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声久闻声抬头,就看到门边立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声音低沉:“起来吧,王妃呢?”
“在内室。”
“我在这!”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祁直:“你可来了,我无聊死了。”
祁直面露疑惑,挥手让朝雨下去。
“你今日,怎的这般?”
“怎么了?”林声久去拉他的手,不料被他挣开,祁直往后退了两步,道:“请自重。”
这是玩家还是n?怎么怪里怪气的?
祁直不知只有他一人在认真地走剧情,他要扮演的是一个对新婚妻子漠不关心的王爷,很羞耻也很...有趣。
林声久偏去拉他的手,看到指间那颗熟悉的小痣她才放下心来,是祁直本人没错,n没有那么精细,只是…祁直为什么像是不认识她,难道这游戏那么高端还有抹去记忆的功能?
他不认识她了?一时间玩心大起:“我是你夫人,碰碰你怎么了?”
说罢她又抱住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怎么了!”
“朝雨,晚风!伺候王妃沐浴安寝。”
“哎——”林声久被两个力气大的丫头拖到浴间,再出来时已换了身交领寝衣,原以为祁直会等着她,谁知他却捧着本书一本正经坐在榻上。
她还惦记着游戏任务呢…
“你不去洗吗?”
烛火昏暗,她看不太清祁直的面目表情,假意道:“那我不管你了,我睡我的了。”
游戏里游戏外都是这闷骚样,她默默吐槽,面对着床里躺了下来,看我怎么治你。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辰,祁直也在内室的拔步床上躺了下来。
气味是不会变的,果然是他,她装作睡熟时翻身,趁他不注意跨,坐在他身上。
“小哥哥”
“下去。”
祁直每次和她玩闹时都有一个度,绝不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可她都已经读到博士了,两个人快要订婚,做些,爱,做的事过分吗?
可祁直总是摆出一副“贞节烈男”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怎么?还委屈他了?
“我今天非得…办了你!”完成任务!
她三下五除二剥开祁直的寝衣,俯身去亲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开。
...
她伸手往那处摸,去,手腕却被他捉住,祁直目光沉沉,“夫人,当真要圆,房?”
“我做什么都很认真的,游戏自然也是一样。”
祁直没能阻挡住她大胆的操作,而她也如愿以偿听到一声闷哼。“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林声久拨,弄了半天,不得要领,羞于坐下,便求助般地把目光望向祁直,怯生道:“我们都订…都结婚了呀。”
算了,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任务完成不了被电一次,哪有那么严重,她把他的衣服胡乱掩好,气恼地往后一仰。
...
帘外雨潺潺,声声入耳,林声久闻着雨声将睡未睡,正当她伸手试图扯过被子来盖的时候,祁直撑坐了起来,反客为主,替代被子,用温暖将她包住。
同时,双手也被他举过头顶,一掌控住。
顶多也只是再玩一会儿,这种玩闹自从他们玩过一回后不知都玩了多少次,懒得应付,林声久已经开始怀疑祁直到底是不愿还是不行。
而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引人着迷,小衣很短,这般将手举起,祁直能清晰地看到下摆处一圈温润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自丈量,只是该用什么测量工具呢?
面色莹润,隐含着怒气,菱唇微微撅起,烛光跳跃间在脸上洒下明灭不一的光,祁直不觉间喉头有些发痒。
他似闲谈般问她:“夫人涂了口脂?”
“要你管!”
他的食指骨节分明,指端摁上她的唇,轻轻一划,缱绻万分。
钗环俱除,这倒方便了他,祁直俯下身,用鼻尖将半遮半,掩的小衣往上一掀。
呼吸洒在身上,林声久不怎么自在,难耐地乱动想要躲开他的猛烈攻击。
这倒提醒了祁直去除这碍眼的蔽物,他当然喜欢半遮,半掩,但更喜欢…坦,诚相对。
她望着祁直幽深得仿佛一汪深潭的眼眸,心跳慢慢漏了半拍,嗓音也颤了:“祁…祁直…”
“想圆房?”他又问了一遍,哑着嗓子道:“一会儿可不许叫疼。”
有如被浸入了一汪温泉,一缕瀑布从五指山峰流过,在山背上流过蜿蜒曲折的痕迹。
她还记得那句不许叫疼,听话地抿上了唇,抑住齿间吟,哦。
祁直低下头揽她入怀,含住唇温柔地吸,吮,哄道:“分开些,好吗?乖…”
幼嫩的小兔儿在掌中变换着形状,做惯了各种精确的实验,可在这场实验中却偶尔会犯些小错误,引得怀中的姑娘连连叫疼...
祁直的额上也激出了汗,他不比她好受,但为了一会她少受一点罪,只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