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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丁福头大清早的啥活也不干,此刻满头大汗的还在用木材围一个猪圈出来呢。这下两个猪圈养上两头猪差不多吧。
再说了姜氏有言在先,等杀了这头大黑猪后,她后日就去姜家捉两头小猪仔回来。
“你大嫂的主意,我如果不答应,咱家可就没米下锅了!我真是不知道你大嫂怎么就恨上一头猪了!”费氏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因为米的问题,她只能憋屈的答应了,自家能有口饭吃,和姜氏的娘家有莫大的关系,这姜氏还真是得罪不起。
“娘,你真要把那头大黑猪送去屠宰场杀了?”丁双喜忽然想起昨晚大家服下止泻药的时候,大哥丁双鹿对费氏说的话,不由得有点舍不得,毕竟这头大黑猪喂了很久了,按他的打算,这头猪好得要留到过年的时候杀了,一部分猪肉可以卖掉,一部分留着自家吃。
“那锅汤全喝完了!咱们若去问她,她肯定抵死不承认的!唉,我现在发愁,苏家这门亲事咱家怕是攀不上了。”费氏唉声叹气道。
“不可能呀,那是我问了伙计再三确认的,肯定没有买错,会不会是清荷那丫头搞的鬼?”丁双喜觉得全家人一起腹泻,不由得想起了他老娘费氏让他去买的méng_hàn_yào是不是买错了?但是一想,自己不可能买错,想来想去,只有丁清荷的嫌疑最大。
“双喜,你昨个是不是买错药了?”难道是丁双喜误把催泻药当成méng_hàn_yào给买了回来?
次日一早,费氏和二儿子丁双喜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
折腾了几个时辰,大家在吃了止泻药后都累的够呛,一个个的连洗漱都忘了,直接倒头就睡。
金郎中带着丁福头去金家拿药材去了。
“哼,一个个当我钱袋子呢!”费氏没法子,丁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看呢,如果她不答应给钱,她觉得自己会被目光杀死的,所有费氏不情不愿的把二十文钱给了金郎中。
“娘,二十文就二十文吧,人在,钱还能再赚的。”丁双鹿一想到腹泻的滋味多么的难受,自然是最好马上煎药服下才好。
“别……别走……金郎中……你说二十文就二十文吧。”姜彩霞瞪了一眼费氏,赶紧给答应了,她可不想死,于是她对丁双鹿说道,她怕自己说话不够分量。“相公,你让你娘快点给钱呀!”
“怎么贵了,你们全家这么多人都需要吃药吧,如果不吃药止泻,回头你们拉的虚脱有可能致命而死,别怪我没有提醒,既然你们嫌贵要等死,那我爱莫能助,嗯,你们随意!那我回去了。”金郎中巴不得快点离开丁家呢,见费氏这么吝啬,便挑眉说道,转身想做走开的姿势。
“二十文?这么贵!”费氏闻言心中后悔,更是肉疼一下家里白白损失了二十文,真是要把她给气死了。
“乡里乡亲的,我也不多收,你们给我二十文钱就好了。”金郎中本来只想收十五文,但是一想自己被熏的头晕脑胀的,那就多加五文辛苦费吧,这样算作了二十文。
在给丁家人一一号脉之后,说是普通的腹泻不是他们担心的痢疾,开了止泻的药方。
金郎中一到这丁家,就嗅到冲天的臭味,他连忙把帕子捂住自己的鼻孔。
丁福头喝蘑菇草鸡汤喝的最少,他所以腹泻的次数少,他一看家里每个人都在拉,知道这事儿不小,他好多了之后就去请了金郎中过来给家里人瞧病。
姜氏两口子当着费氏的面,裤子都来不及脱,啪啪啪的拉个不停了。
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他们吵的时候,费氏让出了马桶。
夫妻俩此刻对于排泄问题,谁也不让谁,茅厕面前人人平等啊!
“别,你先让我上茅厕吧,我……我也要拉!”姜氏心里担心自己不会是染上痢疾了吧?
“好,一会儿我去说,不过,我这肚子好像又不舒服了,我……我先去趟茅厕。”丁双鹿说了一会儿,只觉得pì_yǎn那边又疼又难受,也是,刚才他拉了十来回了,现在又想拉了。
“你急啥,等我后天回娘家给咱家捉两头猪来,你娘肯定会答应的,如果她不答应,你告诉她,以后咱家吃的米让她自己想办法。”姜彩霞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心想她这么威胁,她婆婆费氏肯定会照着她的要求办的。
“我娘肯定不舍得。她还等着那猪多长点肉,回头可以买个好价钱呢。”丁双鹿闻言皱了皱眉。
“不要给我提及那头死猪!明天——明天你和你弟一起把那头死猪一起捆了挑着送去屠宰场宰杀了!”姜彩霞羞赧之极,更多的是对那头大黑猪的怨恨,她——她又羞又恨!
“刚才那猪太可恨了,娘子……娘子,你没事吧?”丁双鹿伸手给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紧张兮兮的关心道。
哗啦啦的眼泪直流,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幸亏她的相公丁双鹿在听到她的喊救命声急切的跑了过来,否则她真要被大黑猪给欺负惨了,谁让她为了拉屎脱了裤衩呢,白花花的蜜桃臀竟然被大黑猪给——唉,这事儿她也没脸儿说,反正被丁双鹿拽出猪圈的时候,她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可怜姜彩霞是个瘸子,好不容易艰难的从猪蹄下爬起来,一会儿又被大黑猪拱倒了,弄的她脸上身上都是烂泥和屎,全身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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