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
真田弦右卫门和立花绘梨简单的说起了降谷零的事情, 这些都是她原来不知道的,所以听得也非常的认真。
同时,立花绘梨也知道了对方明显是不知道降谷零和自己的关系的,否则也就不会这么毫不掩饰的在自己的面前进行夸奖了。
回想起了某一次到真田家去,真田弦右卫门还叮嘱自己好好学习,不要随随便便地谈恋爱,否则容易吃亏上当的事情,立花绘梨想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和他口中那位优秀青年是前任男女朋友的关系的话,估计也说不出这种话了。
但是,在老爷子的面前,她是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完。
等到说完了降谷零,真田弦右卫门又和立花绘梨说起了家常,不过也只是说了两句,就疼惜地看着她的脸色,示意小狐丸带着她下去休息。
真田弦右卫门时不时就到这边来,家里的各位也都认识他,所以立花绘梨也没有过多的安排。
她又回房间里面睡了一会,等到醒过来的时候,也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
“醒了?”
药研藤四郎的声音让立花绘梨抬头看了过去,一看到他端着的动作,整张脸都苦了起来:“药研,可不可以不吃药啊?”
“不行。”
药研藤四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的这个要求,走到了她的身边跪坐了下来,把托盘放到了榻榻米上面:“大将,你要是想要身体早一点康复的话,就乖乖的把药给吃了。”
“好啦好啦……”
立花绘梨看着他老成的模样,只能够连连地点头,双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药碗,瞅着里头黑漆漆冒着苦涩的气息的液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的就往嘴里灌了下去。
喝完了一大碗,立花绘梨觉得胃里都会犯苦的,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就被药研藤四郎喂了一颗奶糖把嘴里面的苦涩给综合了一下。
药研藤四郎把她手里的空碗重新放回了托盘里面,又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两粒小药丸,放到了立花绘梨的手里。
等到她把嘴里的奶糖给吃完了,才把药丸给扔进了嘴里,就着杯子里的温水给咽了下去。
“吃完了。”
药研藤四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揉了揉她刚睡起来还有点乱的头发:“这才乖啊,大将!”
“所以说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呀……”
立花绘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问了起来:“这几天渡边任三郎那边由谁盯着的?”
“是秋田藤四郎。”
药研藤四郎把东西给整理了,又端起了托盘站起来:“他今天在家里,我去把他叫过来。”
“那麻烦你啦。”
在他离开了以后没有多久,秋田藤四郎也来到了立花绘梨的房间,向她交代了一番这段时间渡边财团那边发生的事情。
这几天渡边财团旗下的制药厂那边基本上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有不少的科研人员和黑衣组织的家伙频繁的出入那边。
“不过,在富士山的事情以后,他们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相对的就要收敛了一点。”
只是稍微收敛,没有完全的搬离,这一点其实也得归功于沢田纲吉提供的资料,以及黑羽快斗的变装技术。
rum被抓可不是什么小事,所以为了防止引起恐慌,没事做的黑羽快斗就被安排过去伪装成了rum。
所幸的是,ru直接接触的人并不多,所以几天过去了,那边也没有能够察觉到不对。
立花绘梨向秋田藤四郎道了一声谢:“我知道了。”
让对方下去休息,立花绘梨又拨通了黑羽快斗的电话,装扮成了ru居住的屋子的沙发上面,一副脱了水的咸鱼状看着天花板:“喂。”
“是我,快斗君。”
立花绘梨的声音让本来还模仿着rum的黑羽快斗立刻原形毕露,盘着腿坐了起来:“你总算有消息了!”
“抱歉,情况特殊。”
立花绘梨随口和他交代了两句,就询问起了现在黑衣组织的状况:“你那边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他们没发现我是假扮的。”
“渡边财团那边呢?”
黑羽快斗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和他们的周旋,就觉得自己几乎要脱了一层皮:“渡边任三郎那边还是按照rum先前的吩咐,在对那种药物进行研究,不过看上去他其实并不怎么乐意。”
“本来就是受到威胁才做的事情,不怎么乐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立花绘梨把鬓发拨到了耳朵:“你在那边的几天,有没有查到渡边任三郎被他们抓住了什么把柄。”
“有,他抽屉的u盘里面就放着。”
黑羽快斗戴着手套,为了不在房间里面留下自己的指纹,他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
他已经把u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