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百万的小眼睛绽放出万丈光芒,再去看钛晶得眼神就有点敬畏了,钱妙音觉得,这和他看菩萨的感觉是一样的,不禁微微有点囧,他千万别弄个香炉回来给钛晶上香。“这东西最好不要被人惊动,母亲的身体也需要静养,以后你就别带客人回来了。”钱妙音趁热打铁的说。
“好好好。”钱百万搓着手看着钛晶,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秦家来人了,听到这个消息,钱妙音微微眯起眼睛,钱志高不屑的挑了挑眉,只有钱百万,眼睛亮的跟五百瓦得灯泡一样,瞬间堆起了包子脸。
“秦家这是来看母亲的么?”钱妙音微笑着说“真是有心了。”
“要是看母亲早就该上门了,是来看钛晶的吧,原来在他们心里,这人还没死物重要。”钱志高冷哼。
听了钱妙音和钱志高一唱一和的话,钱百万脸上的喜悦果然骤减,恢复成了正常待客的样子。
钱妙音向前走了一步,却又顿住了,她回头看着钱百万,脸上有些为难“他们上门,母亲就是再不舒服也要下来看看的,可是她好不容易才睡下”
钱志高满脸不耐烦“明知道母亲身体不好,还要来折腾她,我看就不用叫醒母亲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真来看望她的。”
钱百万连礼貌的微笑都维持不住了,他面色阴沉的一挥手“去去去,就说家里没人!”
钱妙音幽幽的看着门口方向“已经晚了。”是的,那群不要脸的秦家人已尽进门了。钱妙音和钱志高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跟在脸色不好的钱百万一起向客厅走去。
秦家来了四个人,秦家老大,也就是秦殇的父亲秦立国,二房的秦立民,小辈的秦殇,还有一直寄养在秦家的白芯蕾。看到白芯蕾,她的脸一沉,对于这个长相甜美,乖巧可人的白芯蕾,钱妙音并不喜欢。
“妙音!”白芯蕾看到钱妙音,第一时间向她走来,热情的挽住了她的胳膊,仿佛感受不到钱妙音的瞬间僵硬身体一般,亲密的喊着她的名字。
钱妙音微微扯了扯嘴角,拉开白芯蕾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安抚的拍了拍“来就来呗,客气什么,你这么热情我都不习惯了。”钱妙音这话说的隐晦,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她什么意思,话里清晰明白的说着呢。
钱妙音的前半句话,来就来呗,客气什么,一般都是别人带着礼物上门时主人说的客气话,可在这一说,味道就变了。
你们秦家来我钱家做客,就这么空着两个爪子来啦,怎么好意思的!还有白芯蕾,平时对她不理不睬,恨不得把她当透明的,现在舔着个脸来装什么亲密无间的姐妹淘,她不恶心钱妙音还恶心呢。
白芯蕾脸色一僵,委屈的看了秦殇一眼。却又在下一刻,坚强的扬起了笑容。“本来应该送个拜帖的,但是咱们是什么关系,递拜帖岂不显得生分,所以直接上门叨扰了。”
钱妙音乐了,是被气乐的,但是她面上不显“到是芯蕾提醒了我,本就是一家人,上门自然用不着拜帖。”说着她拉了拉钱百万的手“听见没,以后去秦家就别递拜帖了,知道的是你有礼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根本不把秦家人当亲人呢!”
钱妙音的话让在场四个秦家人都僵硬了片刻,这是说他们不懂礼数,来人家家里做客,连拜帖都不送呢,可他们并不在意这个,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这能一样么,我们登你钱家的门,是给你们脸面,再说,以钱百万得性格,不用拜帖登门还不得天天去他们秦家转悠啊。
白芯蕾向来玲珑的心思,巧舌如簧,谁承想今天却说错了话,她俏脸一白,慌乱的看向秦家三人,除了秦殇投来安慰的一眼,秦家大伯二伯脸色都不怎么美丽。
“芯蕾别胡闹,长辈还没开口,哪有你说话的道理。”秦殇暖暖的笑着,话面上是在斥责白芯蕾,事实上是维护了她,到是小小的刺了钱妙音一下。本来嘛,钱百万还没说话,她一个晚辈上来就夹枪带棒的,确实失了礼数。
白芯蕾感激的看了秦殇一眼,在发现他正看着钱妙音时,身子微微一顿。
同样听到这番话的钱妙音只是冷冷的看了秦殇一眼,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
秦殇微微抿了抿唇,这在以往,钱妙音绝对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给大家一个台阶下的,可是这次她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就是就是!”这时钱志高开口了“我们秦家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有毛关系,少到这攀亲带故,弄得像关系多好一样!”
钱志高这话可真真让白芯蕾变了脸色,如果说之前有三分真七分演的话,那现在可就是十分的难堪了。
秦立国脸色一沉“怎么说话呢,这话传出去不得让人家说咱么秦家没家教!”说着他不满的看向钱百万“我说百万啊,你别一天天就为了赚钱到处跑,这子女的教育问题也该重视起来!”
钱百万是什么人,为了钱可以蝇营狗苟,卑躬屈膝,但是在他面前说他的老婆孩子那可不行。他不耐烦的大手一挥“教育不教育的我不懂,我就是个粗人,我只知道孩子开心就行,你们会教育,教出的孩子不大点就整天,算算计计,弯弯绕绕的也不怕肚子里的肠子打结,拉不出屎来!”
钱百万的话让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先不说秦立国,秦立民,就说肠子打结拉不出屎的秦殇和白芯蕾脸色就黑的不能在黑了。
钱妙音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