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可她现在才十八岁。还是连偷看他都会脸红低头的小姑娘。
还不是他临死时一无所有,不顾所有人反对,都要与他在一起,每天在他病床边说一百遍我爱你的宁言。
可他已经等不及了。
谭柘压低嗓音,醇厚的磁性低嗓透过无线电波,足以让小姑娘意乱情迷:“乖,慢慢来,我教你。”
“嗯。”
听见他会教自己,混乱的心绪成了春水,点点涟漪扩散。宁言咬着下唇,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湿了。
脸蛋也好烫。
“伸手摸摸你的xiǎo_xué,就像我摸你一样。”谭柘低声指引:“顺着你软软的肉唇往上拨开,找到yīn_dì了么?”
“呜呜……”
身下也好烫。宁言摸到一颗发硬的肉珠,麻麻的快感叫她难以自持,“摸到了。好奇怪……”
“你的小yīn_dì很敏感,圆圆的一点儿,像珍珠一样。轻轻摸,就像我摸你一样,用指腹按一按,慢慢搓。”
隔着电话,就好像谭柘修长微凉的手指在身下抚摸搓弄。
肉粒在手中越来越硬,轻轻一碰都爽得不行,宁言低声呻吟,见不到谭柘,她的胆子也大了好多:“谭柘,yīn_dì好麻呀,被摸得好爽。呜呜,好硬了。”
“乖。”
谭柘被她这句好硬了勾得心痒。嗓音渐染情欲,喑哑间更像命令:“摸摸你的xiǎo_xué,告诉我,xiǎo_xué怎么样了?”
“呜,湿了,好多水,热乎乎的好湿。”
“像我操你时一样,xiǎo_xué口水淋淋的,穴肉也一张一合的想要被操么?”
宁言羞得厉害,她摸到自己汁水泛滥的穴口。穴儿那么小那么窄,分明昨天才被他狠狠操弄chōu_chā过,被粗大的yīn_jīng顶到撑胀,现在还微微发肿。
可真的像谭柘说的,穴肉颤栗翕合,想要把她的手指吞进去。
“乖,把手指喂给自己。”
“呜啊……”
分明不是谭柘的ròu_bàng,可被指引插进去的一瞬间,却好像被他操进来似的,快感顺着穴肉不断上涌。
“被操了呀,xiǎo_xué被操了。”宁言无师自通地chōu_chā手指,听见穴里咕啾的水声,就像谭柘用手指插弄她一样。
她记得,谭柘弄她时叫指奸。可现在……她竟然在和谭柘通话时自慰。
“是不是插出了很多水?嗯?sāo_xué流的都是yín_shuǐ。”
“是,好多yín_shuǐ,滴下来了呜……”
谭柘平稳着呼吸,命令道:“现在把跳蛋喂进流水的小sāo_xué里。”
宁言面红耳赤,被谭柘说骚也不觉难受,反而兴奋得厉害。
跳蛋沾满了她的yín_shuǐ,滑溜溜的,挤进去的一瞬间,穴肉饥渴地将跳蛋咬紧带入。
宁言双腿一软,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
“呜呜。”她眼眶通红地唤,“谭柘……我……”
“玩到高潮了?”谭柘低笑了一声,“看来言言很喜欢我送的礼物。”
13.全吞进去了(100珠珠加更)
谭柘太了解她高潮的样子了。压抑的酥软音调,爽得快哭出来似的,每次都让他情欲失控,非在床上干到她哭出来不可。
“嗯。”
跳蛋只剩一点儿线头留在穴口,宁言怎么看怎么脸红。她委屈得不行,“我塞进去了,可我……”
“怎么了?”谭柘忽然紧张。难道是他玩的太过火,卫生间被人发现了?
就在他要去学校的时候,宁言哽了一声。
“我内裤湿了。呜呜呜,腿心也好湿,裙角也沾了一点,怎么办?好丢人呀。”
原来是流的水太多。
想到她被一颗跳蛋玩得身下湿透,谭柘觉得那画面sè_qíng极了。
他想把小姑娘抱进怀里亲一亲,再将跳蛋从肉穴里扯出来,把已经硬的不行的yīn_jīng狠狠插进去。
此时耳畔是宁言委屈的求救声。
身下硬的发疼。
谭柘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
“先用纸巾擦一擦,忍一忍。擦的时候轻一点……”
“唔,不用了,我……我挂了……”宁言不敢再听他说话了,他一开口,她又开始兴奋流水。
“好。”谭柘顺着小姑娘的意闭嘴,“下午我来接你放学。”
“哎?”
电话挂断。宁言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厉害。
她勉强收拾好乱七八糟的身下,穿回湿哒哒的草莓内裤,回到座位上时脸还是红的。
“言言你还好吧?”龙包包吃着巧克力棒,碰宁言的额头:“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烧了?”
“我……”宁言确实搞不懂谭柘的意思。
这一回,她该怎么向家里人解释自己和未来的姐夫在一起?
被发现了怎么办?
姐姐一定会掐死她,妈妈会把她打一顿赶出家门。就是爸爸都不会再帮她说一句话了。
“你该不会在想约会的事吧?脸那么红?”龙包包给出提议:“约会啊,最近新开的日料店很棒哎!就这家!”
望着图片里幽静的小包厢,如果用来约会……
宁言总想到在车里的那一回。
心猿意马时,她的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