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雪一进府门,就看见过两个小团子在奶娘身上扭来扭去,想要出门玩,看见娘亲进来,指着门外,咿咿呀呀。可能是头回见到这么多小朋友,闹着不肯回去,“去带着他们逛逛吧,也难得这么多小孩”雒雪一看哄不了,也同意奶娘带着玩去,安娘子笑着说,“我跟着凑凑热闹,公主去忙吧。一会儿陈安也会来的。”
雒雪运功在指尖逼出一点血珠,解开两个小团子的领口,画了一个蛇形符文,很快渗入皮肤,看不出痕迹,再系好衣服。
“公主的血符画的越发好了,这一手段可能很多符师、大祭司都不能完成。”安娘子很钦佩,原本以为现在生活安逸,公主又事务繁忙,肯定荒于修炼,可现在看来并并非如此。
画血符要损本命精血,还要加特殊的配料才能达成想要的目的,想要把血符化于无形,更是难上加难。公主随手为之,自己的血脉却翻涌不已,隐于肤下,却感到灵力似乎缓慢汇于符文处,而两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毫无察觉,一般只要有血进入身体,成人都会有排斥反应,可见这蕴含灵力的血珠采用的是多么精准。
雒雪笑笑,“辛苦你们夫妻二人了,我先进去,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行探讨。”雒雪其实并不完全是画了血符,而是在血珠里藏了两只百意蛊,一时间没什么准备,只好找了两只短命的蛊虫,反正也就是防一会儿。
进到了内院,也是一派热闹景象,往年人都不多,今年因为王爷和王妃的到来,很多然都很好奇,来王府参加仲秋活动,也有机会拜见二人;再者,王爷王妃既已回来,那么举办的活动必定热闹,很多人也慕名而来。
雒雪来到这里,很是低调,拜帖都没有接,如今,人家都上门了,也不好再躲起来,幸好海夫人都比较熟悉,一一介绍,大家也一一见了礼,这些贵妇人和世家小姐倒不好和大家混杂在一起,在湖的另一边,几间原本是抱厦、敞轩的地方摆了瓜果,干果,请了戏班子,琴大家分作几处来招待,还准备了打马吊、双陆等游戏室;又划进来一条大船,船上,是雒雪从瑶雪坊找来几个绣娘,带来了许多京城卖得很火的成衣,或者进行改良的衣服样子,进行展示和解说;还有些锦雪轩的首饰也进行了展示,没想到,最后这里最热闹,大家眼红心热都要买回去,小蓝站在船上,大声宣布,“今天只是给大家展示,不是要卖给大家,所以展品一概不卖,请各位原谅。”
海夫人笑着,“王妃的主意也太多了,一会儿竟然想出了这么多花样,每一样都让我舍不得离开,原本想仗着和你熟悉,优先买几件,这下好,你全堵死了。”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锦雪轩和瑶雪坊是王妃的铺子,只是觉得这两家东西做工精良,样子新奇,我们家的几个小姐首饰都选的是锦雪轩的呢。”接话的是永济城地位也在前面的世家陆夫人。
“我原以为,这些衣服样子,首饰不过是京城传过来的,等我回到京城,才知道永济城的瑶雪坊衣服样子有很多京城都没有,我好奇,铺子里的管家连娘子说,京城的并不是总店,杭城、京城、永济城三处都各有各的特色,我如今回来,今天一比较,才知道连娘子并没有说大话。”周夫人也笑着说,她是如今镇远将军周青的妻子。
雒雪想起了那个直爽的周姑娘,眉眼和这位夫人有点像,也细细的问了问周姑娘的婚事,周夫人没想到雒雪还记得,当时豫亲王王妃的举动,夫人之间都不言而喻,海敏谦最后选择了祺纹卿挺出乎大家意料,还流传着是图着祺家的嫁妆银子和铺子,如今看来,这不管是海家,还是永济王妃哪个都不是缺银子的主。周夫人倒是很喜欢祺纹卿,也是自己姑娘的手帕交,性子大方稳妥,笑着回答,“还劳王妃记着,我家的姑娘嫁给了靖海将军的小儿子,已经去了南方,走之前,还和纹卿见了一面,纹卿现在生活的很好呢。”
“纹卿是很能干的,现在全靠她操持,京城那边也都靠她了。她和贵府小姐交好,也是她们的缘分,她们小姑娘时候的友情最难得,最真。要保持一辈子,才是真真让人羡慕的呢。”雒雪当然会给弟媳妇长脸,更何况她也是真喜欢纹卿。
几位夫人说说笑笑,男人那里更是热闹。活动安排的新颖别致,彩头也特别有立意,即使不是很贵重,但王府的标记印签都很独特。吸引了很多人的到来。
上官铭酒也换了普通学者的儒士服,来到王府,站在门口,看着小朋友欢快的玩了半天,进了门,绕着湖畔,每走几步换景的时候,都会有题诗写词的地方,有一些题的诗词还很不错,再往前走几步,隐隐听到琴声在湖上飘飘荡荡,上了大船,看到珍珑残局,心里很痒,不是很难,破了之后,走进船舱,逐一追着残局,上了二楼,就再也走不动了,皱着眉冥思苦想,什么时候旁边奉了茶也不知道,喝过一口,才醒来真是好茶;看看旁边的残局旁都有思考的人,外间是两两对弈的人,还有几人正在讨论着手中的棋谱,一位老者,仔细一看正是永济城中的名士陆久晖老先生,旁边正是他的儿子陆少峰,两人正在讨论着什么,他也有心要看看,走到跟前,看见陆老先生惊疑的目光,赶忙拱手,“陆老先生,我不想让人认出来,没有投贴,所以这样来了,您和陆先生在讨论什么呢?”
“我们在看这难道就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