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烟波楼其他几位老师呢?南宫神女呢?”萧启此刻并不关心萧逸死活,他只想着从慕竹身边之人处寻得一丝希望。
“慕竹小姐为防其他几位姐姐不允,那日便嘱托南宫神女带她们离开了,我也不知她们如今到了何处?”
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慕竹终究是慕竹,即便是赴死,也会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留给他的,除了这条性命,还有蒸蒸日上的大明江山,萧启双目一沉:“皇姐,我们回宫吧。”
萧念搀扶起还有些虚弱的萧启下得床来,一步一步的小心行走,直至走出那烟波府门外,萧启却又不舍的回过头来,望着那扇书有“烟波府”的牌匾默默出神,萧念亦是轻轻一叹:“启弟,我也有些不舍,今日咱们先行回宫,等调养好了身子,我们再来看看,往后的日子,只要你想,我都陪着你来。”
萧启缓缓闭上双眼,一阵沉默,往事已矣,战乱已休,然而那位风华绝代的慕竹老师,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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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西城郊外,一辆装潢精致的马车缓缓行驶,倒是让人难免侧目,按理说能坐得起此等马车的人物那定是江南的大户人家,可不知为何,这车马却是一路沿着人烟稀少的密林荒郊而行,几乎不走官道,与那些平日里胆小慎微的大人们可大不相同。再观那御车之人,也并非那粗糙壮汉,却是一名衣着光鲜的俏丽女子,那女子独自驾驭车马,时不时的靠着身子向车里轻语几句,旋即捂住嘴儿偷笑起来,那妩媚的笑容着实媚人,叫沿途的过客见了都是侧目连连。
然而便是这样一辆车马,不走官道自然隐蔽许多,可却是不知为何能逃过这荒郊密林之中贼人们的惦记。要知道这大明中兴,战乱初平,也不知多少流亡军士或是受难百姓落草为寇,啸聚山林,常常出没于荒郊山野之间,似这等肥羊,理应不该放过才是。
“玉姐姐,前面的贼人已然料理了,你们且安稳赶路便是。”一声轻快之语自天而降,那驱车的俏丽女子朝着顶上望去,却见一名黑衣女子恰自飞来,正落在这驱车女子身旁。
驱车女子微微一笑:“雪儿辛苦了,这一路向西十里应是没有什么阻碍了,你且好生歇息吧。”
被唤作“雪儿”的女子自是坦然坐下,然而她身子还未坐稳,却是迫不及待的将头凑至那车帘之前,似是在打量着车内的动静。
“雪儿…”被唤作“玉姐姐”的俏丽女子却是在她衣角之处微微拉动,轻声提醒道:“雪儿…不可!”
“雪儿不乖,又在偷听哦!”车帘之中却是突然冒出一记浑厚男声,倒是将这偷听的女子吓了一跳,连连坐稳身子,轻笑道:“主人,人家好奇嘛。”
“是啊主人,玉儿也很好奇…”
“哈哈…”车中男子一阵狂笑:“既是好奇,不如你二人将车马停了,一齐进来云雨一番如何?”
“主人坏…”二女同时轻唤一声,各自娇羞的别过头去,饶是如此,那手中的马鞭却是当真停了下来,此处正值一片密林深处,四周树木繁多,应是不会有路人叨扰,将车马停稳,二女极有默契的对望一眼,面上却是同时露出一抹红晕,一人一手轻轻掀起轿帘,一左一右挤了进去。
这车马不但外观之上装潢精致,连那轿中亦是奢华许多,本身这车马空间就较寻常车马大上几号,而今看来,这轿中竟是摆放着一架宽床,足可容纳七八人之多,那温床软垫之上,正有一男一女赤身相对,却是正做着那羞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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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双手靠在车轿后壁,惬意的半躺着,面色舒适至极,只因那胯下女子正半跪在他双脚之处,秀首微微在他胯下来回起伏,这等场面似乎对那二女极为熟悉,却见那黑衣女子故意低下头来,将头正贴在那裸身女子秀发之侧,调笑道:“想不到堂堂的烟波楼主,这嘴上的功夫竟是如此之强,竟是、竟是比玉姐姐还要厉害…”
“讨打!”另一女子亦是捂嘴偷笑道:“我哪里比得上慕竹仙子,她可是当世人呢,这对付男人的本事自然也是天下!”
那赤身女子闻言微微一顿,知晓这二女是故意折辱自己,但她心中此刻波澜已灭,索性不去计较理会这等冷嘲热讽,当即继续埋头,重复着先前的吞吐之姿。
诚如那二女所言,这名赤身luǒ_tǐ还在为人含萧吹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已然“死去”的烟波楼主叶清澜,而她跟前的男子,便正是那与她一起“死去”的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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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渐渐回到那尚未烧毁的烟波楼中,即便是感应到萧启的生机愈发浓烈,即便是胯下的慕竹呐喊不止,可萧逸却是仍旧chōu_chā如故,毫不顾忌接下来要出现的场面,非但如此,他心中似乎更是期待着这一幕的出现,重伤不治的情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可便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却见着自己心中最为珍视的女神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用那最是粗壮硬挺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女神老师的玉女初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