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越是害怕什麼,越是来什麼。”凌枫道:“这闺女,不错。”凌慕华道:“可她毕竟是明教中人,翠山和她在一起,总会见到他的。”凌枫道:“难道,就为了他,要斩断翠山的情缘?这对翠山来说太不公平了!”
凌慕华低著头,道:“我只是害怕翠山承受更多的伤害,我不想的。”凌枫道:“可是这样,你觉得翠山会开心吗?!”凌慕华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他受伤。”凌枫道:“你这样对素素,翠山已经很伤心了。有什麼比相爱不能在一起更让人受伤呢?”凌慕华想了想,点点头。
张翠山坐在桌子旁,看著蜡烛,皱著眉头不做声。殷素素关上门,靠在他身上:“五哥。”张翠山回过身,扯住殷素素的手:“对不起素素,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殷素素摇摇头:“你那麼对前辈,前辈会伤心的。”张翠山道:“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辜负你。素素,我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我不想你受半点儿委屈。”殷素素笑著,靠在张翠山怀里,点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张翠山点点头,揽过殷素素,道:“我不知道为什麼娘会这样对你。我和我娘二十多年都没见过面,本以为,接她和舅舅回了武当,以后能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谁知道,竟然会变成这样。”殷素素道:“五哥,怎麼说,我们也是晚辈。想必婆婆是有苦衷的,明天,我们再去。我一定要感动婆婆,让婆婆同意我们在一起!”张翠山看著殷素素,笑著点点头。
慕容萱看著范遥,摇著头:“我不曾听过什麼《武穆遗书》。”范遥笑著递过一个桃子,道:“好萱儿,你仔细想想!”慕容萱道:“我只知道,我爹临终的时候,把一个卷轴交给了一个人。”范遥盯著慕容萱,道:“谁?”慕容萱摇摇头:“我并不认识,只是听闻,是什麼围棋圣手。”范遥皱著眉头:“围棋圣手?”慕容萱点点头:“我并没有对《武穆遗书》的印象,要说重要的物件,怕也只是这一件了。”
范遥道:“那,你可还能找到当日拿走卷轴的人?”慕容萱摇摇头:“那会儿我还太小,怕是记不清。你要那卷轴做什麼?”范遥笑著扯住慕容萱的手,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少管。以后,你就在这儿,好好做我的压寨夫人便是了!”慕容萱看著范遥,心里犯著嘀咕,点点头。
俞岱岩推了推张松溪,道:“四弟,我发现这素素还真是贤妻良母啊,这做菜手艺也是一流的嘛。五弟还真是有福气!”张松溪道:“三哥言之尚早啊,以后,这殷素素,说不准还会给咱们带来什麼麻烦呢,光是手艺好有什麼用?”俞莲舟道:“五弟这一次,冒天下之大不韪,倒也是爱的轰轰烈烈,我好生佩服!”
莫声谷笑道:“二哥莫不是想那姑娘了吧?”俞莲舟红著脸:“胡说,谁说我想霍姑娘了?”殷梨亭笑道:“哈哈,二哥,七弟只是说了句姑娘,可没说就是霍姑娘啊!”众人笑而不语,俞莲舟红著脸,道:“你,你俩合夥欺负我!怎生这麼顽皮!”
宋远桥笑道:“莫要开你们二哥的玩笑了!”殷梨亭道:“大哥,苏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二位姑娘要是在,我们武当,怕是更热闹了!”话音未落,洛芙蹦了进来:“什麼热闹?我也凑一凑!”俞岱岩站起身:“洛芙?你怎麼来了?”洛芙四处看了看:“我家小姐呢?”俞岱岩道:“哦,和五弟休息去了,有事儿找她?”洛芙摇摇头,道:“我是来看看,你们这些道家的男人,有没有欺负我家小姐,让我家小姐做这做那的!”
俞岱岩笑道:“我们怎麼敢往死里用啊?只是让她缝缝补补,做做饭而已。”洛芙皱起了眉头:“什麼?我家小姐是何等高贵,岂可做这些粗活?你们这些粗人,欺负我家小姐!”殷梨亭道:“话可不能这麼说,嫁进我武当的门,就是我们武当的媳妇了,哪里还有什麼高低贵贱之分?我那麼爱我的芙妹,我芙妹也要缝缝补补,亲做工才是。”
洛芙气不过,扯起俞岱岩就要打:“你这泼皮!”“住手!”洛芙看去,是殷素素和张翠山。洛芙笑逐颜开,道:“小姐!”殷素素快步走过来,扯住洛芙,冲著众人一颔首,道:“诸位莫怪,这丫头平时和我在一起疯惯了,没大没小的,多有得罪,还望诸位多多担待才是。”俞岱岩摸著自己的脑袋:“无妨,无妨!”
殷素素拉走了洛芙,道:“你跑这儿来做什麼?”洛芙道:“小姐啊,这新媳妇第二天也得回门看看啊,你倒好,来了这武当,就不回去了是不是?”殷素素点了点洛芙的额头,道:“你这臭丫头,满口的胡话,把你给嫁出去,看你还敢不敢胡言乱语,没大没小的了!”洛芙道:“哪里有,人家只是关心你,怕你在这武当,给他们做了火婆子,累坏你。”
殷素素道:“放心吧,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不用担心我。今天本来是想回去看看的,但是跟著五哥去看了我婆婆,耽搁了,才不曾回去。等过几日,我再回去看看爹和大哥。”洛芙皱著眉头:“婆婆?那呆子不是孤儿吗?哪里又出来了个婆婆?”殷素素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五哥说和她二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