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帝那里请旨后,吕林又跑去找甄朱,说:“甄掌柜,我又给你找了一门大生意!”
甄朱兴致勃勃道:“公子连茶酒生意都不怎么放在眼里,什么生意能被公子称作大生意?”
吕林道:“茶酒只有重利,却无重名。这门生意,不止有重利,还有美名。说流芳百世也绝不夸张!”
甄朱惊喜万分道:“还请公子赐教!”
吕林却道:“容我卖个关子,你随我到西园去一趟。”
......
到了西园,甄朱捏着鼻子看着眼前的半朽的木材道:“公子,你说的生意不会是这个吧?这些木材本都是好料,可惜已经腐朽,朽木不可雕也,更不必说作栋成梁,难不成拿去当柴火?”
吕林道:“若不能化腐朽为神奇,又怎能被我称作大生意!你只管放心,你先安排人手将这些朽木拉走,到时我会请专人给你指导,怎样化腐朽为神奇到时你自然知晓。我先带你跟园中管事的官员熟悉下......”说着又将一道圣旨交给甄朱道:“后续的事就都交给你自己操持了,有圣旨在手,自然诸事便宜,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若出了岔子你再来找我。”
甄朱颤危危地接过圣旨,激动莫名道:“小人必不负公子。”
......
吕林在搞**之物,董卓却在做**之事。
早早就跑来晨练,不止滴水未进,还偏偏被榨掉了不少水,自然饥肠辘辘。田仪早备下酒宴等候。
董卓漱了漱口,正欲吐掉。
田仪却说:“主公且慢!”
董卓不解,却见一女子跪下道:“太尉龙涎,岂可浪费。请太尉赐予奴家享用!”说着跪在地上,仰起天鹅一般的脖子,张开玫瑰一般的双唇。
董卓目光大亮,便将漱口水吐了进去,那女子好像得了什么琼浆玉液,一并吞了下去,还露出一脸陶醉的神色道:“谢太尉赏赐!”
董卓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田仪陪笑道:“主公喜欢就好!”
董卓意犹未尽:“还有么?”
“有!”田仪点头道:“不知主公平时喝酒用什么杯?”
董卓豪放道:“本公喝酒,一向整坛来喝,哪用得着杯!”
“主公豪气!”田仪奉承一句,话锋一转道:“寻常之杯可配不上主公,卑职这里的杯,却是非比寻常!”
“哦?怎么个非比寻常?”
田仪拍了拍手,三名妖娆女子从屏风后出来,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粉,争妍斗丽。
董卓问:“陪酒的?”
田仪笑道:“主公,她们就是酒杯啊,红的叫胭脂杯,白的叫白玉杯,粉的叫桃花杯!”说着,一使眼色,三名女子便将酒往嘴里倒,末了,鼓着一嘴的酒,面容变得白里透红,越发动人。
“主公,要试试哪只杯?”
董卓目光灼灼道:“一杯怎够,三杯一起来!”一把就将三名女子揽了过去。
三女依次将酒渡到董卓口中。董卓咂巴着大嘴豪笑道:“好酒,好酒!!”
仿佛得到了启发,董卓捏着一女子的嘴,看着她皓如玉石的牙齿道:“听闻纣王用象牙箸,怎么比得上人牙箸。来,给本公叼块肉来!”
女子嫣然一笑,乖乖叼了块肉喂董卓。董卓大口罩上去,一顿胡啃......
......
有了圣旨,吕林名正言顺来带走那变异黄骠马,这货有酒就是爹,半点没留恋。倒是伯喜依依不舍,摸着马背道:“伯虎啊伯虎,出了这騄骥厩,我就照顾不了你了。吕侍郎,以后还请你好好待它!”
吕林愕然道:“它叫伯虎?”
伯喜道:“是啊,它是下官养大的,遂跟了本官的姓。又因它是驳,也有搏虎的意思。”
难道这么嗜酒如命了,原来它也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唐兄!
“你放心!以后我就是吃素,也得让它有肉吃!有机会,还给它找个叫秋香的丫环侍候着。”
......
带着伯虎到并州军营,正好遇见魏越。
魏越打趣道:“少将军,你这哪来的马,怎么瘦成这样,这肋骨都能当搓衣板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魏越的轻视,伯虎当即呲起了牙。
吕林道:“它可是吃肉的,小心它咬你!”
“哪有吃肉的马......嚯!”话音未落,伯虎就咬了过去,魏越惊呼着跳开。
“我父亲呢?”
魏越躲到吕林后头,道:“将军在校场练武呢!”
......
一看到伯虎,吕布目光大亮。
吕林问:“父亲,这马如何?”
吕布道:“骨架宽大,步伐轻健,看似瘦弱,实则壮猛!哪里来的?”
吕林道:“特从騄骥厩寻来献与父亲!”
吕布大喜道:“我儿有心!我来试试!”
说着,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忽然,伯虎就跟蟑螂掉身上的妹子似的,当即羊癫疯和鬼步舞同时发作,狂颤乱甩,拼命想把吕布甩下来。然而吕布抱颈夹腹,就跟口香粮粘鞋底似的,就是月球漫步也休想甩掉他。
吕林早已躲开,暗道:就是再烈的马,只怕也禁不住老爹这般熬法!
下一秒,就看到伯虎温顺了下来。吕林暗道:这就驯服了么?
吕布却未放松警惕,仍然死死抱紧,然而他却错了——伯虎忽然直直往一边倒了下去!
不放手肯定要被摔个七昏八素,还好吕布反应够快,及时弹开,就势在地上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