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到周唐这段热血激昂的话后,大拇指带头鼓掌喝彩,众人也都深受鼓舞,慷慨激昂。大拇指一把搂过周唐说到:“刚才是我小家子气了,兄弟好志气。咱们回寨再说!”安抚完周唐后,大拇指招来几个手下,对他们耳语几句后,纵身上马,先行而去。那些剩下的手下将后面五辆马车上的木箱一一抱下车来,逐个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异常后,其中一个面容稳健,头目样的中年男子对着众人宣布到:“事出意外,这些木箱还劳烦兄弟们搬回寨子。”就这样,周唐他们五人也参与到了搬运箱子的行列中去,周唐看着那位男子不情愿地被请下车,和自己分配到搬运同一个箱子,那懒散无力的样子像是一夜未眠,周唐笑着对他说到:“这次换你多担待点了吧!”一行人缓缓启程,将要转过一个路口时,周唐回过头去发现刚才一直停在远处的那六辆马车在那位稳健头目的带领下也扬鞭开拔,只不过与他们行的是不同的岔口。
临近傍晚之时,周唐一行人终于满腹哀怨,筋疲力竭地到了赤红寨的寨口。不光他们五人看到眼前的寨门后高兴地喜极而泣,如获新生,就连那些赤红寨的好汉们也都累得扔下箱子,热泪盈眶。周唐想到这一路来他们翻山越岭,穿林渡河,百转千回,就算他手握着一根线头,像走迷宫那样记录着来路,只怕那根线也早已纠结缠绕成为了一团死结,难怪人贩头目和官府庸兵舍得这六车物资,布了那辆木车机关来探寻赤红寨的位置。若是进了这深山自行盲寻,就算白了华发恐怕也寻不得半点影子。
“周唐啊周唐,你可坑惨了我们这一票平民咯,你说你当时干嘛多嘴多手,故弄玄虚,说什么那木车有诈,害得我们身为人票子还得给绑匪做苦力,搬着箱子绕着这大山跑东跑西。你说咱们费了半天劲,他们会分一箱东西给咱们吗,会吗?”孙四雄扔下箱子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冲着周唐发泄道。
“你这一路走来已经抱怨了不下三十五遍了,我说你是有完没完啊,你那张嘴是河东头李大婶的裹脚布不?”沙金揉着耳朵,对着不停发牢骚的孙四雄吵嚷到。
“孙施主,我看您气息平稳,面色红润,这点劳力似乎并没有动到您的真气,还望您平下心来,阿弥陀佛!”和逸难得涉入纷争,此时却出言力挺沙金,劝阻到孙四雄。
“呀嘿,你两个小鬼还一个鼻子开始出气了,我干了这么重的活,抱怨几句碍到你们什么事了?我……”
孙四雄正要继续反驳,此时寨门忽开,驻守在寨中的人们突然涌出,欢声雀跃地冲向他们,一边欢呼,一边将躺倒在地上的人们连同箱子一起抬进了赤红寨中。
天色像缓缓合起的眼帘,光亮渐渐褪去,黑幕悄悄升起。
赤红寨偏侧的一间茅屋内,沙金敲着火石点燃了桌上的那盏油灯。周唐和他围坐在这张方桌之旁沉默不语。另一边的陋床上,自打赤红寨的一名好汉把他们安排在这间屋内,那名男子就倒床不起,背对着众人昏睡过去,和逸则坐在床沿边一动不动地修着禅。相比于这四人的清定,孙四雄自从进了这屋后就没一刻钟消停下来,他烦躁不安地一会儿推开门和门外的看守吵嚷几句,一会儿又扒着窗户唉声叹气,这会儿则在屋内的空地处来回地度着步子,像一只热锅之上的蚂蚁。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没人过来招呼我们呢?搬了那么重的箱子,流了那么多的汗,怎么一到饭点就撇开我们了,人票子也是人啊!这帮挨千刀的泥腿子,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孙四雄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屋门外大叫到。周唐他们对于孙四雄爱发牢骚的秉性也有所了解,既不劝阻也不帮腔,只是置之不理,门外的守卫对于孙四雄的这番叫嚷也放任不管,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孙四雄一看自己的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只好无奈地继续闷气度着步子。
忽然,一直坐在床边安静禅修的和逸两眼突睁,对着众人急语到:“你们听。”周唐和沙金听到和逸的喊话后猛地惊起精神,二人都知道和逸听力超群,此时定是有什么发现。他们遵从着和逸的指示,侧过耳朵闭起眼睛屏住呼吸,仔细地察听着。
“一惊一乍的,我看你这个小秃瓢是在这屋子里憋出毛病了,哪有什么声音嘛!”几息过后,孙四雄没捕听到任何声响,长舒一口气后对着和逸抱怨到。
周唐和沙金虽然心中不满孙四雄的抱怨,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却是事实,整个寨子安静地有点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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