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讽刺了几句队友而已,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王源,不过现在应该叫做野原劫简直欲哭无泪。
身处简陋的木屋,举目之处只有一张破旧的老床,一个用砖头垫起桌脚的桌子,除此以外就只剩下遍布补丁的棉被。
我的电脑呢?我的健身器材呢?我的两米长的席梦思呢!?
野原劫知道他的抱怨都是徒劳的,因为他赶上了21世纪最时髦的一件事,他穿越了!
魂穿,连现在的身体都是别人的。
被抽走筋骨似的,一下子倒在榻榻米上,野原劫还是有些愤愤然。
他实在是气不过啊,本来好端端地坐在电脑前玩着英雄联盟,抢了他中单的队友玩了一手纯熟的儿童劫,开局20分钟就送给对面中单七个人头。
王源忍不住讽刺了两句,队友干脆挂机和他对喷了起来。
“你别往你脸上贴金了,就你那儿童劫操作,等下solo劫,让爸爸教教你什么叫火影。”
“你!@!@¥@……@#@#@#¥@@¥ap;……ap;”
王源看完对方的花式骂人,一激动把水杯打翻,后又好死不死俯下身去捡杯子。
一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之后,再度睁开眼,王源不复存在,火影世界里,给战争孤儿夭折率做出贡献的野原劫得以复活。
没错,野原劫是战争孤儿,父母死于六年前的九尾事件,参考火影忍者的主角漩涡鸣人的遭遇,野原劫这着实是主角待遇来着。
父母于九尾作乱时双双战死,那原本的野原劫又是怎么死的呢?
野原劫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他已经获得了原主人的记忆,那个莫名悲惨的记忆。
野原劫的父母只是两个非常普通的中忍,凭借侥幸才在第三次忍者大战中存活下来。
没有家传,没有高级血统,他们的死亡只是让野原劫注定成为炮灰的命运更加悲惨而已。
战争孤儿虽然不用担心食物来源的问题,但是没人依靠代表他们面对迫害更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野原劫就死于这种压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他们只是孩子,但生在忍者世界,注定他们都有求胜欲。
野原劫等孤儿对那些父母健在的孩子而言,毫无反抗能力,可以来试验各种从父母、家臣那儿学来的‘忍术’。
望着天花板上快要脱落的贴纸,野原劫砸吧一下嘴,蜷缩坐起,摸摸腿上的伤口。
那个小孩应该是犬冢家的人吧,放狗咬他,然后原主人就因为狂犬病而死了。
这可以说完全是个意外,而且应该不致于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才对,但好死不死野原劫没钱了,他要在祭日来临前,花钱去给父母买鲜花,花店里的花朵娇艳欲滴,付出的却是他的生命。
为了节省钱,也因为不具备这方面的知识,野原劫决定不去医院,最终酿成惨剧,让王源鸠占鹊巢。
感受到伤口反馈的疼痛感,野原劫倒吸一大口冷气,他倒是很爱惜自己第二次生命,当即决定不买什么鲜花,赶紧去医院治疗。
毕竟他对这个身体的父母没有什么感觉,保住来之不易的小命才算重要。
似乎穿越对他的病有一丝帮助,他的身体活动倒是正常的,去医院里包扎治疗并且教育一番,他才被医院里严厉的大姐姐释放出来。
初看他脚上狰狞的伤口,大姐姐一脸严肃,大声训斥道:“这么严重的犬类咬伤,你怎么不早点来,迟了你可是会没命的!”
凭着记忆,野原劫知道眼前的大姐姐佐佐木小江是真的在关心他,说起来他们实在是老相识了,像野原劫这样的小孩子都是医院的常客,受伤到木叶医院寻求治疗简直是家常便饭。
对这个问题,野原劫不吭声,他不可能说自己已经死过。
这反应在小江的预料之内,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和大多数有同样经历的战争孤儿一样沉默,这无疑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表现。
当下,小江也不再言语,只默默敷药,施展医疗忍术。
临走时叮嘱一番,见野原劫点头答应,终于放弃强行留野原劫住院的想法。
除非不出门,不然怎么也会受伤。野原劫在心里默念,倒没有嘲笑佐佐木小江的意思,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逻辑而已。
没有力量就会被欺负,这个世界可不是地球那个法律较为健全,咨询发达的世界。
躺在散发浓浓汗臭味的被子上,野原劫不禁开始思考人生。
这个身体已经六岁半,马上就要进入忍者学校学习,可是他连查克拉都不会提炼,唯一有点经验的是将要承受伤害时,条件反射的下蹲,保护住腹部和头部少受伤害。
真的是可笑的经验。
野原劫起身给自己倒上一杯冷水,‘咕噜咕噜’水顺着嘴角滑下。
他望向窗外黑暗的天空,怔怔出神。
他究竟该何去何从,如何寻找回家的路,如何避免在以后的大战中充当炮灰,如何在眼前的霸凌中挣扎出来……
前程就如同眼前的黑暗捉摸不透,又无法脱身,因为他本置身其中,是黑暗的一员。
任凭思想乱窜间,黑夜中突兀地亮起两个灯光,等等,灯光?
天空中哪里来的灯光?
野原劫仔细看去,这哪里是什么灯光,分明是一双亮闪闪的眼睛!
野原劫手忙脚乱的后退,心中害怕到极点,这是哪里来的忍者,为什么踩在房顶上,又为什么盯上了我?
一瞬间,野原劫看过的原漫画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