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心随意动,享受美妙的早晨、喜欢的人美妙的身子。傅眉睡的很不好,梦见自己上了一艘船,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就越来越颠,简直要把她甩出去。
尤其身体很难受,酸软的没有力气,下面麻麻涨涨的。在梦里她都不由自主叫出声,一声一声就像猫叫,嗯嗯啊啊。秦丰听的心头火起,加大力道,然后她就醒了。
还有些懵,反应过来就想打死他,可是现在她没力气,只能由他欺负。抽抽噎噎的推搡他,“秦丰你混蛋,我不要。”
秦丰抬起她的腰,叫她两条腿攀在自己精壮的瘦腰上,一边磨一边笑,“你撒谎,你明明就要,吃的这么开心……额啊,好紧,我要被你榨干了。”
然后傅眉就在他的取笑声中又哭了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子干的快要冒烟。穿好衣裳险些没有站稳摔在地上,秦丰终于良心发现,觉得折腾过头,小声跟她保证,“我一定好好跟你练习,争取你能跟上我的体力。”
傅眉磨牙,咬在他耳垂上,秦丰闷闷的笑。早上吃了饭,秦保山就出去逛去了,傅眉本来今天也有出门的计划,可是现在腿软的走路都难,只能在屋里闷了一天。
大冬天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农活都停下来,队里收了工。先前大队还不时举行什么政治大会、农业大会,后来上面下达政治指令把牛棚的知识分子都放了回去。
村里也就不想开那些没用的会了,高考结束之后,好多人在家里等消息。这次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考试,上上下下的都很重视。
尤其柳树屯自傅眉在婚宴上被送来了通知书,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着,又暗暗期待着。可是注定大多数人要失望,景洪镇底下十几个村子,参加高考的足有上千人。
可是榜上有名,收到录取通知书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赵燕燕在家等了几天,哪里也不去。她害怕会错过,可是直到最后考上的准备收拾东西去上学了,还没有通知书到她家。
隐隐约约知道这次落榜了,可是她有些不相信,她明明那么努力的复习,怎么就没有她哩。一个人闷在家里哭了一场,赵燕燕失望极了。
好在村里没考上的大有人在,柳树屯只有傅眉跟一个教师考上了,大家得知录取率这么低,慢慢就释怀了。六月份举行第二次高考,很多人暗暗攒劲,准备到时候大显身手,然而更多的人却是放弃了这条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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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保山近一个月都在忙活秦丰跟傅眉的婚事, 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转眼就到了年后。傅眉跟秦丰商量还是尽快去看看,秦保山在他俩商量的时候一脸不耐烦。
可是儿子儿媳想着他, 也叫人心里舒服, 嘴上虽不愿意去, 到底秦丰找到空时间也就去了。市里走了一趟回来, 医生还是一样的说辞,这病没法根治, 只能靠药温养。
秦丰拿着检查单子坐在门槛上细细的看,医生写的字龙飞凤舞, 只有配药的药师才看得出是什么字。秦保山背着烟锅进门去了, 秦丰还是不动。
晚冬的气温依旧很低,缓缓呼出的气瞬间变成白雾,秦丰静静的坐了好久。远处的山巅一片迷蒙,一声鸟叫传的很远。
他虽然视线落在单子上,心里却是在想别的事情。家里秦保山的病不能断药,眉眉马上要去上大学,学费生活费都是问题,他再留在农村, 一锄头一锄头也挖不出多少钱来。
想到上次赵老师给他说的可以到城里去工作, 秦丰心里起了一点波澜。趁着这段休息的日子, 他也常常往县城里跑, 见得多了也就知道更多赚钱的门路了。
现在国家正在发展,到处都是建筑工地, 公家的、私人的一大堆。由于人手短缺,日工资是急速往上涨,他一个这么年轻的劳动力,没理由不去赚那钱。
先前他还听人说,有人工作一天可以拿五六十块,那已经是农村好些人一旬的工资了。这样想着,他就真的想去了,不过就是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今天村里有人结婚,傅眉跟着张兰花去帮忙了,秦家二房没有女主人带着她去认亲戚。张兰花就把她带着,以后要把村里的亲戚关系都认全哩。
人家上次来帮忙婚宴的,礼尚往来她自然要给还回去的,回来的时候秦丰跟秦保山已经在家。秦丰做了简单的饭菜,吃过之后天也就黑了。
农村人一般都睡得早,何况大冬天的也没有事情能做,大多七.八点的时候就窝进被窝了,也能省些柴火。傅眉抱着秦丰的腰,跟他说今天认了那些人,给那家挂了多少礼。
秦丰下巴抵在傅眉头发上,低低的应着她的话,傅眉说了半天发现他的漫不经心,“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淡淡答了一句,蹭了蹭她的头发,“眉眉,开年我不想在农村下地了,想出去走走看。”
傅眉诧异,抬头看他,“怎么突然想出去了?在家里不是挺好的嘛。”秦丰笑着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这不是你就要上大学了,我怕你回来嫌弃我嘛。自然要出去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