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不是还要请我舍友吃饭吗?啊!你出去。”
秦丰双臂收紧,随即身子压上去,把哼哼唧唧的人往床上一按,大势已定了。傅眉气呼呼的又被他缠了一个小时,结束后连忙离他远远的。
秦丰神清气爽的起床,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茬,掏出一把电动刮胡刀。不消多少工夫脸上就干干净净了,比昨天见到的时候还要帅气。
傅眉端着一缸子热水,借着喝水的空档偷偷瞧他,秦丰好笑的把东西收起来。然后拿出一个包裹,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给你买的礼物,你瞧瞧。”
傅眉也不端着了,打开看,里面装着一块白色的手表。圆圆的一圈还镶着细细的钻,一晃就闪闪亮亮的,圈在一块小枕头上。
看去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秦丰从后面抱住她,低低的问,“喜欢吗?”傅眉忍着笑意,任秦丰拿起表给她带上。
小巧精致的表戴在纤细凝白的手腕上,真说不出来是哪样更美一些,她嘴硬,“勉强吧。”却是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
秦丰笑着刮她的鼻梁,笑她的口是心非,“那就不要生我气了。”又想起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她转身在他身上擂了一拳,“谁叫你那么坏。”
秦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抿她的耳朵,“我坏你才更爱我。”还细细说了几句什么,傅眉听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你闭嘴,不准说。”
一天都没有出去逛过,吃完饭就在房里厮混了一天,好在是周末。晚上的时候,傅眉带着秦丰去了她们学校,喊了几位舍友出来吃饭。
比较活泼的那个拉着傅眉叽叽咕咕的说,“哇,你老公长的太好看了吧,你都没跟我们说过。”秦丰到窗口去点菜,挺拔的身影,帅气的面容引的饭店好些人都在看他。
傅眉的几个舍友看的津津有味,孙曼曼道:“没骗你们吧,我觉得他比近来那个挺火热的电影明星都好看。以后我也要找一个这么好看的,饭都多吃两碗。”
“我也是。”
“附议。”
傅眉哭笑不得,吃完晚饭送了几个舍友回学校,傅眉就跟着秦丰慢慢往招待所逛。大街上还很热闹,哪家的店里放了邓丽君的歌,甜甜蜜蜜的声音。
大路上一道墙上用白石灰写着“做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傅眉牵着秦丰的手,一荡一荡的,欢喜的不行。
她道:“哥,等以后我毕业了,咱们就在城里找个房子,再把爹也接过来住。”他安静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爱慕,低声应好。
“你在那边工作顺利吗,赵老师教你的东西都会了嘛?”
说起这个,秦丰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一边上班一边学习。那么辛苦,却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掌握了别人两年的课业,连赵永青都说他可以出师了。
秦丰的心里满怀激情,是对未来的信心,他眼睛亮亮的,“眉眉,明年我就不过去了,现在国家支持个人自己先富。我想在咱们市找事儿做,你知道吗?现在不止建筑行业吃香,连带着周边事业比如建材也是紧俏货。”
他在回来之前就调查过了,因为国家各项事业的蓬勃发展,现在建筑空前昌盛。而建筑需要的砖、砂石、钢筋、木料,样样都大量需要。
因为国家的鼓励,各种公家的、私有的大小制造厂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了芽。可是却少有人能把建筑商、包工头跟生产材料的人联系起来。
而他要做的就是成为中间的纽带,给生产上找买家,给建筑商找材料。他现在手里有了本钱,可是买车拉货,以前投机倒把生涯走了那么多地方、认识了那么多人,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尤其他姐夫赵海林想必手里的资源不少,他有钱,姐夫有人脉,要是合作,怕是会事半功倍。傅眉听他说对未来的畅想,秦丰的脸上洋溢着期望的光芒,那么快乐,她除了支持他还能怎样呢?
秦丰到底没再市里待很久,一来他回去还有事情做,而来待这里花费也高。秦丰走之后,傅眉学校三个周之后也放假了。
她当天就买车票回去了,家里早已叫他准备的井井有条,倒是没想到还有个不速之客。傅眉回家看到在院子里杀鸡的秦琴只惊讶了一秒。
到底也没问什么,晚上吃饭的时候都跟没事人一样,秦保山看了看几人,这才对秦琴说,“回来看看就成了,趁着离过年还有几天,赶紧回去吧。”
秦琴顿时眼眶就红了,“爹,你真不要我了。”秦保山想拿出烟来抽,可是到底忍住了,缓缓道:“你都是傅家的人了,总往我这里来叫人家咋想,再说你能在这里过年不成?”
秦琴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秦丰,秦丰直接道:“爹说得对,以后你也少来,好好在城里过你的日子。也是家里养你一场最大的心愿。”
傅眉什么都没有说,秦保山跟秦丰都表明了态度,她犯不着再去当那个恶人。晚上秦丰把鸡都赶进鸡圈,刚准备往回走,身后就贴上来一个娇小的身躯。
冬天都穿的厚实,他还以为是傅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