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里,我们还只是朋友,这样亲密,让我觉得一下子无从适应。”几秒的时间,她就冷静下来,镇定自若。
“贺太太,相信我,我们很亲密,七年前你已经不是chù_nǚ了。”她表现的太抗拒,好象比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还紧张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失笑,又觉得隐隐失落。
他能敏锐地感觉到,她的记忆遗失了,同时对他的感情也衰减了。
“贺太太,别紧张,我保证,即使很黄很暴力,你也不会疼!”他继续耍幽默。
他又想扑过去,因为,他实在怀念被嫖的日子,起码那时候觉得她的心完整都是他的,这令他抗拒的同时也得意与骄傲。
“等等!”予问还是推拒他。
“不想等!”他回绝得很干脆。
“冷静点,别让我觉得我们的婚姻没有一点温暖,什么都是从性开始!”她再次推开他。
箭在弦上,但是他僵住了,“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从性开始的吗?你一不小心碰了我,刚好我又是chù_nǚ,所以你发挥了骑士精神,决定负责到底?”
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被她这些话吓着,他全身的温度都急遽下降。
“贺太太,你想起了什么?”不再孟浪,他变得小心翼翼。
“刚才……我有想起来一些模糊的片段,关于我们第一次上床,那天我们大家都醉得太厉害,接着就——”她顿住了,下了评定,“我们之间恋爱的程度很混乱,开端也很糟糕!”
他僵僵地。
她的记忆是坐火箭炮的吗?一下子就从高中时代窜到恋爱初期,接下如果让她马上想起来他的悔婚,那不就——
不,他需要时间,他必须和时间赛跑,不能让她这么快速都把一切忆起来!
“既然要重新开始,你必须按照我说得办!我们按照正常程序走,先牵手,加强感情以后再是接吻,然后才有上床!”她是谈判高手,擅于利用自身的优势以及对方的弱点,并且,不轻易妥协。
“好吧!”只是,想了一下,他竟也不争辩,居然叹口气,很干脆就起身,去洗冷水澡降温。对于他的配合,她松了一口气。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正在这时,他搁在床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予问拿起来一看,是杜晓雯,她的唇角微扬。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她悠闲地靠在床背上,接起电话:
“阿毅,你什么时候来?……我很害怕,宝宝好象被手术吓到了,胎动至今都很剧烈,你能来陪陪我吗?”手机里传来晓雯微卑而无助的声音。
“晓雯,你找阿毅有什么事吗?他在洗澡!”予问很干脆道。
没有料到会是她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僵冻住了。
咔嚓一声,紧接着马上挂断了。
予问唇角扬得更高了,她赤着足,踏下地,一边向洗手间走去,一边按回拨:
“贺先生,你要不要出来,刚才有电话?!”她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手机显示,已经被接通。
“贺太太,别在男人洗澡的时候敲他的门,挑逗他,不然我又想吞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霸王硬上弓!”哗啦的水声中,传来他痞痞地打趣声。
“那你到底是要不要回电?”她扬扬手机。
“管他呢,任何人任何事都明天早上再说!”他一边洗澡,一边满不在乎道。
她笑了,重新步回卧室:
“晓雯,怎么办?他现在在洗澡,接电话好象有点难!事实上,他还很‘激动’,不适宜出来吓人。”她镇定的阐述,只换来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宋予问,你是故意的。”良久,晓雯才幽然道。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是还是被打击到心伤难耐,宋予问的手段实在太高明。
“你太多心了,这是正常夫妻生活,我没有故意的必要吧?”但是,予问却笑出声来。
正常夫妻生活?晓雯的心房又象被重击了一个闷拳。
“怎么可能不是故意?你想报复我,瑞瑞死了,我的宝宝却能留下来,所以你在不甘!”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她还是被他们夫妻的恩爱给伤害到了。
她在病床上这么艰难,连翻个身都不敢,生怕伤害到宝宝,但是,他却在……寻欢作乐啊……
她怎么能不伤心?怎么能克制住,不觉得委屈?
因为瑞瑞两字,予问含笑的唇角冻住了。
“予问,瑞瑞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请相信我,我没有存心想害死瑞瑞!是灾难,那是天灾!”晓雯红着眼睛一再强调,再解释。
她无心害人,就算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去伤害一个幼稚的小生命。
“瑞瑞的死,我有愧,所以,我愿意安静的走开!予问,就算我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可以请你放过我好吗?”晓雯真心恳求。
“杜晓雯,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