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见荆朋趴在马桶上呕吐,不由自主的开了句玩笑,“你怀了?”
荆朋吐完了,跪在地上不动了,“扶我起来。”
尤夏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把人往上提,拽半天没拽起来,“你就不能自己用点劲?我拉不动。”
话刚说完,他另一手搭上她的胳膊,借着力站了起来。
“去沙发上?”
“嗯。”
尤夏扶他躺到沙发上。
“你缓缓,一会再去医院。”
“不去了,你去烧点水,找点胃药给我。”
“胃药放哪了?”
“不知道。”他闭着眼,“让你来就是找药的。”
“……”尤夏见他没力气说话,也懒得与他计较,去烧了壶水,然后翻箱倒柜的在垃圾堆里找出了胃药,看看说明书,倒了杯水端到荆大爷面前,“睡着了?”
他弓着腰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诶。”她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腿。
荆朋睁开眼,朝她看一眼,“干嘛?”
“吃药。”
“起不来。”
“……”尤夏见他这幅模样怪可怜,蹲下身,把药塞他嘴里,荆朋含着药,苦的皱皱眉,“你就不能温柔点?”
尤夏把水递到他嘴边,“行了行了,快喝吧。”
他接过水杯,喝了两口。
“多喝点。”
“不喝了。”
“多喝点。”
荆朋无奈,又喝了两口。
“全喝完。”
“……”他一口全喝光了,“行了吧。”
“嗯。”尤夏把水杯拿过来放到桌上,“药也吃了,水也烧了,那我走了。”
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有什么事再打电话吧。”她转头就要走,手被抓住,垂眸看去,荆朋两只冰冷的手死死拽着自己。
“还有事?”
荆朋没说话。
“有事么?”
“你就在这。”他声音疲惫。
“还要我守夜?”尤夏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小兔崽子,没力气烧水找药,这会就有力气了是吧?
“松开。”
“别走。”他沉默了几秒,接着说,“我带你吃鸡。”
尤夏突然想笑,都这幅德行了还想着游戏,“我自己能吃。”
“你就待会,我都这样了,又不怎么着你。”
“你松开……松开。”
他握的更紧了。
“我不走,你去床上躺着,舒服点。”
见他不说话,尤夏又说:“听见没?”
“你背我去。”他半眯着眼看着她,忍着疼强扯出点微笑,“逗你呢。”
“……”
他坐了起来,自己走到床边躺下了,还不忘嘱托,“别走啊。”
“嗯。”
...
21.
尤夏是在满屋子的早餐香味里醒过来的,搁这睡了一夜脑袋昏沉沉的,她从沙发上坐起身,刚醒醒神,就看到荆朋端着盘子出来。
“呦,醒了。”他看上去精神多了。
尤夏站了起来,腿有些麻,又坐了下来,问他,“好点没?”
“废话。”
“……”
荆朋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做了早饭,来尝尝。”
尤夏揉了揉腿,走去桌边看了看,荷包蛋,手抓饼,热牛奶,煎香肠。
“你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
“我也怎么没听到动静,你是从外头买的吧?”
“大哥,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他看着尤夏干干净净的脸,笑了笑,“老子要是从外头买的跟你姓。”
“……”
“难怪打游戏总是听不到人,原来真的是耳朵不好使。”
“……”
荆朋眉梢一挑,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诶,要不我跟你姓得了,上门女婿,要不?”
“滚蛋。”尤夏乜他一眼,“走了。”
“走什么,吃完饭再走。”
“谁知道有没有毒。”
荆朋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嘴唇上沾了点奶沫,看上去傻乎乎的,“加了春..药。”
“噢。”
“噢什么噢,坐下来吃,飞升路上有个伴。”
“你自己飞升吧。”尤夏开门就走了。
...
一个小时后,尤夏收拾好准备去学校,发现家门外的门把上挂着一个袋子,她打开看了看,是荆朋做的早餐。
这家伙,还挺有心。
她拿起来闻了闻,真香。
...
昨夜。
尤夏睡死了,荆朋半夜醒过来,胃不疼了,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干坐了好久,他起来倒水喝,发现家里被整理了一通,尤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端着水杯悄悄走到她旁边,蹲在沙发边上看她。
傻婆娘,还挺听话。
荆朋歪着脸,看着她白白嫩嫩的脸,心里暖暖的,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朝她的脸伸过手去,刚要触碰,手悬在了半空,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