舔了一回,反倒把自己弄丢了,甚至还想再吃,她也觉得丢脸的很。
不过还好,胤祥也没有继续逼她逗她,调教美人就是要点点滴滴地来才有趣味,一蹴而就反而不美。
他单手搂着小猫咪,另一手随便抓了她的抹胸擦拭半硬不软的性器,这么一擦,自然很快又硬了。
还没怎么玩她的奶儿。
拿着这嫩粉色的抹胸擦jī_bā,就好像被那一对儿雪乳裹着似的,怎会不硬。
若是以往,他定舍不得用心上人的小衣裹jī_bā,肯定好好收着,但现在这个娇人儿就赤身luǒ_tǐ地躺在他怀里,一身浓精地给他弄,他可不不把区区一件抹胸放在眼里?
“......小娇娇,累了么?”餍足的老虎又欺上美人的脖颈,喷发出危险的气息。
被抓
玉樱醒来时,最先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金色的阳光照得瓷白肌肤上的红痕有些可爱。
“呀。”她捧住了自己的脸钻进被子里,现在回想起昨晚的yín_luàn只有羞惭难当。
胤祥早就起床出去了。
他今早发觉自己的病好了许多,至少能去上课了,天没亮就从温柔乡里爬了出来。当然,两只小鸳鸯胡闹了大半夜,他也并没有睡几个时辰。
因为不放心玉樱,他就留了喜贵在阿哥所,让她差遣。
虽然玉樱起来时候发现他不在,闹了点小情绪,但见他考虑这么周全,又开始满心欢喜,同时还惦念着他病还未痊愈就开始念书是否太伤身体。
她穿着宫女服,在胤祥房里发呆,实在无聊了想出去,却被喜贵拦下。
“哎哟格格,使不得。您说这院子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让他们冲撞了您可不好。再说了,您以后是要当咱们女主子的,若让他们现在见了您穿着宫女儿的衣裳,未免心里嘀咕。”喜贵讨好地笑着。
玉樱被他那句“女主子”臊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来这儿是见不得光的,她又想起昨夜种种旖旎,抿着嘴进了里屋,也不再说要出去的事了。
内间床上已换了新的被单,整洁干净,看不出昨夜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