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做了什么,被套到这么个鬼地方!”李明道嘟囔道。“就没有个又安全、又能吃饱肚子的好地方吗!”
“你就知足吧,上次我被掠食者抓到,奶奶的硬被折磨得死去后来。”丹尼尔攫取着不堪回首的悲惨过往,脸上生无可恋,死又可惜的表情。“他奶奶的我被水牢泡几天,脱了层皮,最后脱水差点见恩格斯去了,要不是他老人家说我这么个大好青年,不忍心,差点就见不到微微安了!”
李明道看着这个法国堂堂男儿,眼里似沁出泪水,总算是对掠食者有个清醒的认识!
那就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就我这个暴速度,分分钟绕地球一圈(有一种修辞叫作过分夸张)!
“这些天杀的掠食者,别被我遇…”李明道被暴起的丹尼尔捂住了嘴。
“喂,小二,想死可别带上兄弟我啊!”丹尼尔紧张的望了望周围。“这群家伙就是死神的镰刀,以我们的刚入门垃圾水准,碰见就别活了!”
李明道耸了耸肩。
“好了,就到这里吧!”丹尼尔抛了一叠美钞,对墨西哥本地向导用英语说了几句。
虽然李明道喜欢上英语课是因为大波英语老师,这没什么好羞耻的,至少他认为这是班上大多数男生、男神们的qín_shòu想法,李明道也懂得是问一些落日森林的来由、事迹!
“喂,师兄我们接下来该去哪儿!”李明道问着。
“我们先带着小镇购买的储粮,在森林里待些日子,从长计议!”丹尼尔思索说道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两天后,李明道看着建好的小竹楼,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
小竹楼被外面茂密的枝叶遮掩,从外面很难发现,再加上他们略加遮掩,施展所学,完全称得上是个鲁滨逊的完美世界,而且最爽的是完美世界还带着小片空地,丹尼尔说这是别墅的庭院!
舒服的过了几天快活日子,李明道都快以为自己是来度假的!
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寻常,丹尼尔在寻常应该早就回来了,这让李明道有些担心,不安地走动起来。
大概三十多分钟后,李明道突兀的听见了不同于树叶的簌簌声,李明道慌张的拿起一根残余的竹棍躲着必经的拐到处,丹尼尔的苍白脸使李明道挥舞的竹棍骤停下来。
“我靠,你玩什么东东!”李明道和丹尼尔约定靠近竹楼的时候,要吹暗哨。
“我在侦查的时候,发现南边三、四公里的地方有不久留下的脚印!”
“啊,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们先去瞅瞅,再做打算,食物带好,以防有变!”丹尼尔这根老油条,以多次的经验十分清晰的找好了办法!“丹尼尔思索了一下,便找出了对策。
不一会,李明道和丹尼尔就收好了物件,李明道望着带庭院的小竹楼有些不舍,说实在的,这几天舒服日子让李明道乐不思蜀了!
努力扭头阔别这悠闲舒坦的日子,大步向前!
李明道顺着新踏的印记,小心地向前推进。
约莫二十分钟后,李明道和丹尼尔趴在地上,观察着四周,前方有打斗声,吆喝声。
慢慢向前爬去,前方倒了一大片林地,这是在日落森林的外围,就有这么多追捕者,不难想到任务的艰难。
李明道和丹尼尔躲在折断树木的后面,很是隐蔽。
让李明道吃惊的是,按照惯性,应该是一大波僵尸围攻幸存者,可是大家都知道一个可悲的事实,理论不等于实际!
看前面的状况倒是,一群惨兮兮的企鹅被一个黑西服男残虐!
企鹅倒是不时冲击,坚持不懈,想把黑西服男弄脏,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弄脏,因为小企鹅扑楞着翅膀冲上去,凌厉的攻击,被西服男轻易的闪过。
而且黑西服男嘴角撅起,不屑李明道老远都看得到!
作为资深军事爱好者,兵法李明道是滥熟于心的,孙子兵法对李明道来说都是小儿科。
李明道有个很大的特点,只要他发自内心热爱的东西,李明道不仅学得快,还学得精(上帝是公平的,他为你打开了一扇门,就必定关上了一个窗,所以李明道除了英语还说的过去,其他的用老班的话说,就是:我佩服你,真的,我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坚持拿鸡蛋,还这么悠然自得、持之以恒。)
没事的时候,李明道时常孤儿院旁的故公园,把在家赋闲的大爷们杀个七进七出,丢盔卸甲,这些老戏骨们,都搞不懂,他们天天下象棋,不说出奇入化,但也有些时日不是,还对付不了个小毛孩,置气的大爷们只能把这说是李明道天赋异禀,凡人当然不能比,以此安慰自己,因为不论是大众的象棋,还是生涩的围棋,李明道让这些大爷们很有些置气!
李明道常把棋子比作他麾下的大将,而他当然是独坐中帐,决胜于千里之外所向披靡,直叫敌方溃败投降的潇洒大帅。
李明道就是这么无聊,不知道他那儿来的那么大脑洞,只能说喜欢指使人是一种病,得治!
久经社会洗练的孤儿的他,自然能看出黑西服男子是看似不屑一顾,其实是故意激怒她们的,而且这激将法看起来挺有用的,黑西服男子一直牢牢地把战场节奏把握在手中。
黑西服男子绝对是个不好惹的家伙,锐利的眼看似轻浮,但从他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完美防御动作,双脚微微弯曲,能最快的攻击、退却,手30度上