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又过了两年,宋财和柳红杏以姐妹相称。宋财以柳红杏姐姐身份经常进入王远家中,一开始,在外人面前还稍微遮掩,不敢公然行过分举动。渐渐地,宋财开始与柳红杏出现在公共场合,并且行为举止极为娘性。
初见扭扭捏捏的宋财,江平人还一阵恶寒。慢慢地,宋财娘性越来越重,神色举止和女人已无区别,江平人也就习惯了宋财这副姿态。再后来,江平人已经忘记宋财是个男人,大家皆认为其是个女人。
李平一开始也和江平众人一般想法,但是慢慢地,李平感觉不对劲。再后来看到宋财拉着柳红杏的小手,一手挥着手绢,和柳红杏一起在菜市场买菜。
这个时候,李平才想到几年前王远婚宴当日齐江所说的话了。李平虽然焦急,却不知道怎么办,想找齐江商量商量,但这个‘鬼眼半仙’却云游四方,去给人算命去了。
这一时半会,李平上哪里找‘鬼眼半仙’齐江去?
想着把事情告诉王远吧,王远已经潜意识以为宋财是个女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王远如何会相信?
但不告诉王远,李平心中却又过意不去,王远自小和他玩到大,怎能看着自己兄弟头上长草?
想到这里,李平决定先去收集宋财、柳红杏二人证据,再告诉王远,将这对奸夫银妇正法!
王远离开江平已经数月,李平瞅准宋财进入王远家中,趁着夜色,悄悄爬进王远院子。因为经常来王远家里的缘故,李平已经对王远家布局,下人活动规律了如指掌。施展轻功,轻而易举便飞到王远屋子的房顶上,轻轻揭开房顶瓦片,听得屋子里有一男一女两人声音。
李平一看,床上躺着两个赤身**的人,正是‘孔方兄’宋财与‘红杏容’柳红杏二人。此刻的宋财声音雄厚,哪里是个女人该有的声音。
李平看着二人在说什么,不敢出声,将耳朵轻轻贴在瓦片上。
‘红杏容’柳红杏道:“宋哥,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孔方兄’宋财道:“快了快了。”
柳红杏不满道:“上次你也这样说,这王远不也还是没死嘛!”
宋财道:“上次算王远命大,连马夫都摔下山崖去了,他竟还能活着!不过这次可就不好说了,我已经买好土匪了,只要近段时间从那里过的人,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柳红杏道:“这可要多费些银两了!”
宋财道:“这也是没办法,土匪收钱按人头收。这样也好,我只说我一个仇人近日要从他们那里经过,并没有告诉他们是王远。如此一来,他们不知道王远身份,只能按人头管我们要钱!”
宋财见柳红杏嘟着嘴,满脸不高兴,轻轻刮了刮柳红杏鼻子,道:“等王远死了,这里全部都是我们的,还差那点银两?”
柳红杏嗲声嗲气道:“只要王远死了就好,我可是再也不要看到他那张恶心的脸了!”
宋财淫笑道:“那以后你天天看我就好了!”说着宋财扑向柳红杏,顿时屋子里淫笑一片。
李平听到此处已不想听下去,抬起头,刚要走,不料右脚踩滑,瓦片叮当作响。床上的宋财一声大喊:“谁?”
李平立刻不敢动,柳红杏道:“这么晚了,谁还能在屋顶啊!夜猫吧!”
宋财半晌不动,倾耳细听,道:“不对,上面有人!”说完宋财卷起床单,遮住身形,施展轻功飞上梁柱上。趴着不敢动的李平暗道糟糕,急忙起来,施展轻功快速离去。
宋财在梁柱上听到屋顶破空之声,直破屋顶飞出,见一人在夜色中踩着瓦片飞行,急忙追了过去。
李平见宋财越来越近,心中暗暗焦急,却也没想到宋财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还是个高手,被床单如同裹尸体般竟有如此之快!
李平越来越急,眼见宋财就要追上,李平忙回头施放几枚飞针,宋财急忙躲避。就在这一会儿的工夫,李平早已不见人影,黑夜深深,到哪里去找?不过还好,宋财却见得李平面目,认得李平!
见已追不到李平,宋财暗恨,只得回去。柳红杏道:“那人是谁?可曾追到?”
宋财道:“让那人跑了,不过我看清了他的面目。”
柳红杏道:“那人是谁?”
宋财道:“李平!”
柳红杏急道:“怎么是他?今晚之事,他告诉王远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先发制人,就说李平企图对我不轨!”
宋财道:“不要,王远马上就是个死人了,不要节外生枝,我们假装不知道。你明天邀请李平到家里来,我结果了他!”
柳红杏道:“可是......”
宋财怒道:“没什么可是的!”宋财一吼,柳红杏顿时不敢说话。
却说李平自王远家中归来,并未回家,他自己也不敢确定宋财认出他来了没。反而深夜至其兄李仁家里,将事情原委告知李仁,李仁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李平道:“我说哥哥哎,都赤身**裹床单了,你还问我有没有看错?”
李仁道:“你说宋财武功极高?”
李平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我袖口藏着几枚梨花针,估计我早死在那宋财手中了!”
李仁道:“如此说来,这宋财果真是个隐藏至深的豺狼之辈。他竟能隐藏如此之深,况且利用自己喜欢的女子侍奉他人,只为谋夺他人财产,足见其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李平道:“可不是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